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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自然要保證她們的清凈不受侵?jǐn)_。 白氏驚訝,眼神下意識地瞟向跟上來的張掌柜和張小二叔侄倆。 她知道馮淑嘉這樣安排是合適的,可要是整間鋪子全部都要專賣女裝的話,那這叔侄倆可就不能再繼續(xù)留在鋪子里了。 不過,怎么二人沒有一點不悅和驚慌之色呢? 馮淑嘉明白白氏的憂慮,笑道:“母親,有專賣女裝的,自然也就有專賣男裝的?!?/br> 張掌柜便上前拱手笑道:“夫人,大姑娘已正在思量,要將斜對街的茶樓盤下來,專賣男裝。到時候,小人和店里的伙計,自然是要去那里的?!?/br> 白氏愕然,扭頭朝斜對街的茶樓看去,只見客人三三兩兩地散座著,生意說不上差,但也說不上好。 這樣的話,鋪子盤下來應(yīng)該比較容易。 “你要盤鋪子、開新店也不是不可以?!卑资铣烈鞯溃爸皇且簧蟻砭褪沁@樣的大動作,未免有些莽撞沖動。這樣吧,如果這間鋪子重新開張之后,三個月內(nèi)盈利能達(dá)到以前的翻倍的話,母親就做主出資,將斜對街的茶樓盤下來,給你做男裝的專賣。如何?” 新鋪子大整改之后開張,要么人們貪圖新鮮,生意火爆,要么人們駐足觀望,生意慘淡,但是預(yù)留三個月的話,生意是好是歹,應(yīng)該差不多能夠看出來了。 她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能力不一般,但是投資新鋪不是多買一籠包子那么簡單的小事,必須要慎重以待。 第一百四十二章 何方神圣(三更) “多謝母親!”馮淑嘉笑嘻嘻地沖白氏施禮,眨眨眼道,“那母親就只管等著出銀子好了!” 語氣間信心滿滿,對于斜對街的茶樓鋪子志在必得。 正在錦園和蕭斐對面相坐而談的蕭稷,不由地打了個噴嚏。 蕭斐看了他一眼,起身去關(guān)窗戶。 “不礙事的?!笔掟[擺手,止住蕭斐。 蕭斐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坐了回去。 兩人相對默坐片刻,蕭斐先開了口:“既然姚知禮的外孫女不是你指派來的,那么,我覺得咱們談合作之前,是不是應(yīng)該先把這位潘姑娘給調(diào)查清楚了?” 蕭稷眉頭微蹙,搖搖頭:“調(diào)查不清楚……或者說,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 蕭斐皺眉,問:“怎么回事?” “潘玉兒,昌平二十二年六月初八辰時生人,父潘良,昌平二十年舉人,現(xiàn)任玉林知縣,母姚八娘,國子監(jiān)祭酒姚知禮的庶女。 身為長女,頗得父母寵愛。三歲時生了一場大病,彌留之際又倏忽轉(zhuǎn)醒,日漸康復(fù),自此后愈發(fā)聰慧穎悟。 隆慶二年春,在乳娘潘嬤嬤的陪伴之下,潘玉兒北上京城投奔外祖家,至今一直都住在青竹巷的姚府里,和姚知禮的嫡幼女孫姚珂,關(guān)系極好。 來京之前,與來京之后,潘玉兒一直都是溫柔和順的閨閣女子,如非出門應(yīng)酬,多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蕭稷將打聽到的消息說給蕭斐聽。 蕭斐沉吟片刻,低聲道:“太干凈了……” 對啊,潘玉兒的身世背景簡直是太干凈完美了,沒有任何的瑕疵,正因為此,蕭稷才不確定,自己打聽到的到底是真實的潘玉兒,還是潘玉兒想讓別人了解的真實。 “或許,是王爺和王妃……”蕭斐大膽猜測。 蕭稷搖搖頭,低聲道:“不,我梳理過父王和母妃留下的所有關(guān)系,無一人知道潘玉兒其人?!?/br> 這個潘玉兒,就像是憑空冒出的一般,手持利刃,妄圖突破壁壘,進(jìn)入他的陣營之中,敵友不明。 蕭斐凝眉,這樣可就不好辦了,兩方對戰(zhàn),最忌敵情不明。 “潘玉兒那里,你不用擔(dān)心,我自會派人盯著。倒是你,行與不行,給個準(zhǔn)話?!笔掟⒚嫒菽C,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可沒有時間在蕭斐這里磨嘰。 “這天底下,人情債最難還啊……”蕭斐嘆息一聲,無奈挑眉攤手道,“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當(dāng)初扶他一把的是晉王,給他錦園這個安身立命之所的楊皇后,也是看在晉王的面子上。如果隆慶帝要深究的話,那他也屬于“逆賊一黨”,跑不脫的。 蕭稷微微一笑,目光沉毅果敢,起身抱拳低聲道:“那么,探聽京城消息之事,就都拜托給你了!” 錦園往來權(quán)貴極多,蕭斐的“小飛蝶”的名號又打得響亮,經(jīng)常往來于權(quán)貴之家,甚至是皇宮大內(nèi),由他去打聽朝廷和百官的風(fēng)吹草動,最是合適不過了。 “必不負(fù)所托!”蕭斐起身,鄭重應(yīng)諾。 君子一諾,重于千斤。 “篤篤篤”,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兩重一輕。 蕭稷看了蕭斐一眼,見對方點頭,低聲道:“進(jìn)來吧?!?/br> 書房的門被推開,柳元閃身進(jìn)來,卻看了看蕭斐,沒有說話。 “有什么消息,但說無妨。”蕭稷道。 柳元抬頭看了蕭斐一眼,知道對方已經(jīng)成了自己人,便立刻抱拳回稟道:“少主,中山伯夫人崔氏已經(jīng)乘馬車趕往了城外的水月庵,中山伯世子李景被鎖在清暉園禁足反省,汾陽王府的大管事親自監(jiān)的刑?!?/br> 蕭稷點點頭,吩咐道:“讓柳二繼續(xù)盯著?!?/br> 柳元恭聲應(yīng)諾,退了出去。 蕭斐消息靈通,早就知道了胡記香料行昨日抓到元宵節(jié)花燈會上縱火的賊人的那場鬧劇,聞言驚訝問道:“難道那件事情是你的手筆?” 蕭稷頓了頓,點頭承認(rèn)。 既然蕭斐已經(jīng)和他站在了一條船上,那有些事情蕭斐自然有知情權(quán)。 蕭斐得到確認(rèn),愈發(fā)地驚訝了,蕭稷身負(fù)重任,前途艱險,竟然還有閑情去對付一個小小的破落伯府? 除非,是中山伯府礙了他的事! “怎么,中山伯也是李奉賢一黨嗎?”蕭斐正色問道。 蕭稷冷笑道:“他倒是想呢!可惜,李奉賢還看不上他一個空有野心沒能力的破落戶?!?/br> 那就是防患于未然了。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必要鬧到這等地步吧——當(dāng)家夫人被遣去庵堂做姑子,世子爺被禁足,最關(guān)鍵的是,汾陽王府的大管事竟然親自監(jiān)行! 蕭斐知道,蕭稷沒有跟他完全坦白,但是也明白作為合作者,自己不應(yīng)該隨便刺探,便微微一笑,拿話岔開了。 “一會兒,我要登臺演唱拿手好戲,你要留下來聽嗎?”蕭斐笑問道。 蕭稷抬眉,問:“你不是前幾日剛登臺演唱過?這可不合規(guī)矩?!?/br> 錦園的規(guī)矩,除非有大主顧上門包場相請,否則小飛蝶親自登臺演唱拿手好戲,一月最多一次。 眼下二月還差一天才過去呢,按規(guī)矩,最快蕭斐也要后天三月初一,才會親自登臺演唱。 蕭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