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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輕不重的巴掌落在簡嘉臉上。一瞬間兩人都僵住。阿爾法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無法遏制的恐懼將他淹沒。他怕簡嘉懲罰他,卻詭異地更怕簡嘉生氣。意識到這一點,阿爾法更加恐慌無措,卻下意識地做出一副強硬的姿態(tài)。簡嘉低低地呵了一聲:“救命之恩,耳光相報,公爵大人,你這買賣真是做得精?!?/br>救命之恩?阿爾法吃了一驚,這才開始環(huán)視四周,臥室里面的一切已經全部化作齏粉,只剩下這張大床是完好的。模糊的記憶出現在腦子里,自己居然在虛弱期法則源能暴走,如果不是簡嘉,可能他早已沒命,這座莊園也徹底完蛋。一種難言的懊悔涌上心頭,心緒亂得像團麻線,各種滋味循環(huán)交錯,阿爾法情緒激蕩下抬起頭:“你……”金藍色的眸子深邃如海,里面波濤洶涌,有種震撼人心的美麗。簡嘉摸了下有些發(fā)熱的臉頰,黑眸同樣暗潮翻滾,他一把拽起阿爾法的衣襟:“跟我動手?”簡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黑眸中卻是風雪漫天。他動作兇暴地把阿爾法從床上拽下來,拖著他進了浴室。阿爾法完全被他的氣勢震懾住,半是懊悔半是恐懼,根本沒有反抗的心思,踉踉蹌蹌地被推上了半寶石飾面的洗漱臺,跪在鏡子前面,清清楚楚地看見了自己恐慌的軟弱表情,和簡嘉蘊滿冰風暴的雙眸。他難以置信地瞪著眼睛——自己居然會這樣軟弱,這樣孬種,他開始掙扎著要下來,簡嘉卻撕開他的衣襟,從肩膀上扒下來,在后面綁住他的雙手,胸膛赤裸地呈現在鏡子里。法則源能還沒有恢復,就算恢復了阿爾法也弄不過簡嘉,只能意思意思地撲騰幾下,色厲內荏地惡狠狠瞪著眼睛。“應該你留個記號,讓你知道自己的身份?!焙喖卧谒砗螅皇掷兆∷牟弊?,一手摸上他粉嫩異常的右邊rutou,只摸了兩下,那小rou粒就挺立起來。“啊……你放開!”阿爾法胸肌抽動,難以抗拒的酥麻從那一點尖銳地流竄,連著腰,尾椎,屁股,還有兩腿間的yinjing都開始有反應。簡嘉左手勒著他的脖子,右手卻出現了一根細長的鋼針,頭部尖利,冷光爍爍。阿爾法立時僵住,硬得像一塊石頭,眼珠緊盯著針尖。簡嘉把鋼針放在一邊,又拿出一個小小的環(huán),上面還有一顆光芒閃爍的藍鉆。“你……要……”阿爾法嘗試兩次,才沙啞地說出話來。“給你留記號?!焙喖文弥…h(huán),碰了碰阿爾法的右rutou。“你!”阿爾法瞬間明白簡嘉的意思,臉上漫起血紅,又氣又羞又怕。簡嘉勒住他的脖子,拿起鋼針,對著阿爾法的右乳湊過去。阿爾法眼睜睜看著那針尖刺向rutou,嚇得拼命往后躲,雙手在后背瘋了一樣掙扎,簡嘉卻把他牢牢鉗制住,一寸都不能動彈。眼看針尖就要刺入rutou,阿爾法驚恐地大叫:“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不要!不要!”針尖停在rutou旁邊,那粉嫩的一顆不住顫抖,分外可憐。“我是你的誰?誰是欠cao的小母狗?”簡嘉咬住他的耳垂,又問出那個問題。“不!不要!求你了!”阿爾法顫抖著哀求,覺得耳垂都快被咬掉。簡嘉二話不說,針尖往前送,一點點刺入小rutou,一絲鮮血溢出。“啊啊——”阿爾法恐懼至極地慘叫出來,“停下!fuck!停下!啊——”針尖推進,從另一邊穿出來,就那么扎在rutou上。阿爾法嗓子都叫啞了,不住打哆嗦。他滿頭大汗,俊美的面容紅得發(fā)脹,汗水順著鬢角流下來,眼珠盯著rutou上的鋼針,又遲鈍地轉向簡嘉,眼里不自覺帶上恐懼和祈求。然而——他看到簡嘉又拿出一根鋼針。“不!不要——我說,我說,求你不要——”阿爾法崩潰地哀叫。“說!”簡嘉清冷的面容不見一絲波瀾。“我……我……是……母狗……”阿爾法低下頭,哆嗦得如同寒風中的枯葉,“你是……我的……主人……”吐出的每一個字,好像都帶著沉重的鐵銹氣息。簡嘉勒住他的脖子,強迫他抬起頭:“看著鏡子,看著你自己,再說一遍。”阿爾法感覺到窒息的痛苦,他被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衣衫半褪,被人揉捏在手里,面上血紅,眼角還帶著淚,如此狼狽,如此凄慘。他被動地看著自己的眼睛,張開嘴:“我是母狗……你是我的主人?!?/br>他看見了自己的崩潰,眼眸中有些東西在無盡潰散,崩塌,分崩離析。靜默無聲又山呼海嘯。“好看嗎?”簡嘉在他耳邊低語,勒緊了他的脖子,一下拽出rutou上的鋼針,扣上藍鉆乳環(huán),如同給奴隸打上烙印。窒息,疼痛,羞恥,崩潰,阿爾法嗚咽痛叫一聲,身體痙攣抽搐,下面竟然直接射了。金藍色眼眸流出淚水,他如同瀕死般喘氣:“我……放你走……都給你……”他放開了莊園的所有權限,一絲不留。簡嘉看都沒看他一眼,毫不猶豫地離開,瞬間消失不見。阿爾法呆呆地看著簡嘉消失的地方,rutou上的藍鉆光芒閃爍。阿爾法一拳打在鏡子上,發(fā)出了一聲如同野獸般的嚎叫。第94章冰火戰(zhàn)歌“好,有消息告訴兄弟一聲,好,承你吉言,多謝?!?/br>葉恒嘴里熱情洋溢滿懷感激地道謝,臉上卻面無表情,眸子里滿是疲憊焦慮的郁色。簡嘉就那么在家里被人帶走,失蹤了一個星期,毫無音訊。他們只依稀記得有個叫阿爾法·斯賓塞白人男子來找簡嘉,具體是什么人,從哪里來,長得是圓是扁,是半點印象都沒有。第二天余方夏也到了,四個使魔動用所有現實世界的關系手段,快要把波士頓大區(qū)都翻過來犁一遍,結果連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找到。要不是作為使魔,可以感應到簡嘉沒有生命危險,真不知道這幾個家伙能干出什么來。簡寧一直十分懵逼地蹲在墻角假裝自己不存在。尼瑪這四位爺臉上都跟糊了一層雷管似的,隨時都可能爆炸翻臉。自家堂哥身邊驀然間多出好幾個從來沒聽說過的人。先出現的三個愛妃就不用說了,又來了一個山一樣高大強壯的混血帥哥,緊接著堂哥又被一個俊美得不可思議,又拽得鼻孔朝天的藍眼睛貴公子帶走了……這……這是五男爭夫嗎?還是啥小眾向修羅場宮斗戲?只有葉恒跟他說過幾句話,叮囑他不要亂傳消息,其他幾個根本顧不上搭理他,偶爾掃過來一眼,都帶著凝聚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