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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哪兒見過呢?”我一邊回憶,一邊對馬莉蘇說,“走走走,咱們也進(jìn)城。” “城門口那個樣子,咱們會被抓的!”馬莉蘇嚴(yán)肅的拒絕了我。 “都是武林中人,江湖兒女,怕個啥!”我說完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扇子,“唰”地一聲打開了,在胸前扇了扇,大搖大擺地……混進(jìn)了一伙兒劍俠打扮的人群中。 這群人都是白色衣衫,一根青色的帶子系在腰間,身上的武器各不相同。這伙人安靜的前行,也沒有任何交談,似乎也并不相識。 就好像只是恰巧穿了同樣的衣服,恰好同一條路要進(jìn)城的陌生人一般。 “誒,我怎么感覺氣氛怪怪的?”馬莉蘇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的,悄聲說道。 我沒理她,只是一直盯著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女子,看那個背影,我努力辨認(rèn),才失望的發(fā)現(xiàn)那不是沈如詩。只見她遞了一個牌子給了守城的侍衛(wèi),那侍衛(wèi)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那個牌子,這才遞還給了那名女子,接著揮了揮手,身后的衛(wèi)兵們方才放行。 我擠在隊伍的中間,竟然沒有侍衛(wèi)發(fā)現(xiàn)我們。我這才松了口氣,接著悄悄的脫離了隊伍。 我們躲在一條暗巷里,等到天徹底黑下來,我們才敢摸索著往王府走去。 “這真的是都城嗎?”馬莉蘇喃喃道。 我也不禁懷疑起來。 原本平日里一到晚間就會熱鬧起來的街道上空空蕩蕩的,只有三兩個行人偶爾路過,街邊的鋪子也是開門營業(yè)的在少數(shù),太安靜了,這完全不正常。 而且先皇駕崩,應(yīng)該舉辦國喪才是啊,怎么這場景和預(yù)想的完全不一樣呢? 我收起一身的疑問,憑著記憶往西街走去。 西街也一派不正常的景象。國喪期間這種風(fēng)月場所不準(zhǔn)營業(yè)倒也是正常,只是一片死寂這就很反常了,我加緊了步伐往明王府摸去,輕車熟路找到了惠蘭園的位置,一個使力……掛在了墻頭上。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滿地的都是鮮血和曾經(jīng)一起生活過的明王府的……下人們…… 我一下子慌了,藍(lán)馨……藍(lán)馨在哪兒?我掙扎著要跳下墻去,身體卻被人猛的拽住,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許夫人,您沒摔傷吧?” 我猛的抬起頭來,青靈也趕緊扶我起來,蕭童為數(shù)不多的帶著個歉意的表情,立在我身前。 “你……蕭童?”我指著他問。 “正是屬下,此地不宜久留,煩請夫人隨屬下一起去見王爺?!笔捦瘔旱土寺曇?,接著一抬手,指了指西街的方向。 在一處黑著燈的二層小樓前,他謹(jǐn)慎得看了看周圍,這才推開了門,我一路上一直懸著心想問問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他一直疾步快行,我也只能盡量跟上,好容易逮到個空當(dāng),我便開口問道:“藍(lán)馨呢?她怎么樣?” “藍(lán)馨在里面伺候呢?!笔捦州p輕的謹(jǐn)慎的關(guān)上了門。 只是這屋里空空的,什么也沒有。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只聽蕭童低聲道:“夫人小心……” “吱——噗通——” “唉喲——我的屁股!”馬莉蘇哀嚎道。 “哦……”我也悶悶的哼了一聲。 又一聲腳步聲落地,蕭童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許夫人您沒事兒吧?” 我想罵上兩句,而剛剛還一片黑暗,現(xiàn)在已然燈火通明。 我被突然的場景弄的一愣,轉(zhuǎn)頭去看蕭童,他只是拱了拱手,抬起來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便率先持著劍往前面走去。 我和馬莉蘇在青靈的攙扶下一步一瘸得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然而和之前不同的是,這通道竟然是越走越寬闊的,我不禁期待起來,果然沒一會兒便豁然開朗。 入目的是一間極寬敞的房間,而一男子正襟危坐于桌案邊,正在閉目養(yǎng)神——正是應(yīng)該“駕崩”的皇帝陛下。 明王殿下正立于皇帝身側(cè),而另一側(cè)是“我”的父親——沈源。 王府的侍衛(wèi)和幾個常在御前伺候的女官也站在一邊,藍(lán)馨站在景昱仁身后,看到了我抿了抿嘴角,笑了笑。 誰來告訴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屬下參見皇上,王爺,沈大人安好。”蕭童半跪下來。 我也從善如流,拽著死犟的馬莉蘇也跪了下來。 皇帝這才活了一般,輕聲“嗯”了一聲。 “如畫,還不快給父皇問安?”景昱仁對我道。 我還為來得及再說什么,老皇帝已然激動的開口,“如……如畫?”他語調(diào)里帶著的顫抖讓人聽了竟然有點……說不出的憋悶感。好像許久未見的親人,好不容易才相見一般激動又不可抑制。 媽耶,我是沈如畫啊皇上,我,被您老人家因為有失皇家顏面,賜死的那個,應(yīng)該犯了欺君大罪的沈如畫誒! “如畫……如畫!”老皇帝繞過桌案,徑直走到我身前來,顫抖著雙手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老淚渾濁的看著我。 我完全被這眼神嚇傻了。 “在……在呢,咋地了?”我道,“啊不是,回皇上,奴婢……”話還沒說完,老皇帝就把我一把摟住了。 有點像我爸當(dāng)年擁抱著我的那種抱法。 “如畫啊,父皇對不起你呀……”話音未落,老皇帝竟然抽噎起來,他這么一哭倒是把我哭蒙了。 我疑惑的看向沈源,他只和我有瞬間的對視,接著便移開了目光。 馬莉蘇倒是一派云淡風(fēng)輕,拉著不明所以一臉吃驚的青靈站在一邊看熱鬧。 我無聲的對景昱仁嘎巴嘴,“逆徒!你師父快被你爹勒死了!” 景昱仁竟然笑了,還笑的一臉……慈祥? 我竟然在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臉上看到了慈祥的笑容! “父皇,如畫想必還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呢?!本瓣湃蔬@才好心提醒道。 空氣進(jìn)入肺部終于不再那么艱難,我努力的喘勻了氣,這才抬頭去看老皇帝。 老皇帝已是老淚縱橫,半晌才道:“好孩子,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俊蔽矣忠荒樸卤?。 “朕的傻女兒啊,這些年苦了你了呀!” “為人民……啥?”我一下子蒙了,轉(zhuǎn)頭去看景昱仁,對方一點都不吃驚,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倒是沈源,看了我半晌眼神復(fù)雜的又挪開了。 我一時間難以明白這個局面,我還是個局外人,和所有人的情緒都格格不入一樣。 傻女兒是叫誰?又是什么意思? 皇帝的傻女兒,不是傻兒媳婦……我竟然,是個,公舉? 媽耶! 這算什么情況? 系統(tǒng):刺不刺激?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我:簡直驚嚇好嗎?誒?。?!你怎么能變畫外音了? 系統(tǒng):我還能變大變小變漂亮呢!誒,新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