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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頭發(fā)有七種顏色的人,我哭起來會掉珍珠的!怎么會叫那么俗氣的名字!”小姑娘說著說著就顯擺似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辮子們,每一個小區(qū)域顏色都不一樣,都用了不同顏色的發(fā)繩兒編上去的。 “看到了嗎?每個顏色代表的都是你的績效考核分數(shù)。” “誒?你這一塊兒怎么還斑禿了?鬼剃頭啊?!蔽野侵男∧X袋戳著一塊兒沒有多少頭發(fā)的地方問道。 她扒拉開我的爪子,盯著我冷冷的笑道:“那里是你的RP值,我的畫哥。” 我心理咯噔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刺激不刺激! ☆、春獵 自從馬莉蘇進了府,我的日子終于好過了點,再也不是那個被人欺負到不能還手的小弱雞。 現(xiàn)在我罵架的話,有了親密的小伙伴。 對口相聲才是我的專業(yè)嘛。 有喬玉蓉我們倆就一起罵她損她,沒有喬玉蓉,馬莉蘇就罵我損我。 她最近老喜歡蹲在芷蘭堂門口,盯著景昱仁的眼睛都在放綠光。 “他要是再氣你,我早晚有一天我煮了他。” “阿蘇呀,藍馨jiejie新蒸了牛乳糕給你喲,有事情吃完再和王爺說吧!” “好!”接著是馬莉蘇噠噠噠的跑過去撲到藍馨懷里。吃的興高采烈,見牙不見眼。 我木然的望著這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面,默默干了這碗中藥湯。 “給我一塊兒吧。”我默默地道。 “夫人您和小孩子搶什么?慢點吃,還有呢。” “嗯嗯!”馬麗蘇給了藍馨一個堅定的眼神,掃過我時瞬間換成了看弱雞的表情。 我:你不要仗著自己是蘿莉就隨便賣萌??! 系統(tǒng):不聽不聽,王霸念經(jīng)! 系統(tǒng)吃完了點心,又噠噠噠的跑出去玩了。 我躺在床上,整理了一下目前的情況。系統(tǒng)有了rou身,但可惜是個蘿莉,據(jù)她說是因為我的數(shù)值太低,倒是我覺得是她強制更新導致的系統(tǒng)BUG。至于她為什么非得強制更新,可能是因為我太可愛了吧。 沈如詩還是沒找到,唐舜被我的腦洞嚇到,在我第七次提出“沈如詩沒準和他們的師父分開,被人販子拐走當童養(yǎng)媳”這個想法之后,他終于親自跑出去尋他那個不靠譜的師父。 楊氏上次發(fā)瘋之后沒再犯過,倒是聽說差點一刀結(jié)果了我嚇了一跳,看我沒事才拍著小胸脯跟我說了前因后果。前后一琢磨,肯定是喬玉蓉沒跑。她養(yǎng)的那個蠱蟲大概是派上了用場。我許諾說早晚沈如詩或者唐舜會幫她把蠱蟲弄死。 整個王府里過的最不好的就是景昱仁,因為媳婦兒丟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喬玉蓉總是去獻殷勤,端上補湯藥膳給景昱仁補身子,可是這些玩意兒都陰差陽錯的到了我的屋里。 我還是慶幸她沒有真的給景昱仁下毒下藥。 許漢文最近還是出入明王府,和我的交流也從最熟悉的陌生人模式發(fā)展到熟人模式,朝堂里風起云涌,最近的他臉上總帶著笑,看起來應該是朝堂得意,旁敲側(cè)擊幾次,果然是朝堂里現(xiàn)在立儲的提議雖然沒有擺在明面,但是已經(jīng)有人暗地支持景昱仁了。 大家在忙碌的空虛中等來了四月份。 *圍場* 皇家的圍場每年都耗費大筆的費用去維護,所以才有這么山清水秀,翠樹環(huán)繞的感覺。 四月中旬其實已經(jīng)很溫暖了,眾位皇子都穿了騎裝,干凈利落,反觀各位追隨皇子而來的家眷們倒是跟選美現(xiàn)場一樣,穿的爭奇斗艷。平坦的草地上各種帳篷和各色美人好像大花朵小花朵開在翠綠的場地上。 許漢文催馬上前,離我近了一些。 “怎么了?想算卦?” “……好啊,不知我的桃花劫何時才來?!?/br> 我轉(zhuǎn)頭從上到下掃了他一圈,露出狼笑,“你還真希望有個蛇精美人不成?” “夫人,您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放心,在你成就大業(yè)之前,我不會亂說?!?/br> “……夫人終于肯如以前一般與在下玩笑了?!?/br> “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嘛?!?/br> 他歪頭看我,似乎不理解我說的什么夢想,只是又離得近了些,低聲對我道:“夫人,我的人查到,王妃娘娘似乎被宣王的人抓去了。” “什么?” “夫人莫要驚慌,在下已經(jīng)安排好了?!痹S漢文把折扇半合著壓在我的嘴邊,低聲安撫。 他不說這話還好,說了這話我更不安了,冷汗瞬間透出了穿來的半棉袍子,幸虧有我的小棉披風,不至于被冷風吹的哆嗦。手無意識的勒緊了韁繩,小馬駒適時地表明了自己的不滿?!皣倗偂苯辛艘宦暡⑺α藗€響鼻。 老皇帝儀式性得向天空放了一箭,春獵正式開始。 本著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原則,每位皇子最多打三個獵物,眾位隨行大臣立馬大呼皇上英明。 “父皇。” 我轉(zhuǎn)頭去看出聲的男子,居然是那個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明王的正牌情敵——宣王,景昱哲。 景昱哲和景昱仁的風格完全不同,在我看來景昱仁就是個傻白甜即視感,而景昱哲渾身散發(fā)的都是腹黑智者的感覺。 我要是沈如詩我也喜歡這種類型的,至少不用教她談戀愛。 只是回憶起和宣王為數(shù)不多的見面場景,實在對他沒有好印象,再加上剛剛聽了許漢文的話,我更控制不住對他的厭惡。 “哲兒何事呀?” “父皇仁慈,對待這些畜生也是慈悲心腸,只是每年春獵都如此,實在是無趣?!毙踉隈R上行禮,對老皇帝恭敬的說道。 “不知宣王兄有何好的提議啊?”齊王借著春獵的由頭,再加上他母妃天天吹皇上的耳邊風,終于還是被允許回來參加趴體。 老皇帝也笑瞇瞇的捋胡子,“哲兒有有趣的想法?” “父皇,兒臣上個月去西地剿匪,抓到幾撥人販子,處置了之后,還有些被拐的少女少年們,找不到親人?!?/br> 西地!拐賣!沈如詩! 為什么我會有不好的預感? “于是兒臣便把他們帶來了都城,他們中好多人跑的速度極快,兒臣想著,不然就拿他們做個新的玩法。”宣王笑著從箭筒里抽出一根箭頭被綁著一團棉布的箭,接著陳述,“兒臣把他們都帶來了獵場,用這種纏著棉布的箭,和他們比比速度如何?” “這主意有趣!” “王兄這主意極好!” “新玩法聽起來很有意思??!”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附和的王子們,心里默默開始了三字經(jīng)。兩個箭筒分別掛在馬身子兩側(cè),帶箭頭的獵動物,棉布頭的用來獵人牲。 說真的,且不說我圣母心覺得被拐賣的已經(jīng)夠可憐的,單說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