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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姿綽約,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天仙似的柔美,綠柳的曲子掌握的不是很好,總是有些生澀,沒有什么感情的樣子,因為沈如詩總是跳一半就停下來輕聲和綠柳說話,說完了對方就很緊張,接著就會彈得走音。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半個多月,已經(jīng)是五月下旬,我熱到虛脫也還是忘不了我的桃子,這天正在桃樹下望桃止渴呢,沈如詩就來了,沒過一會兒景昱仁也來了,身后還跟著個書生打扮的男子。 “這是許先生,新入府的客卿?!本瓣湃屎蜕蛉缭娊榻B道。 一個客卿,為什么要介紹給沈如詩呢?又不是接班人時期,男人把自己的狐朋狗友介紹給老婆認識,給他們一個釋放荷爾蒙的機會。這就有點奇怪了。 顯然沈如詩也有差不多的奇怪,她點頭還了許先生的一個禮,就想帶著我和綠柳回避,可景昱仁忽然叫住她。 他先是不自在的干咳了一聲,才說:“咳咳……你前兩日擔心皇祖母的壽宴上你配樂不好……嗯……就是……有個……” 許先生看他支支吾吾,就笑了笑說:“王爺對王妃有心。前日在下與王爺議事,王爺正出神,在下便詢問原因,原是王爺想到王妃您憂心您備下的壽宴賀禮不甚完美,獻舞時的曲子沒有擅琴的伶人,在下便自作主張薦了王爺一位在下的友人,今日便是想讓王妃和在下的友人有個切磋,若能幫上王爺王妃的忙,那便極好?!?/br> 話音剛落,一個女子便從門口走進來,后面跟著兩個小廝抬著一架古箏。只見這女子相貌無奇,只這一身絕塵的氣質(zhì)就很美,女人其實并不是不好看才說她有氣質(zhì)的,很多人有了氣質(zhì)比她臉蛋兒漂亮更讓人有想法,比如眼前這位。 “玉蓉jiejie?是你嗎!”沈如詩眼睛睜得大大的,見對方笑著點頭的時候,沈如詩就撲上去給了個熊抱。 切,我都沒被熊抱過。 “玉蓉jiejie!你過的怎么樣?師父不讓我去找你,我我我……嗚嗚嗚……” 被稱作玉蓉的姑娘淡眉輕輕上揚,嘴角微微翹起,用一只手緩緩的撫摸沈如詩的后腦勺,一邊輕聲安慰,一邊用另一只手柔柔的拍她的背。 沈如詩也不知道是高興的還是哭的,都抽抽了,切,出息! 我翻了個白眼就準備滾了,結果沈如詩忽然向我過來并且把退到玉蓉面前,介紹道:“玉蓉jiejie,這是我meimei,雖然是堂妹,但是比親meimei待我還好。” 不不不,仙女你錯了,我是有目的的,你不要夸我,我會內(nèi)疚! 玉蓉淡眉微微皺著,開口問我:“就是你傳的詩兒不守婦道,才讓她被趕出府?” “……” “對?。‰m然是受了幾天流言蜚語的苦,但是如果我不因為被趕出府,我可能根本活不到再見到玉蓉jiejie!”沈如詩親昵的彎下腰用她粉嫩的小臉蛋兒來貼我的老臉,“如畫,我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對你說謝謝,謝謝你。” “我也替我?guī)煾钢x謝你,若不是你,他老人家怕是不能收到如詩這個好徒弟?!?/br> ……喂!我是惡毒的女配?。≈x什么謝??!你們不應該對我咬牙切齒嗎? 系統(tǒng):恭喜完成成就【真相大白】,獎勵:女主智力 100,好感度 10,RP值 1.獲得寶箱一個,是否打開 我沒搭理系統(tǒng),反正也沒鑰匙,根本打不開。 認親完畢之后,兩個美人就一個撫琴一個起舞了。不是我說,能有人天天給我跳舞,彈琴給我聽,還都是美人,我也天天不早朝啊! 我轉(zhuǎn)頭看景昱仁,哥們兒眼睛都看直了,發(fā)現(xiàn)我看他,立馬就瞪我一眼,然后不自在的裝作看膩了的樣子,倒是那個許先生,折扇打開,輕輕扇動幾下,帶著笑觀賞兩人的初次合作。 “蕭童,這位許先生,安全嗎?” 蕭童先是被我忽然蹭到他身邊嚇了一跳,才猶猶豫豫的回我說安全,我點點頭,“那他叫什么呀?許仙?” “回夫人,在下許漢文?!?/br> 我一轉(zhuǎn)頭,許先生正帶著笑的看著我,這派風流書生的模樣,這不正是我的菜嗎? 景昱仁和官人等一曲舞畢,就走了,離開前,景昱仁還裝作不經(jīng)意的回頭看了眼沈如詩,后者正興奮的和玉蓉jiejie說著什么根本沒看到他,我于是道:“王爺慢點,小心門檻。” 沈如詩這才抬眼去看,景昱仁不說還好,我話音剛落,他就被門檻絆個趔趄,幸好官人扶住了他。 我跟看青春偶像劇似的少女心嗷嗷的,完全忘記我惡毒女配的身份。 看沈如詩和玉蓉聊的開心,我就叫綠柳推我到處轉(zhuǎn)轉(zhuǎn)。藍馨和算盤都讓我打發(fā)出去問輪椅合作的事兒了。我覺得算盤不能老在我跟前當小廝,畢竟我胸無大志,但是這個孩子不一樣,他的腦子太適合做生意了,商機啊,就是掌握在有腦子的人手里!我得想想辦法,把他送給沈如詩。 正琢磨著,綠柳就把我推到了廚房門口,我扭頭看她。她那常年不笑的臉上好像微微有點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并不是隨時隨地都要吃的……” 她眨眨眼,嘴角弧度不見了,低著頭要把我推走,我心里頭不太好受:“其實我是想看看她們今晚都有什么,要不咱們進去吧?” 綠柳這才又把我推回廚房門口,廚房里三個廚娘正對著一堆rou皺眉。 “怎么了?”我問。 “沈夫人,誒喲,您來了真是太好了!”說話的這個人是李嫂,就是那天被我裝瘋賣傻要飯吃那次被我捆得最結實,嘴最不饒人的那個。也不知道是我和她說話對脾氣,還是因為我替她揍了平時不敢揍的人,對我越發(fā)得友善起來,雖然權力不大,但是偶爾會送我點吃的。 “嗯。說說。”啊,裝高冷真是太有意思了。 “回夫人”,這次說話的是個姓吳的中年婦女,平時待丫鬟們特別苛刻,她負責下人膳食的派發(fā),多吃一口都不行,卻只對管家的兒子好,見我問了,就回了話,“管家剛剛送了五斤羊rou和五斤牛rou來,說是宣王爺出去獵場玩,打回來的,新鮮進補,可這炎炎夏日的,吃紅燜羊rou未免……” 夏日!羊rou!牛rou!我除了擼串兒腦子里已經(jīng)沒有別的東西了。多久沒擼串兒了?我穿越前的最后一天還和舍友在校門口的大排檔上談人生呢,誰他娘的能料到我就那么死了呀!也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有事兒她們發(fā)展的怎么樣了。 “那就烤著吃吧?!蔽艺f。 剛剛一直沒出聲的張嫂立刻反駁道:“這可使不得呀夫人,哪能,哪能讓王爺吃那等,那等……”她找不到形容詞形容我美味的羊rou串的LOW,就只能不住地重復說“萬萬不可呀夫人?!?/br> 我點點頭,“也是,那便勻我半斤羊rou半斤牛rou,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