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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的,是上官婷死后,他們仙鼎門要如何解決眼下的麻煩,又要如何不與青玉門徹底鬧翻。所以他將責任全部推到素閑身上,認為她是造成一切誤會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素閑已經(jīng)自焚而亡,恐怕現(xiàn)在的下場比自焚還要慘烈。赫懷老祖急于如此,就是怕繼續(xù)追查下去,會查到更多關于娉婷仙子的事情。他可能從未想過,真正造成這一切悲劇的根源,就是他自己這個上官婷的親叔父。為了與青玉門聯(lián)姻,為了保持與中原第一道門的關系,利用余惟勢弱而需要結(jié)盟這一點,讓上官婷和余惟結(jié)侶;他想把彰龍峰控制在自己手心里,所以又用美貌的侍女籠絡峰主,還當是為上官婷好。就算沒有素閑和清川,也可能有別人,只是結(jié)局會不會如此慘烈,就不得而知了。若上官婷真的曾經(jīng)虐殺清川,害了素閑和余惟,那她也許并不完全無辜。但無論是上官婷,還是素閑和清川,都是利益之下的受害者,這點毋庸置疑。在她們死去之后,事情并沒有因此平息,反而引發(fā)更大的爭端。這也許是赫懷老祖和已經(jīng)隕落的翰惟真人,在結(jié)盟之初始料未及的事情吧。青玉門雖有心讓仙鼎門帶走娉婷仙子尸身,還各自平靜,但赫懷老祖卻希望按照道侶的規(guī)矩將兩人合葬。上官竟元并沒能勸動叔父,整個人變得頹然又失望。修士的命運無外乎幾種,比如渡劫失敗,灰飛煙滅;比如不斷突破,壽命延長……還有一種則是壽元窮盡,重歸天地。對于追求長生的修士來說,壽元窮盡并不算“善終”,但比灰飛煙滅還是好很多的。若是有宗門弟子和子嗣,就會為其舉行封臺儀式,類似于凡人的安葬。為了減小對外的影響,娉婷仙子毒殺道侶亦或者誤殺道侶的事情顯然就不能公之于眾了。最后其它宗門得到的消息,就是青玉門的翰惟真人陪娉婷仙子外出尋找靈植,不幸被妖獸攻擊而雙雙隕落。這也許是個還算“體面”的隕落,但其實只是讓傷心的人更加傷心罷了。封臺儀式之后,赫懷老祖等人迅速返回仙鼎門。青玉門上下則籠罩在一種壓抑的沉默中。對于整個宗門來說,元嬰峰主的隕落,絕對是巨大的損失,連帶著迎回蕭然這個新晉元嬰的歡喜都不如預期的熱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余惟的隕落有他自己的責任,但對于崇明道人這個師父來說,再不成器的徒弟,終歸還是徒弟。他在房中閉門不出,崇法道人交代蕭然把三火鳥帶走,叫他們這段時間不要打擾崇明道人,讓他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師父,要不要讓喬師兄留在后峰?”蕭然想著,崇明道人一向最喜歡喬珩,讓劍修留下來陪陪師伯,也許能療愈得快些。要知道他們外出的這段時間里,崇明道人總牽掛著崇法,回來的路上更是一副歸心似箭的樣子,如今卻連崇法本人都無法立刻將他帶出悲痛,可見其傷心的程度。這種傷心中還帶著自責,也帶著怒其不爭,讓人備受煎熬。蕭然擔心崇法道人會因此影響心境,進而影響身體,所以出言建議。崇法道人聞言卻搖了搖頭:“我雖只有你一個弟子,但也能夠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在他師兄崇明看來,每一個徒弟肯定都是不一樣的,在他心里都有重要的位置。他也許更偏愛喬珩一點,更信賴李景一些,但絕不代表喬珩和李景就能完全替代余惟。“讓他自己安靜待段時間,總會好的。”崇法道人看向蕭然,雖沒有露出笑容,但語氣里帶著欣慰:“門內(nèi)近期不宜辦喜事,但為師還是要祝賀你晉身元嬰,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了,好生休整,但修煉不可松懈,你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br>蕭然立刻回道:“弟子謹遵師父教誨?!?/br>“散修盟的鴻海老祖和莫空真人,就留在后峰洞府,困靈陣的事情,還需要為師跟你師伯商量研究,你們就不用cao心這個事情了?!?/br>崇明道人和喬珩在方盛武那里救出鴻海老祖和莫空真人。后來鴻海老祖婉拒了散修盟的邀請,跟蕭然他們一起回到青玉門,就是看重崇法道人可能對困靈陣有辦法,而且青玉門和仙鼎門又有聯(lián)姻,于丹術上會有幫助。如今青玉門和仙鼎門表面上沒有徹底反目,但其實內(nèi)里已經(jīng)有不可修復的裂痕,自然是沒有辦法再通過他們來找仙鼎門。鴻海老祖身份特殊,輩分又高,雖沒有恢復,但到底是個化神劍修,縱觀青玉門,也確實只有崇法道人可以安置兩人。“師父辛苦了?!睂τ谶@件事上,蕭然沒有意見,全憑崇法道人安排、帶著蔫了的小灰雀和師父贈的靈器和上古陣圖,他跟喬珩一起回到斷崖洞府。之前從極西之地回到青玉門,他們立刻就趕往彰龍峰,后來夜晚雖然回到斷崖,但心里記掛著翰惟真人和娉婷仙子的事情,難以生出歸家的喜悅。小毛球看到蕭然帶著小灰雀回來了,立刻撒開小短腿跑過來,昂頭看他們。它能夠感覺到最近周圍的氣氛比較壓抑,所以變得安靜乖巧很多,連叫都沒有叫,看上去跟雪團一樣聽話。小靈貓初來乍到,原本就有些不安,現(xiàn)在更是小心翼翼。它跟在小毛球身后,拿煙紫色的貓瞳看向蕭然肩頭的小灰雀,然后又看看蕭然,然后貼在蕭然衣擺。等小灰雀拍拍翅膀,飛到后來重新搭建的攀爬架頂端,蕭然才彎腰把兩個小家伙抱起來。“這段時間小灰在這里住,你們要聽話一點,不可以打擾它,知不知道?”他著重地看了一眼小毛球。雪團是絕對不會去sao擾小灰雀的,但這個家伙就不一定了。小毛球聞言,立刻拿小腦袋在蕭然胸口蹭蹭,發(fā)出很輕很輕的嗷嗚聲,好像在表示自己一定會乖乖的。小靈貓見狀,也學它,拿小腦袋蹭蕭然,只是沒敢發(fā)聲。蕭然把它們抱到床鋪上,拿鮫珠給他們玩。原本以為小毛球一回家就會吵著要“毛茸茸”,但沒想到這小東西用小爪爪按住鮫珠,看了一樣蕭然,得到肯定的眼神,才開始玩起來,并沒有吵鬧的意思。它和小靈貓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在床鋪上推著鮫珠,一副一點也不讓蕭然cao心的小模樣。蕭然摸了摸它們,一直緊繃的心情總算放松了一些,但看著看著,就若有所思起來。——若是人的心思也能這般簡單一些,知足一些,或許能過得灑脫一點,輕松一點……不過他也非常清楚,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