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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喬氏的人對話,比當(dāng)初聽散修盟傳來消息,要直接得多,也有依據(jù)得多,起碼這里面有不少人跟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掌事郭向有超過幾十年的交情。這些家常的事情,散修盟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說不定就把關(guān)鍵的信息給漏過去了。所以蕭然他們不厭其煩,從最開始的地方入手,力求對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盡可能多謝了解。他們來太湖不是跟喬老祖來探親的,也不是帶小毛球來認(rèn)識“新朋友”的,所以和喬氏的相關(guān)人士見面,占據(jù)了他們大量的時間。偏偏這個過程還不能讓別人代勞,要不然就又變成跟之前從散修盟得到消息一樣,他們得到的只是經(jīng)過別人理解的“二手資料”。雖然沒有把小毛球放進(jìn)御靈環(huán),但蕭然也不可能像在斷崖洞府那樣,放小毛球到處玩。小家伙見跟蕭然撒嬌沒有用,眼睛開始往劍修那邊瞟。它已經(jīng)通智,對于誰最好說話,再清楚不過了,只可惜喬老祖進(jìn)了喬氏就變得更加沉默了,并沒有得到小毛球的“暗示”。蕭然看它的小動作,頓覺好笑:“你看喬老祖做甚,你的事兒可不歸他管?!?/br>他哪里不知道,這小東西已經(jīng)學(xué)會“柿子要挑軟的捏”這個道理,如今他,周溪和喬珩里,也就劍修對小毛球威懾力最不夠。小毛球做“小動作”被蕭然現(xiàn)場抓包,又已經(jīng)知曉現(xiàn)在的情況,只能老實起來。它立刻乖覺地拿小腦袋蹭蕭然胸口,一副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的樣子。不過,再怎么乖,可能也沒有跟在他們身后的那只乖。小靈貓見他們走出房間,就從木欄桿上一躍而下,配上那一身潔白如雪的絨毛,體態(tài)輕盈優(yōu)美,盡顯高貴優(yōu)雅。等蕭然他們走過了長廊,它則安安靜靜地跟在后面,有時候他們走的快些,小靈貓就快速邁著小步子追上來,但又不完全靠近,有時候在后面,有時候在側(cè)面,一邊走一邊看蕭然他們的動靜,好像十分關(guān)注他們的動態(tài)。小毛球剛在蕭然那里賣萌裝傻完畢,就看到一旁的小靈貓正用煙紫色的貓瞳看過來。對方見小毛球注意到了自己,還小聲地喵嗚了兩聲,似乎在試著跟小毛球“友好”對話。因為昨天蕭然跟喬珩說到小毛球的“新朋友”時,提到他覺得小靈貓的眼睛漂亮,這讓小家伙吃味了好久。所以它看到小靈貓“漂亮”的眼睛,就立刻扭過頭去,假裝沒有看到。這個小家伙已經(jīng)完全忘記昨天它們一起玩的時候,小靈貓可是堆了好多的沙堆讓小毛球盡情地拍,還時不時的喵嗚兩聲給小毛球“搖旗吶喊”。“過河拆橋球”的形象穩(wěn)穩(wěn)的,在“新朋友”面前也表現(xiàn)得一如既往的鮮明。不過這些并沒有打擊到小靈貓的積極性,當(dāng)初小毛球殷勤追在小灰雀身后的諸多事情,現(xiàn)在輪到小靈貓對它重復(fù)了一遍。小毛球卻對人家完全沒有“感同身受”的同情。短尾灰雀此時站在周溪的肩頭,也在漫不經(jīng)心地注意著這邊的動靜。見小毛球?qū)π§`貓很“冷淡”,它雖沒有什么特別的舉動,但當(dāng)小毛球又伸出爪爪想讓周溪抱的時候,它并沒有拍拍翅膀走“鳥”的意思。蕭然見小毛球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于是就眼含請求地看向師伯大人。周溪不介意順便擼擼貓,于是非常大方地把小毛球接了過去,還非?!吧平馊艘狻钡赝兄男∑ㄆ?,讓它可以立起上身趴在他胸口,離小灰近一點。小靈貓見狀,追了兩步,追到了周溪附近,昂起頭看它們。周溪比蕭然還喜歡這只小靈貓,因為它的樣子看上去“身出名門”,十分有氣質(zhì),叫聲也軟萌軟萌的,讓他很容易就想起了自家親親師弟崇法道人(霧)。所以見小靈貓追到自己身邊,他蹲下去就用另一手把小靈貓撈進(jìn)了懷里。這里不是蕭然的懷抱,小毛球并沒有太大的“獨(dú)占欲”,只是小靈貓湊過來嗅它,小家伙才有些不耐煩的伸出小爪爪,把對方的小腦袋往外推。“嗷嗚嗷嗚~”做什么做什么,寶寶每天都有舔自己,所以非常干凈,一點也不臭!嗷嗚!小靈貓被“殘忍”推開,但它一點也沒有要生氣的意思,反而任由小毛球的rou墊子擱在它的小鼻子上。小毛球勾起小爪爪,看了一眼對方,確定小靈貓沒有繼續(xù)湊過來,才扭頭把下巴擱在周溪胸口,昂頭繼續(xù)看著小灰雀。小靈貓也學(xué)它把頭靠在周溪胸口,因為它那邊的肩膀上沒有一只短尾灰雀,所以一路上小靈貓只得出一個結(jié)論,它躺這個位置的感覺和平時它躺別的地方感覺不一樣。……因為小靈貓出眾的外形,估計連喬氏外院的掌事都聽說過,這是遙楓仙子的獨(dú)女宋燕蘭帶來的愛寵。見從青玉門來的周金丹懷里抱著表小姐的雪團(tuán),很多喬氏的人都有些驚訝。原本大部分人都知道喬老祖跟族里關(guān)系并不親密,所以也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他千里迢迢趕來太湖,只是為了避免自己的名聲受到喬氏的影響而受損。誰知道這就看到喬老祖身邊有宋燕蘭的貓,有些年紀(jì)不小的人不免聯(lián)想到,很多年前的一個遙楓仙子和琮如仙子的“約定”。周溪也就是崇明道人,只想著這是喬珩堂妹喬瑾的愛寵,哪里知道喬家的表小姐宋燕蘭現(xiàn)在就在南苑女眷的院子。要不然別說是貓了,就是喬瑾親自過來,他也會讓喬珩暫避,免得遇到宋燕蘭,有些舊事重提,讓雙方都不免尷尬。他們并沒有在客院見那些掌事,而是在建章真人的陪同下,一起見了這些人。“郭向在外院當(dāng)掌事已經(jīng)近五十年,他的父親也是喬氏的掌事,幾年前壽元已盡,如今家中還有一位老母親,妻子和一個兒子?!?/br>“那他的母親如今身體如何?”既然郭向的父親已經(jīng)不在,照理說其母應(yīng)該年歲也不小了。如今郭向家里只有這么一個長輩,也許當(dāng)初行動的時候會跟自己的母親說些什么。“回修士的話,郭向的母親雖然是煉氣后期,但她年歲也大了,幾乎看不見東西了,因為郭向的事情,最近精神更是不太好?!?/br>蕭然聞言心中了悟,這個郭向給喬氏惹了這么大的麻煩,作為他的親人,既要為他的突然死亡而倍感傷痛,也要為自己以后的生活無依而惶恐不安,精神當(dāng)然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好在喬氏并沒有動用什么殘忍的法子對待這一屋子老弱婦孺,他們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但若是照這樣看,郭向恐怕不會跟眼盲的母親說什么事情了,那他的妻子又如何呢?蕭然想到這里,就繼續(xù)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