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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同情的,于是問道:“要去找那只鳥嗎?!?/br>小毛球一開始還沒理解喬珩的意思,之后大概想明白了,立刻豎起耳朵來,用小爪爪扒拉喬珩的袖子,似乎在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喬珩點(diǎn)點(diǎn)頭,于是小毛球立刻高興了起來,嗷嗚嗷嗚叫得好不歡騰。不過莫尋山這么大,對方還是長翅膀的,這樣漫無目的、毫無章法地找下去,估計就是喬老祖也不可能實(shí)現(xiàn)。所以喬老祖帶著小毛球,先找了一個追蹤類的法器。然后在蕭然不知道的時候,喬老祖就帶著小毛球滿山追鳥去了。……于是,等屋里的周溪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袍子下擺成了一排流蘇,卻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而一臉懵圈的時候,蕭然終于想到起了被自己冷落了兩天的一大一小。“你去換身衣服,我們再繼續(xù),”蕭然雖然對周溪深表抱歉,但也不能主動把自家的小壞蛋供出去,所以只能安慰道:“放心,斷崖洞府人少,一個人領(lǐng)十套袍子都夠?!?/br>作為一個散修,而且是半路出家的散修,周溪一向是苦巴巴過來的。早前見識了青玉門的“財大氣粗”,就已經(jīng)生出要努力進(jìn)來的心,后來才知道,原來斷崖洞府才是真的壕。雖然只是給這位蕭師叔的愛貓做一個游樂房,但是該動用的靈石和材料,那是一點(diǎn)也不含糊。周溪自己也是個寧愿自己餓肚子,也要給小灰留半個饅頭的主,所以并不覺得為一只小奶貓這樣大費(fèi)周章、勞心勞力有什么可奇怪的。再加上整個屋子里全部布置的是法陣,對于周溪來說,能夠在這里給蕭然打下手,簡直是個大好的機(jī)會。別小看這些法陣的規(guī)模很小,但都是有講究的。做一個威力十足的法陣對于一般的陣修來說,不過是實(shí)力增長的過程中必然能做出來的。但做一個能夠自行控制度的法陣,卻極考驗(yàn)陣修的能力。蕭然又不吝嗇靈石、材料,什么都肯用來嘗試,在這個過程中,周溪得到了很多的啟發(fā)。而且越是相處,越是能感覺他和這位崇法道人的首徒竟然很是相像。兩個人無論是在性格方面還是行事風(fēng)格上,多多少少都能在對方身上看到一點(diǎn)自己的影子——這樣的緣分,非常奇妙。不過,這種惺惺相惜也就到此為止了,實(shí)在很難生出更多的想法。因?yàn)榫退銢]有聽說過喬老祖和這位曾經(jīng)的蕭掌事之間的事情,光是待在斷崖洞府的這一段時間,他就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背都快被戳穿了。那盯著他的人是誰,不言而喻。周溪也是聽過他們在烈陽洞府那驚天動地的一抱,然而遠(yuǎn)不如這樣近距離的觀察,心底的震撼……和羨慕。不過,還沒等周溪“羨慕”太久,就聽到一聲熟悉的啼鳴。然后一個灰灰的身影就這么一頭扎進(jìn)房間,落在他肩膀上。“咦,小灰怎么了?”發(fā)現(xiàn)短尾灰雀跟平時不太一樣,似乎有些焦躁,周溪不禁有些奇怪。這時候,許久不見的喬老祖也抱著小毛球進(jìn)來了,周溪發(fā)誓他看到一向冷靜鎮(zhèn)定的小灰炸毛了。炸毛的不僅短尾灰雀,還有對面喬老祖懷里的小奶喵……或者準(zhǔn)確地說,是毛毛亂七八糟但精神狀態(tài)卻格外亢奮的小奶喵。蕭然當(dāng)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情況,于是走上前去,用手撥了撥小家伙身上的絨毛,幫它順毛。一邊動手一邊奇怪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得這么亂?它又爬樹了?”雖然總是對小毛球的事情了若指掌,但這次他猜錯了。這次小家伙不是爬樹了,而是在喬老祖的懷里,在空中“咻咻咻”地追愛去了。追的人(喵)明顯是第一次這樣嗨,小尾巴搖來搖去,還破天荒窩在劍修懷里,一副意猶未盡的小模樣。比較煩躁的其實(shí)是被追的人(鳥)。小灰自桃樹上再一次拒絕了小毛球,原以為可以像平時那樣自由自在地飛翔,誰知道悠哉地飛了半路,這沒有翅膀的兩貨兒就突然跟上來了。因?yàn)橹芟莻€窮散修,根本買不起飛行法器和傳送符,就算不好容易湊到了一些靈石,也會被他換了各種材料用來做陣符。短毛灰雀雖然也見過別的人“上天”,但從來沒有見過可以飛得跟它一樣快的!那個劍修和那個毛球就像一劑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噩夢般的“嗷嗚”聲如影隨形,就算小灰再高冷,也要被整得發(fā)毛了。“吱吱吱吱~”你不要再追過來了!“嗷嗚嗷嗚~”那你不要在跑了嘛!蕭然覺得自己似乎在小灰雀的豆豆眼里看到了“生無可戀”幾個字,于是不自覺地看向喬珩。雖然他不知道前因后果,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實(shí)在很難想象自家劍修竟然幫著小毛球欺負(fù)了一只鳥。和他對視的男人并沒有任何心虛愧疚的意思,一臉平常地看回來,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跟化神老祖的威武霸氣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周溪的衣擺還是那叢“流蘇”,肩膀上站著真的炸了毛的小灰雀……蕭然看在眼里,只覺得自己心好累。“周溪,你先去換衣服吧,這邊暫時不需要過來了,你好好休息一下……”也順便帶你的鳥好好休息一下,它看上去就快要爆炸了!蕭然笑瞇瞇地送走了周溪,笑瞇瞇地關(guān)上門,回過頭瞪圓眼睛,先看看還伸爪爪想要小灰灰的小毛球,然后再看看喬老祖,直接教訓(xùn)道:“你們什么情況?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丟不丟人?!”小毛球歪著腦袋看著蕭然,一副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的小模樣。蕭然伸出手指,戳戳它的小腦袋:“一個錯眼就調(diào)皮搗蛋,打你屁屁了??!”小家伙立刻乖覺地伸出小爪爪抱住蕭然的手指,嗷嗚嗷嗚撒嬌,完全沒有把蕭然的“威脅”聽進(jìn)小耳朵里。它今天已經(jīng)追著小灰灰玩了很久了,心滿意足,現(xiàn)在可以跟它的蕭然膩歪膩歪了。恨鐵不成鋼的捏捏它的小爪子,蕭然正準(zhǔn)備補(bǔ)充什么,站在對面的喬珩突然道:“那就不要錯眼?!?/br>蕭然聞言抬起頭,似乎一時之間沒有領(lǐng)會喬珩的意思。“那就不要錯眼……不要不看著它?!?/br>雖然對方是說讓他不要不看著小毛球,但蕭然只覺得劍修在說,不要不看著喬珩自己……——所以說,喬老祖這是在抱怨自己忙著手上的事情,忽略了他們嗎?想到這里,蕭然不免笑了起來,只覺得喬老祖越來越有趣了,簡直怎么看都看不膩。他實(shí)在很難想象自己有朝一日會對一個人這么執(zhí)著,只覺得待在對方身邊都有些越來越不滿足了,只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