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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四圣血脈,什么金水雙靈根,什么鋒利的爪牙,都是浮云~“剛剛看到聚寶閣的名錄里有不少珠子一類的寶貝,要是我有靈石,就換給你了?!?/br>蕭然語氣中頗為無奈,還帶著一絲自責(zé):“別人家的貓都有漂亮的玩具玩,就你只能玩石球,真是太可憐了……”坐在旁邊的劍修:“……”你還可以說得更加清楚一點,真的。然而這小修士比喬珩想得還要堅強。只見他側(cè)過頭問喬珩道:“老祖,您有多余的靈石嗎?可以借給我一些嗎?我回去以后一定加倍努力工作還給您?!?/br>喬珩:“……”過了一會兒,鐘鳴又被叫到雅間里。“您要珠子一類的寶物?”鐘鳴先是有些疑惑,后來看到蕭然懷里的小喵,頓時恍然大悟。——看來這位大能心疼自己小侍,要買東西給他壓驚列!鐘鳴沒想到這個油鹽不進的劍修竟然會在目標(biāo)之外的東西上花靈石,隨即道:“請您稍等?!?/br>隨后,鐘鳴就命人捧上了一個盤子,上面鋪著厚厚絨布,五顆各式各樣的圓珠靜靜躺在絨布之上,煞是好看。有兩顆鮫珠,一顆鴿蛋大小,一顆雞蛋大小,還有顆金剛琉璃珠,此外是一對玉球,看上去色澤溫暖,十分漂亮。鐘鳴也是聰明,知道這珠子根本是給小貓玩的玩具,所以專挑那種看上去奪目,但其實價格不算太貴的普通珠寶,免得暴殄天物。小毛球見到絨布上的東西,早就樂暈了,伸出小爪爪,恨不得每個都摸摸。還好蕭然眼疾手快,趕在小家伙摸到之前抓住了它的小爪爪。——要不然就這么來幾下,珠子上面有了劃痕,那真是不想買也得買了。蕭然作勢拍拍它的小屁股,義正言辭地道:“不是你的東西怎么可以亂碰?還有,不可以貪心,這是老祖送給你的,只能有一個!”他說完就扭頭看向喬珩,一副完全等對方做主的聽話模樣。小毛球沒有開智,根本聽不懂蕭然在說什么,但有樣學(xué)樣倒是把握得很好。它見蕭然看劍修,也跟著瞄過去,歪著小腦袋,偶爾嗷嗚叫一下。一主一寵看著喬珩,蕭然也不說請求,但他們眼神里透著的期待,真是一!模!一!樣!喬珩:“……”隔了好一會兒,連鐘鳴都覺得喬珩說不定后悔,不打算出靈石買東西了,他突然又開口道:“都留下?!?/br>鐘鳴聞言有些詫異,但他就等喬珩做決定呢,得到了準(zhǔn)信立刻堆起笑容:“剛剛是我們護衛(wèi)不周,讓道長收到sao擾,這些珠子就當(dāng)是賠禮,望海涵?!?/br>蕭然正高興呢,聽到鐘鳴的話,不禁想:“這聚寶閣的管事倒是很會來事。”先不說賠禮的事,讓喬珩做決定,這與一開始就說是賠禮,珠子免費贈送可是很大區(qū)別的。既可以讓喬珩出風(fēng)頭,但是又不用他花費分文——就算是蕭然自己,也承認(rèn)這樣的處理方式很討人喜歡。不過,他可不管是聚寶閣買單,還是喬珩付賬,反正東西是自己的了,立刻道:“謝謝老祖?!?/br>說完就把小毛球放到絨布上,讓它跟自己的新玩具“打個招呼”,互相“認(rèn)識”。小毛球也不客氣,一個珠子來一下,一會兒工夫,每顆珠子身上都有了“愛的印記”,徹底歸小毛球所有。在旁邊圍觀這一切的喬珩和鐘鳴:“……”―――――――――――――――――――――――――――――――――小毛球有了新玩具,在房間的地上玩得不亦樂乎。那珠子畢竟是硬物,在地上滾來滾去總會發(fā)出聲音,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劍修冥想。等正式的競價環(huán)節(jié)開始之前,他才睜開眼睛。筑基之后就可以辟谷,更何況是化神老祖,喬珩和蕭然不用吃東西,卻不代表他們房間沒人(喵)要吃東西。聚寶閣也是牛掰,竟然硬是找到了一份羊奶,讓小毛球可以不餓著肚子玩耍。玩了新玩具,又吃飽喝足的小毛球眼看有些困頓。但它三天都待在御獸環(huán)里,此時強打著精神不睡覺,就想跟蕭然待在一起。蕭然則饒有興致地看著它蹲坐在自己懷里,小腦袋一點一點,眼睛都瞇起來了,就是不臥倒,在那里晃來晃去,一下子快睡著了,一下子又踉蹌著醒來,極有喜感。摸摸它的小腦袋,把它圈進懷里,蕭然又摸了摸它背上的絨毛:“休息一下,乖孩子?!?/br>待小家伙真的蜷成個小毛球,乖乖在蕭然懷里呼呼大睡,聚寶閣的競價環(huán)節(jié)也正式開始。……鐘鳴雖是此處聚寶閣的總管事,但主持競價的卻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名金丹修士。蕭然從雅間的窗子看向內(nèi)院,發(fā)現(xiàn)這圍著內(nèi)院的雅間至少有五十間,竟然全部開著窗。在化神老祖身邊,蕭然也不怕被別人窺視。——敢在化神老祖身邊做小動作,除非是另一個化神,或者渡劫大能……不過蓬陽道人在極西之地,想來這龍鱗雖然珍貴,但也不至于把他吸引來。至于大陸之上目前所知的化神老祖,多半是家主或宗門長老,就算想要這龍鱗,也不會親自前來散修盟的地盤,多半會讓門人跑腿。像喬珩這樣連長老都不是、帶著一個拖后腿的侍從就跑過來的老祖,恐怕只有他一個了。因為這些屋子里的人都和喬珩之前一樣掩藏了威壓,讓人探不到地。再加上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大家已經(jīng)知道這樓里有化神劍修,更是有些躊躇要不要競價,但把自己氣息掩藏一些,避其鋒芒,也是所有人一致的選擇。……這時候葉滿珠還在門口跪著不敢起身,白旭承身邊只有一個黑衣男子和幾個侍從。那黑衣男子名為霧鴉,也是白旭承的得力手下,他見殿主沒有看院中,凡人望向旁邊,有些擔(dān)心道:“殿下,我們要不要……”“前輩大量,那事多半已經(jīng)揭過去了,但滿珠得跪到他們離開,”白旭承淡淡道:“也是時候給她一個教訓(xùn)了,要不然遲早惹上大禍。”“還是殿下的話她聽得進去,您多說說她?!?/br>“我說得夠多了……其實一個人骨子里是什么樣的,變不了的。”那是靈魂決定的,豈能更改?他現(xiàn)在真正擔(dān)心的,是那個青玉門的化神劍修。——雖然這大路上化神老祖還有幾個,但如此年輕,又是劍修,還不是眼長在頭頂?shù)氖咨絼ψ谥耍侵挥锌赡苁乔嘤耖T的喬珩,喬老祖了。想都不用想,他絕對是同樣聽到了“龍鱗”的傳聞,過來看看的。而這個所謂傳聞,其實多半是散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