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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本想著將來做峰主的侍妾,也算不錯。誰知道上官婷突然拋出誘餌,說要送她們去侍奉剛剛化神的喬老祖!余惟也是崇明道人的徒弟,又是青玉門一峰之主,但比起喬珩來,自然是黯然失色的……姐妹倆立刻有些意動。那時候喬珩還住在彰龍偏殿,周圍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卻已有不少人想湊上去。只是到底害怕劍修那冷冽刺骨的威壓,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上官婷是余惟的道侶,余惟又是喬珩的正經師兄,有他們道侶二人作為支持,素閑和清川覺得自己起碼能在喬珩身邊站住腳跟。然而,天不遂人愿,就算她們使出渾身解數,也未能引起喬珩的絲毫注意。清川一急,就在偏殿燃了些助興的香料,誰知道不僅沒有引得喬珩垂憐,反而讓那劍修心生厭惡,連偏殿內室的門檻都沒邁過、轉身離開不說,在青玉門也沒留多久,就去外面游歷了。雖然清川做的隱秘,但紙是包不住火的,只是那時候上官婷怕被余惟責備,沒有把她們立刻處理掉,甚至為她們隱瞞了一段時間。之后東窗事發(fā),就干脆把她們丟在偏殿,再不管不顧了。只是后來余惟到偏殿賞梅,看到了雙生姐妹花,那時候上官婷正好返回仙鼎門探望父母,余惟正是無人牽制的瀟灑時候,自然隨心所欲起來。上官婷回來之后,當然大發(fā)雷霆,與余惟鬧得不可開交。之后更是把她們當成仇敵,找到機會就任意磋磨,清川受不了折磨早早離世。素閑好不容易活到現在,卻只得一個“卑賤”的評價,怎能不恨?但她此時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立刻跪下:“素閑知道錯了,這就立刻回去,真人莫要為素閑生氣。”余惟見她乖順,容顏又未變,依然有股令人憐惜的清麗單薄,心中的火氣稍減。“好了,起來吧,本座也是怕你沖撞了貴客,自己也受傷,你老老實實待在房中,等貴客離開了,再出來活動?!?/br>“是,真人。”聽出余惟語氣的轉變,素閑心中冷笑,但語氣卻更加溫順乖巧起來。……青玉和彰龍這邊發(fā)生的事情,身在外峰的蕭然自然是無從得知的。雖然論道法會還沒有消息,但自從喬老祖返回青玉門,他們靈谷田也立刻忙碌了不少。好在蕭然在“探親”歸來后,又“意外”發(fā)現了幾種改良靈谷的方法,讓他們的效率大大提高不說,靈谷和其它靈植的品質也跟著提升。吳奇最近走路生風,對蕭然自然百般滿意。得到“師叔”的重用,蕭然卻沒忘記自己當前的首要任務,是教會小毛球在特定的位置如廁……啊呸,應該是加緊修煉,盡快筑基!借天雷鍛體成功之后,他的木火靈根甚至比曾經的“陸逍然”的雙靈根還要精粹。這讓他的修煉變得極為順遂,本就隱隱有些即將突破的意思,這下子更是水到渠成!在一個深夜,進入冥想的蕭然明顯感到周圍的靈氣流轉,瘋狂地沒入他的身體之中。連帶著他體內的精氣也奔騰起來,最后聚集在丹田之處,不久又溢出,繼續(xù)游走在經脈之中,如此循環(huán)往復。幾經吸納、疏導、凝集,終于將這天地靈氣歸于己用,筑基成功!待蕭然帶著一身污垢從冥想中醒來,就聽到門外出傳來熟悉的聲音:“好好休息三天,鞏固境界,切勿心急?!?/br>原來這那不善言辭的師叔吳奇發(fā)現靈谷田靈氣的異動,進而探知蕭然在房中突破,特意過來為他護法,還許了假期,讓他可以鞏固基礎。“謝師叔,弟子明白!”蕭然對門外的方向拱手,外面卻再沒有回應——來者顯然已經離去。……筑基成功對于曾經的元嬰真人來說,確實不是什么值得歡欣鼓舞的大事。而且修士多半喜潔,就算“虎落平陽”了,蕭然也不忘每天沐浴或自潔,現在他一身臟污,委實難受。——這么多年了,又一次感受到全身腥臭的酸爽,還不如就此死過去!趕緊念了數十遍清身咒,又支起木桶,倒?jié)M水反復搓洗,直到把自己皮都快搓破了,他尤不滿意,恨不得把毛刷換成鐵刷!抓著自己未干的頭發(fā)放在鼻子下方仔細嗅過,蕭然總覺得還沒洗干凈。于是又是一陣換水、搓揉,清身咒再念個二十次!折騰到天蒙蒙亮,他才終于偃旗息鼓,把小毛球從靈獸環(huán)里撈出來,準備喂它吃(喝)飯(奶)。誰知道,平時一放出來就嗷嗚嗷嗚往蕭然身上撲的小圓墩子,今天卻有些遲疑。只見它昂著小腦袋,先是翹著小鼻子嗅了嗅,然后一聲哀鳴之后,就用兩只小爪爪捂住了自己的臉,好像聞到了什么極臭的味道,快要暈過去一般。那如湖水一般的藍綠色眼睛時不時瞥過來,似乎在嫌棄,又似乎在擔心蕭然靠過去。蕭然:“……”——白給你洗尿片子,你個不懂得尊重長輩的小白眼狼!??!蕭然決定告訴小毛球什么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于是一把把它撈進懷里,又是親又是摸又是揉的,把小毛球臭得一陣扭動掙扎。“嗷嗚嗷嗚~”“嘿嘿嘿,你就叫吧,叫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路過蕭然院子的師兄弟:“!?。 ?/br>……連續(xù)幾天在房中鞏(不)固(停)境(洗)界(漱),小毛球終于不再躲蕭然,而是像之前一樣,整只喵恨不得掛在他身上,堅決不撒爪子。“呦呵,你不是嫌棄我嗎?不是嫌我臭嗎?現在又黏過來干什么?你去黏不臭的人啊!”“嗷嗚~嗷嗚~”小毛球可不管蕭然說什么,拿小腦袋蹭他胸口撒嬌。蕭然拍拍它小屁股,惡狠狠地說:“怎么長這么慢?什么時候才能養(yǎng)肥一點,然后就把你賣掉!”這時候張余楓正好走進蕭然的院子,聞言立刻笑道:“蕭師弟,你這貓養(yǎng)得再肥,可也值不了多少靈石吧。”某只“不值錢”的小喵在陌生人面前明顯緊張不少,銀灰色的絨毛都炸起來了,牢牢抓住蕭然的衣襟,往他懷里躲。蕭然聽到張余楓說小毛球不值錢,頓時不高興了:“師兄,我這貓可非凡品……”等本尊養(yǎng)大了這小混球,嚇死你們!對方見蕭然似乎有些不愉,沒想到他這么喜愛懷中小東西,知道自己玩笑開過火了,連忙道歉:“我又說錯話了,師弟莫怪,這貓……這貓看上去十分聰明伶俐,乖巧可愛,以后一定能為你捉來很多老鼠!”蕭然:“……”那還真不用了,謝謝!“師兄來找我有何事?我這幾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