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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忽然增加了一根,君贏冽只感覺自己的xue道被強(qiáng)制撐開,身體忍不住輕顫了一下。白予灝低低笑著,繼續(xù)抽動(dòng)自己的手指:“贏冽……你要我怎麼樣?舒服嗎?……”強(qiáng)烈的快感一下子涌了過來,君贏冽咬緊牙關(guān),努力不讓自己溢出聲音,卻連蜷曲的腳趾,都在微微痙攣,宣示自己許久未曾有過的快感。白予灝抽出手指,感覺著已經(jīng)差不多了,便拿著枕頭墊在他的腰下,停了一停,溫溫道:“我要進(jìn)去了,贏冽你忍著點(diǎn)……”君贏冽輕顫一下,忽然感覺到一根火熱粗大的東西抵在自己的xue口處,摸索一陣,眼看著就要貫穿進(jìn)來。“贏冽……”白予灝雙頰微紅,著迷地輕喚出聲。“呃……”君贏冽只覺xue口一痛,一根粗大的東西,就這麼強(qiáng)制無比的擠了進(jìn)來。“你……”“贏冽……別說話,你感覺到我了嗎?……”白予灝輕輕喘息,一邊抽動(dòng)身體,一邊吻著他的嘴角,滿足地輕嘆。君贏冽偏過頭去,緊閉著眼睛,感覺著他將自己的雙腿盤於腰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緩慢卻挑逗著撞擊自己的xue道。“呃……”“贏冽……”白予灝一邊撫著他的長發(fā),一邊著自己粗大的分身,著迷地輕吻:“我愛你,愛你……我會(huì)好好待你,好好待孩子……”君贏冽輕輕一震,過了一會(huì)兒,終於抱緊了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纏綿悱惻地送上雙唇。白予灝呆愣一下,忍不住低吼一聲,猛然加快身下抽插的動(dòng)作,任由熾烈的情欲,將一切的理智,燒為灰燼。或許放開,或許合二為一,或許兩情相悅,卻真的只是“或許”,也許他二人誰都不曾發(fā)覺,真正橫在二人間的鴻溝,一直未曾消失,正隨著黎明的初升,悄然來臨。那麼一場變故,君贏冽簡直覺得,就在那麼短短的幾天,自己的世界,轟然坍塌,原來,自己的身邊,終究……只有自己一人而已……醉蓮第五十五章天即黎明,遠(yuǎn)處的山線朦朦朧朧地映在天邊,初晨的空氣中帶著些濕濕的露重,過年的余韻好似還未散去,蒼白的天空中,依然如絲如縷,幾絲煙火過後的白煙,淡淡地蕩在上面。清晨難得的安靜,自然萬物都好像皆已沈寂,靜得似乎能聽見露水低落的聲音,通透清脆,濕潤潤的,滲入大地。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沈重難安,似乎夾雜了什麼不得了的急躁,打破了這份難得的安靜,由遠(yuǎn)及近,急惶惶的,向這里逼來。“不好了!不好了!”帳外忽然變得嘈雜起來,似乎是發(fā)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眾人開始心慌意亂,隱隱還摻雜著烈馬嘶鳴的聲音,十分不清晰的,向這里傳來。“報(bào)──”聲音急促促的,越傳越近。“報(bào)──皇上有旨──”那人跑得很急,忽然重重的摔了一跤,掙扎兩下,什麼都不顧的再爬起來,嘴里不停地急呼。“報(bào)──”君贏冽驚了一下,猛然睜開眼睛,登時(shí)醒神。白予灝緊抱著他的身體,胳膊蠻橫地搭在他的胸前,隨著他的動(dòng)作輕震了一下,也睜開眼睛:“怎麼了?做惡夢?”白予灝蹭了蹭他的臉頰,滿是汗水。“沒什麼……”君贏冽喘息了兩下,偏過頭來道:“外面吵吵鬧鬧的,發(fā)生什麼事情了吧……”白予灝側(cè)耳一聽,果然是一陣熙攘之聲,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君贏冽剛要起身,卻一把被白予灝按住:“你好好躺著,我出去看看,沒什麼大不了的。”說著蹬鞋下床,披上了外衣,向門口走去。“報(bào)──”白予灝遠(yuǎn)遠(yuǎn)地就聽見了聲音,知道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剛走到帳前,忽然一人連滾帶爬地闖進(jìn)大帳,險(xiǎn)些跟他撞個(gè)滿懷。“什麼事!如此慌里慌張的!不要命了嗎!”幸好白予灝身手敏捷,在即將撞上的那一刻,靈巧地側(cè)身避開。來報(bào)的士兵卻遠(yuǎn)遠(yuǎn)沒有那麼幸運(yùn),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弄得好不狼狽。“稟、稟王妃……”他努力地從地上站起來。白予灝皺皺眉,面色陰沈地看著他,好似十分不悅。君贏冽聽到動(dòng)靜,思考了一番,還是不放心地披衣下床,向這邊走了過來。“皇帝陛下密令,煜羨皇朝不保,情勢岌岌可危,請將軍速速班師回朝,剿滅叛黨?!?/br>白予灝輕輕一震,呆愣一下,忽然回過神來,猛然抓住他,咬牙切齒道:“什麼叛黨!哪里來的叛黨!我們出來的時(shí)候還好端端的!怎麼會(huì)突然冒出來一堆叛黨!那皇上呢!皇上他怎麼樣了!”那士兵呆了一下,似乎從沒見過白予灝這般緊張可怖的表情,一時(shí)間被問的啞口無言,又不知從何答起,只是呆呆地愣在那里,不知道該答什麼。白予灝心急如焚,又見他愣在那里并不答話,不禁微一皺眉,手上一個(gè)使力,用力將他提離地面:“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到底什麼叛軍!”士兵被驚到,瞪大雙眼看著一臉兇惡的白予灝,似乎還沒有反過味來。“可惡!”白予灝氣急敗壞,用力將他摔在地上,惡狠狠道:“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那士兵驚慌地向後蹭了蹭,目光一轉(zhuǎn),看到斜依在圍欄上的君贏冽,輕顫了一下,惶恐不定的開口:“王、王爺……”白予灝驚了一下,連忙回過頭去。君贏冽冷冷地看向這里,偶爾與他對視一眼,又淡淡的飄了開去,倨傲的臉上平靜無波,氣定神閑,只是抿緊了嘴唇,好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白予灝僵在那里,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過了一陣,他深吸口氣,垂下眼簾,緩緩道:“京都暴亂,皇朝不保,不論怎麼樣,我們應(yīng)該回去。”君贏冽勾勾唇,卻沒有理他,徑自朝著地上那人走了過去,瞇起眼睛緩緩道:“皇朝暴亂,你說的是真是假?煜羨的御印,你可帶了?可有憑證?”“君贏冽!”白予灝幾乎瘋了,他一把沖上去,護(hù)在那士兵的前面,怒叫道:“煜羨皇朝動(dòng)搖!這是多麼大的事!你居然還在這里冷漠無比地問他證據(jù)!煜羨是你的國家!你究竟有沒有良心!”君贏冽怔了一下,然後便沈默下來,鋒利的眼神閃過什麼,卻不再說話。白予灝身子一震,忽然意識(shí)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干咳了一聲,勉強(qiáng)開口:“皇、皇朝暴亂,皇上危在旦夕,我們不能不回去,若是皇上真有危險(xiǎn),那這天下,豈不是要亂……”君贏冽冷笑:“說來說去,你擔(dān)心的,莫不是當(dāng)今的皇上,煜羨是我君氏的天下,你現(xiàn)在這樣,怎麼反倒比我還急了?”“我不是……”“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