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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別告訴他?!?/br>Tyrant離開露比的身邊笑了笑,說:“我讓你看一件好東西?!?/br>“是什么?”“非常有趣的東西,但還沒有名字?!?/br>Tyrant隱藏在面具后面的表情似乎帶動了那個冰冷的面具。他的目光轉(zhuǎn)向艾倫,又重新回到露比的臉上。“暫時,我們就叫它‘那個’?!?/br>有個不算好的消息,明天要去香港玩,所以會連續(xù)四天無法更新,實在非常抱歉,我也知道停在這里很不厚道,但是沒有辦法,公司活動,不參加就得上班,多么不人道,我寧愿在家里休息四天一口氣把它寫完吖,不過照目前的趨勢來看,短時間還完結(jié)不了,“那個”我已經(jīng)設定好了,請不要以為我是在逃避,只是時間恰好卡在這里罷了,克里斯,抱歉,要你用這種高難度的姿勢等四天,我也是不得已的,請相信黑暗終會過去,光明就在眼前,對不起各位了,請在這四天里不要把尖白的劇情忘記,我一回來就更新,orz~【煉獄風景】露比雖然不能算是個正常人,但也沒有到變態(tài)的程度。他知道自己面對著的是一個很特別的色情場所的幕后主宰,可以想象他在這方面的“專業(yè)”程度。即使沒有接觸過SM的人,多少也會知道一點性虐過程中會用到的道具。繩索、鐐銬、皮鞭、拘束帶、口枷……諸如此類,對于大型的器械,露比也略有耳聞,但是Tyrant叫人抬上來的東西卻是任何人都看到過的。一張極為普通的床。白色的床單,柔軟的觸感,好像一躺上去就會陷入美夢一樣,黃銅的床欄打造成荊棘纏繞的玫瑰花,但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奇特的地方了。“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個不必另外取名字,我們都叫它‘床’?!?/br>露比不動聲色地望著Tyrant道:“或者它還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不,它是真正的床,而且很舒服,你可以去試試,但這只是‘那個’的舞臺,不要這么心急。”Tyrant坐下來和他面對面:“我們先來談談那個吊墜的事?!?/br>露比松了口氣,談話終于向著他所希望的方向發(fā)展,如果Tyrant堅持要讓他看那些挑戰(zhàn)人類極限的場面,當然也不會太難應付,那種鏡頭會刺激到的多半是他身邊的艾倫。露比知道艾倫痛恨這種事,這會令他想起很多現(xiàn)在不需要他去想的東西。如果是以前的艾倫,露比就不會擔心他失控,那個時候他是冷靜并冷酷的,現(xiàn)實的場景只是一種演繹,不會傷到他分毫,但現(xiàn)在,任何場面只要和麥克聯(lián)系在一起就立刻會變成尖刺,使他不計后果地亂來。露比暗中吸氣,等著Tyrant說話。那個男人好像看穿他一樣,在面具后露出微笑:“我們不要再捉迷藏,直截了當?shù)剡M入正題吧!”Tyrant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了下去:“你要用那個吊墜里的東西交換什么人?”露比直視著他:“什么都瞞不過你嗎?”“大部分情況下是如此。”Tyrant笑著說:“那個人真的這么重要?值得艾薩克·德瑞克把到手的東西拿出來作交換?”“人和物的價值都是相對而言的,也許我們的價值觀不同,但這并不妨礙我們的交易。”“你帶著那個東西嗎?”露比毫不隱瞞地直接回答:“是的。”“那我可以不和你交易,直接殺了你搜身比較簡單?!?/br>露比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但也不是真的要那么做,Tyrant只是在試探,以便觀察他的反應。“我知道,如果那樣做,你只能得到一份十字架里的東西,而且永遠也別想得到剩下的那一份。”“我也可以把你拘禁起來,再向你丈夫要另一份來交換?!?/br>“讓我獨自到這里來,本身就是棄卒的意思,軟弱的人沒有資格躺在‘右手’身邊?!?/br>Tyrant盯著他看了很久,他們針鋒相對。過了一會兒,Tyrant才慢慢地打破沉默,他說:“我喜歡勇敢的好女人,那么如你所愿,我把人還給你?!?/br>他什么動作也沒做,但卻立刻有人推開門,把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子拖了進來。艾倫的心十分用力地跳了一下,他不知道麥克在這兩天里受到什么樣的對待,但面罩妨礙了他的視線,使他只能遠遠地看到一具赤裸的身體。露比的想法和艾倫完全不同,他甚至在Tyrant說“把人還給你”的時候感到一陣驚詫。是因為他答應得太輕易了嗎?露比忍不住問自己。一件困難的事忽然輕而易舉地達成,總是會給人帶來不安和不確定。簡單來說就是難以置信。露比原以為Tyrant會提出更苛刻的要求,至少應該要他證明手中資料的真?zhèn)危玊yrant卻連交換品都不看,就直接說出“還給你”這樣的話。他在想什么?露比一邊揣測他的想法一邊把目光投向那個正被人拖拽過來的男子。他立刻想通了Tyrant的行為所指向的目的。被拖進來的男子并不是麥克。他很英俊,臉部的輪廓給人一種強韌與柔和互補的印象,藍色的眼睛雖然低垂著,卻絲毫也沒有影響那種純凈的剔透感。艾倫也看清了他,但對這個男人毫無印象,他不知道Tyrant為什么忽然把一個陌生的男人帶到他和露比的面前,也許又是一場惡劣的鬧劇。“你好象很驚訝!”Tyrant注視著露比的雙眼:“你要交換的人不是他嗎?來,把他的頭抬高一點,讓這位美麗的小姐看清楚,以免交換過程中出錯。”他微微一笑,聲音中有著明顯的嘲諷:“SadeMary的宗旨是‘貨物出柜,概不退換’,所以最好在交易的時候看仔細些。”Tyrant的手下一把抓起那個男人的頭發(fā),把他的臉對準了露比。那張英俊的臉上布滿了jingye和汗水,雙唇紅腫,嘴角破裂,臉頰上還有明顯的淤痕,赤裸著的身上更是慘不忍睹,大塊的青紫遍布其上,rutou紅腫充血,紅白的液體順著大腿深處不斷滴落下來。露比當然可以想象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他要考慮的問題卻不是這些。這種情況下如果不能迅速整合眼前的狀況做出反應,就會立刻陷入被動的局面。“你要找的人不是他嗎?這個男人——”Tyrant笑了笑,用手指捏住那張狼狽不堪但又迸發(fā)著憤怒和熾烈恨意的臉,然后透過面具望著他的眼睛。“真遺憾,看來他們要救的人不是你,怎么辦呢?回去再陪我的部下們玩幾個小時,我知道只有一兩個人無法滿足你的自責,rou體上的痛苦會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