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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唐納德怒氣沖沖地走回來,用這東西往特瑞還沒有閉上的肛門里用力捅。他粗暴地一邊捅一邊問他:“舒服嗎?你喜歡這樣嗎?”特瑞使勁地擺動他的腰,用力扯他被捆住的雙手以及想掙開快麻木了的腿,他痛得快要死了。那粗糙的把手迅速而暴力地摩擦他的內壁,唐納德像個鍋爐工一樣干著這活,并且騰出一只手來捏他的分身。“這讓你很shuangma?你看你快射了,要我讓它出來嗎?或者我一直捏著它也可以。”特瑞瘋狂地流眼淚,他大概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流淚,因為他已經(jīng)找不到自己的理智了。就在唐納德瘋狂地用那把手在特瑞體內抽插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然后一個夸張并且氣勢洶洶的腳步聲走向他的門口,開始用力敲門。唐納德被嚇了一跳,他停止了折騰特瑞的動作仔細傾聽那敲門聲,然后他放開把手猶豫了一會兒便向門邊走去。門外站著一個男人。唐納德開門的時候顯得很吃驚,他說:“安迪?你怎么來了?”“我來看看你在搞些什么鬼?還記得嗎?你摔了我的電話,我想知道你在干嗎?”“這對你很重要嗎?我只是在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事情?!?/br>“你說得像個在跟他老爸理論的小鬼,我可以進去嗎?喬尼?!?/br>唐納德顯然很不愿意他那么做,但是他更不愿意當著他的面得罪他。“好吧。”他打開門讓這男人進來。“喔歐,看哪,你弄到了個好玩具?!?/br>那男人戴著墨鏡,即使進了室內也沒有摘下來的意思。“他好玩嗎?”“還不錯?!碧萍{德低聲說,他盡量選擇不那么具有刺激性的字眼,因為他很清楚他的同伴一旦興奮起來會發(fā)生什么事。“那么,我可以加入你嗎?”特瑞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原本快要失去的意識又回來了,他睜大了眼睛望著這個穿著黑色的夾克,看起來絕對會是個恐怖分子的男人。如果他們兩個一齊上,特瑞肯定自己會死掉,一定會,而且死得很難看,不知道哪一天會被人發(fā)現(xiàn)他正保持著一種屈辱的姿態(tài)死在某個角落里。他越想越恐怖,而唐納德在這個時候阻止了他的同伴,他說:“不,安迪,你別在我家里弄這些,我才剛搬來不久,地板都是新的?!?/br>那男人走到特瑞身邊伸手抽動了一下插在特瑞肛門里的掃帚,然后又左右轉動了一會兒,他一邊很無聊地做著這些動作一邊聽特瑞發(fā)出的古怪呻吟,他對唐納德說:“我有個好主意?!?/br>“歐,好主意,你的主意通常都不怎么好。”“我們帶他去外面?!?/br>“你瘋了?”“別激動,我們又不是沒那么干過,這很刺激,我們開車去山區(qū),把他弄到草叢里,沒有門和窗戶,誰都有可能會看見我們?!?/br>“所以我說你瘋了?!?/br>“你不同意的話我們只好在這里干,我會稍微弄臟你的客廳,喬尼——你得記住,我們是搭檔,而他是玩具?!?/br>唐納德皺著眉想了很久,他有點痛恨他的這個同伴,但是同時又對他束手無策。“好吧?!彼讌f(xié)了:“要怎么做?”“先把他弄下來?!?/br>唐納德點點頭,他解開椅背和扶手兩邊的繩子把特瑞放到地上,特瑞已經(jīng)失去了掙扎的力量,只能很輕微地對他們有力的手部動作稍微做那么一兩下象征性的反抗。那個叫安迪的男人抓住他的雙腿并分開按住,唐納德壓住特瑞的背部把他的雙手擰到后面捆扎起來,他抽得非常用力,完成后幾乎沒法動彈。“你有什么成人用品么?”“什么?”“按摩棒,或者其他什么?”“沒有,我剛搬家的時候把什么都弄丟了,你現(xiàn)在要那東西干什么?”“來給我們的玩具一點快樂,在刑前不給犯人一點快樂是不人道的,去找些替代品。”“能用什么替代品?!?/br>“笨蛋,什么都行,雞蛋,石頭,高爾夫球,什么都行?!?/br>唐納德罵罵咧咧地去找安迪所說的這些東西,最后在廚房的儲藏柜里找到一袋子核桃。“這個怎么樣?”“好極了!”安迪高興地笑:“我喜歡形狀不規(guī)則的東西?!?/br>他拿了一個核桃塞進特瑞的后庭,唐納德一邊遞給他一邊問:“要幾個?”“看他需要幾個?!?/br>大概塞了五六個后,已經(jīng)很難再往里面塞了,特瑞有氣無力地在那里痙攣,安迪用他的手指試了試,確實已經(jīng)填滿了。他用粗麻繩從特瑞的下面穿過,繞開yinjing在肛門的位置比了一下,然后在那里打了個結,他把這個大大的繩結按進剛剛塞滿了核桃的雙股間并用力勒了一下,特瑞發(fā)出野獸一樣的哀號,安迪把那繩子在他腰部繞了幾圈,最后和他捆綁手臂的繩子緊扎在一起。他拍了一下特瑞的屁股,然后把他分開的雙腿并攏,開始捆他的腳。“去把袋子拿來?!?/br>唐納德憤憤不平地聽著他的指揮,他知道安迪正在興頭上,所以沒有違逆他的意思。他從儲物柜里找出一個裝雜物的塑膠袋子。“這看起來簡直像是裝尸體用的。”唐納德看到安迪綁得差不多了,特瑞很難靠自己的力量挪動,安迪往他嘴里塞了兩個核桃并用膠帶封好,他和唐納德兩人抬起特瑞把他裝進塑膠袋,又在外面捆了幾道。“把他抬上車去?!?/br>安迪指手畫腳,唐納德與他合力把這個有微微小動作的袋子抬起來,放進停在外面的車子的后備箱里。“帶好水,還有便當?!?/br>“這又不是去野餐。”“為什么不?喬尼,你想想這多有趣?別人都在上班,而我們開著車去野外舉行一個特別的野餐會,我甚至準備好了道具?!?/br>唐納德從冰箱里取了兩瓶礦泉水并拿了一些面包,他們坐上車,安迪從儲物盒里拿出一樣東西。那是個類似于麻袋一樣的小袋子,上面開了兩個小小的洞。“這是什么?”“面具?!?/br>安迪一面發(fā)動車子一面說:“你知道祖迪亞克?”“我希望你說的不是我想到的那個?!?/br>“你以為是誰?這個世上只有那么一個人,他可以在任何地方殺人,沒人認識他,在公園里,在大學邊上,甚至就在路邊,他和警察玩游戲,但他們抓不住他,六十年了,他成了一個謎,你不覺得這是個幸運物?”唐納德好像覺得很惡心似的擺弄著手里的面罩:“你要我戴這個?”“不,我們都得戴上,看起來像個劊子手?你不是喜歡那個折磨王子的故事么?讓劊子手來結束王子的性命,即使有人看到,他們也說不上來究竟是誰干的,這會很有趣?!?/br>唐納德把那個袋子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