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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好,二是抓其弱點。姑且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終於等到魏帝召見他,議完政事,他便打蛇上棍,不過這次他放聰明了,不再使用先前的那一套,只聽他無比平靜地問:“皇上,您就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嗎?”不等他回答,便用沈痛的語氣接著說:“也許他對你,并非一點感情都無……”聽聞,魏靖恒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只見他惡狠狠地瞪著張宇,就像要在他的身上瞪出個窟窿:“你們當(dāng)朕是好騙的傻瓜麼?”張宇見皇帝勃然大怒,知道自己猜對了,雖然不清楚這兩人有什麼瓜葛,但他知道魏帝曾經(jīng)有段時間就像轉(zhuǎn)性了,對阮汗青好得不得了,誰不渴望自己愛的人也同樣愛自己,誰不渴望人生中有一場美好的兩情相悅?“阮汗青是個不會表達的人,他心高氣傲,即便心里喜歡,也說不出口?;噬先羰遣恍?,臣可以證明給你看?!?/br>魏帝看著他,那種眼神怪怪的說不出來:“朕,拭目以待?!?/br>可能張宇沒有想到,自己會歪打正著。然而事情永遠不會朝你希望的那個方向發(fā)展。“汗青,你聽我的話好不好,不就是認個錯,再對他說幾句好話,又有什麼難的?”“你來是為了救你二哥,你二哥出了事你會一輩子不快活,但如果你死在了這里,你二哥他又快活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空洞的驕傲,虛渺的尊嚴沒有實質(zhì)性的意義,你怎麼就是想不明白?”嘴皮都快磨爛了,可男人就是不理他,弄得他只得不停地嘆氣,“死頑固對你沒有好處,有時候必須變通變通……”阮汗青突然打斷他的話:“是不是就像你屈從於魏君年那樣?”這是男人第一次開口對他說話,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傷人,張宇的眼眶一下就紅了,他想到了慘遭殺害的親人,可他又能向誰伸冤去?人人都罵他吃里爬外茍且偷生,可誰又知道他心中的痛苦和凄絕?張宇之所以忍辱偷生是為了藍藍,阮汗青雖然不知道,但見他神色不對,也就沒再說下去。剛才他受了拶指之刑,指關(guān)節(jié)痛得厲害,聽他旁邊碎碎念,心頭巨煩,一時沒忍住,就去捅了對方的死xue。張宇不再說話,只低著頭,專心致志地給他的傷指上藥,然而眼淚一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阮汗青知道他心頭難過,避免大家尷尬只好忍著,看上去挺可憐的。哎,諒誰也想不到曾經(jīng)一個八面威風(fēng)的主兒居然會落到這般田地,阮汗青到底於心不忍,但還是放不下面子,口氣生硬地說:“好吧,我會按你所說的做,你叫人拿筆和紙給我?!?/br>張宇這才破涕為笑,趕忙招呼獄卒奉上筆墨,說實話,男人待他比待自己還好,阮汗青心里還是挺熱乎。“你的手不方便,你說我寫好了。”阮汗青拒絕:“我自己來。”幾個字,他卻寫得大汗淋漓,末了,將紙疊好交給他:“答應(yīng)我,別拆開來看。”丞相一邊點頭,如獲至寶一般將東西接過來收入懷里,表情有幾分興奮:“汗青,等我?!?/br>汗青點頭:“會等你的,愛人。”他走到窗前,仰望明月,yin蕩地呻吟:“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受受之戀麼?”渾然不覺有人靠近,來人一聲嚎叫,抓住他的腰將威武的豆角插入了他孤獨的菊xue:“兒子!你太聰明了!唉拉負YOU!”青青一陣狂射,撒嬌地哀鳴:“媽咪?。。。々ぉぉぉぉぉぁ?/br>呃~以上全是惡搞,大家別當(dāng)正文看了……(宮廷調(diào)教生子)148阮汗青的示弱再加上自己的勸說,魏帝一定會動搖的,他早就想好該怎麼應(yīng)付,然而紙條呈上去後,魏帝打開看了竟然臉色大變,震怒非常地將其撕了個粉碎,口中低吼著:“好,很好,阮汗青,你不是要激怒朕麼,你贏了!來人!”他斂住了怒火的樣子更顯得殺氣騰騰:“給我打他五十大板!狠狠地打!天牢尤其要嚴加管教這樣的朝廷重犯!”而跪在下面的張宇一下傻眼了,眼看就要有轉(zhuǎn)機可為什麼突然變成了這麼一副難以收拾的樣子?他的目光從皇帝的臉上移開,慢慢落在灑滿紙削的地毯上,心中一陣絕望,只恨不得死了。魏靖恒沒有遷怒他的意思,只是對他說:“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又何必為他費心!實話告訴你,朕從來沒有放過他的打算!他不配享用朕的慈悲!”走出大殿,張宇仍舊渾渾噩噩。他兩邊不討好,又是為了什麼?搞半天人家把他當(dāng)猴耍,一個根本不曾動搖卻讓他以為還有機會,一個不想活下去卻放縱他為自己奔走求情,他為了這事煞費苦心,老了幾歲,最後居然是這樣的結(jié)局!他頓時心灰意冷,不想再管那兩人的閑事,回到住處,一夜難眠。接著有幾天他都沒去監(jiān)獄探望阮汗青,不過這樣似乎也不行,還是要給阮汗青說清楚,免得對方怪自己,他不配合,自己確實心有余而力不足。然而這次,他剛走進牢房,男人就轉(zhuǎn)過頭來,主動跟他搭話:“我以為你不來了……”張宇不吭聲,找人拿了根凳子,往旁邊一坐。仗刑雖然用了有幾天了,但由於天氣悶熱,又缺少藥物,本來只是血rou模糊的背開始潰爛流膿,導(dǎo)致傷勢加重,因此阮汗青顯得有些虛弱:“你生氣了?”沒得到回答,他沈默半晌,問:“藍藍還好麼?”張宇這才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男人傷了背,只能趴著,一直把頭垂低的他自然看不見張宇有些憤怒的表情:“還有我二哥,魏靖恒有沒有傷害他?”“你既然這麼在乎他們,又為什麼要葬送這唯一的機會?!”張宇很恨地瞪著他:“‘我只後悔沒有一箭射死你’,這麼寫很有快感是不是?!”阮汗青冷聲道:“你答應(yīng)我不打開的?!?/br>張宇搶過他的話大聲吼道:“如果我知道你寫的什麼我還會呈上去嗎?這張紙他當(dāng)場就撕了!然而我不甘心!等他走後,我將碎片一片片撿起來……”這時,他像是哽住了,說不下去了,阮汗青也愣愣的,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這樣執(zhí)著:“是我辜負了你一片好心?!彼K污的地面,好半晌才緩緩抬起頭,眸子格外幽深:“他越辱我我越不會屈服,就算他殺了我我也不會向他低頭的。至從他把我丟在這里用各種酷刑踐踏我那天起,我和他就再沒有關(guān)系?!彼穆曇魸u漸放輕,“就像你和魏君年一樣,你會原諒魏君年麼?你會當(dāng)作一切都沒發(fā)生過那般和他在一起麼?”“你別說了,我懂了?!睆堄畹纳裆徍拖聛恚澳愕亩绾团畠憾己芎?,你就別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