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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為人!與其狼狽地逃跑,還不如想辦法把敵人解決了,他深知霍負浪的厲害,但他更明白要是二哥再度落在他手中定然生不如死,只是光憑自己的實力他沒有把握打敗對方,必須借助外力才行,於是他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主意,既然知道那人從什麼方向而來,何不設置一個機關陷阱?就算被他閃開了也能替自己爭取一點時間應敵。“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聽見阮重華焦急而絕望的催促,阮汗青有些熱淚盈眶,他的二哥還是這樣,還是這麼善良,然而適者生存,善良不會給他們帶來任何益處,不反受其害已是很好的了,如今這個世道!阮汗青飽經(jīng)戰(zhàn)火的洗禮,經(jīng)驗豐富,很快就地取材做好了一個刁鉆的工事,然而他剛抬起頭,樹林里就響起一陣渾厚的笑聲,囂張、輕佻至極,仿佛這兩人已是自己囊中之物,到手拈來便是了。阮重華臉色變得煞白,嘴唇哆嗦著,向前爬了幾步,模樣不安至極,阮汗青卻十分鎮(zhèn)定,他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警戒的眼神四處打探著,估計著對方的方位,只是那人內(nèi)功極為深厚,整個樹林都蕩滿了回音,竟讓他一時拿捏不準,不過混跡沙場的人天生有種直覺,在笑聲戛然而止時,阮汗青目光陡厲,手中長矛向身後捅去,隨著衣袂翻飛之聲,霍負浪已躍開數(shù)米,黑色的披風在狂風中波動如江水滾滾不息,他大笑道:“好個回馬槍,不知閣下是哪位將軍麾下的小將?!”雖然阮汗青仍保持著鎮(zhèn)定,但臉一點點地失去血色,不能不說這人好眼力,光是一招就看出他的來歷,那麼說明對方也曾戎馬沙場,否則不會對這招這麼了解。(回馬槍便是回馬刺,就是故意引誘敵將追上來,然後拔轉(zhuǎn)馬頭就走,於敵將刀鋒落空招式用老的時候,陡然回身一刺,猝不及防,將其斬殺於馬上)如此看來,霍負浪當真不好對付。教主的問話,阮汗青沒有搭理,只屏氣凝神,注意著他腳步的移動和姿態(tài)的變化。殊不知他警戒著霍負浪的同時,霍負浪也觀察著他,見他銳利的眼神里竟帶著刻骨的恨意,然而記憶里又沒有這麼一號人物與自己結(jié)過仇,不由疑惑,不過這點疑惑很快轉(zhuǎn)瞬即逝,似乎猜到什麼,他的嘴角又掛出先前那般詭譎的笑意,仿佛在盤算如何玩弄對方,還有一點就是他向來偏好男風,那個身上沒幾兩rou的殘廢他已經(jīng)玩膩了,要不是他那不服軟的性子自己頗感興趣,恐怕早就把他丟去喂狗。是該換換口味了,這個男人脾氣是暴躁了點,但臉蛋和身材都不錯,如果能把他壓在身下在他體內(nèi)肆意進出不知是多麼快哉的一件事!好吧,老子越來越萌了~~~~~感謝大家的禮物~~~~~~~~~~不知為什麼,就莫名其妙地有了靈感和動力~~~~~~~~~咳~~~~~~~~~~~下章情節(jié)不用我說就知道是什麼了吧~~~~~~~~~活脫脫的青青的小嫩B受難記!(宮廷調(diào)教生子)113所以當阮汗青殺過來的時候,他心里很是愜意,他不光喜歡蹂躪仙風道骨般的男人同樣愛好摧殘阮汗青這種鐵骨錚錚的漢子,征服游戲百玩不膩,何況人家送上門來,他完全沒有理由拒絕。霍負浪雖然好色,但是跟其他人不同,他不懂風花雪夜、憐香惜玉,他只懂得征服和rou欲,與野獸并無區(qū)別。然而這些,又不過是他為所欲為的一部分,他更中意漫無目的的殺戮,鮮血噴濺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因此剛才男人在他面前殺人他并沒有阻止,如此美好的景色他歡迎來還不及呢,又怎會去干涉?阮汗青當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恨不得將他立刻解決,好帶二哥離開,因此一上來便殺招畢現(xiàn),只求速戰(zhàn)速決,也顧不得在強敵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乃大忌?;糌摾酥浪髣傩那?,阮重華在這里本就是一種隱藏的危機,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被自己掠了去。他輕輕一笑,不知這兩人是什麼關系,若互不相識男人絕不會對那個殘廢那麼上心,有趣。阮汗青手持長兵,霍負浪卻是赤手空拳,雖赤手空拳,他手中就像握有十八般兵器,壓得對方無法喘息。阮汗青心中有些沒底,他現(xiàn)在勉強能夠支撐,但這究竟是不是他的全部實力?若是,自己可能還有得勝的機會,他沒忘記帖木兒那戰(zhàn),形勢也是這般危急,最後他不也反敗為勝?任何人都下意識地不承認自己比別人弱,阮汗青也不例外,然而現(xiàn)實是殘酷的,霍負浪的武功比他高出太多太多,剛才不過是戲弄他而已。給點顏色就開染坊,魔教教主冷冷一笑,伸手抓住他捅過來的長矛,往後一拉,如他所想,阮汗青心高氣傲,并沒放手,而是就勢撲向自己,居然要和他對掌!哼哼,可笑,他估計不知道如果自己真接了這一掌他怕是半條命都不剩了,然而就在這時,男人的掌心一翻,變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攻向他的下腹,霍負浪臉色一變,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暗算自己,對方刺過來的刀鋒他根本不躲,直接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他向來沒有手下留情的習慣,碰到熟人出手更狠。阮汗青只覺胸口一陣窒息,幾乎是在被掐住的一瞬間空氣就從肺部流失得一干二凈,但他沒有放棄,孤注一擲,然而刀尖就像抵在了一堵墻上,居然插不進去!而自己也因為缺氧而眼冒金星,隨之四肢軟了下去,只剩最後一點意識,他放不下他的二哥,他若是死了二哥怎麼辦?他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然而這痛苦與即將到來的死亡無關,他只是痛恨自己挽救不了二哥的命運……眼看男人就要不行了,霍負浪突然放開了手,在他軟倒下去大口呼吸的時候,掏出一顆藥丸塞進他張開的嘴里。阮汗青以為是毒藥,然而在他恢復過來時發(fā)現(xiàn)不能運氣,才明白了這藥的用途。“本座該怎麼處置你們呢?”陰冷的聲音如同無數(shù)只毒蟲,爬進兩人的耳朵,化作不寒而栗。“不要傷害他!”不遠處臉色蒼白披頭散發(fā),如同一縷幽魂般的阮重華驚疑不定地哀求著。霍負浪罔若未聞,只俯身,掐住阮汗青的下巴,左轉(zhuǎn)一下右轉(zhuǎn)一下,臉上如刀刻的五官注滿了來自地獄的陰霾:“求我,說不定本座還會饒你不死。”阮汗青只是惡狠狠地瞪著他,寧死不屈。教主笑了起來,笑聲極其沙啞,好似兩根白骨彼此摩擦:“告訴本座,你是不是認識他?”聽聞阮重華一下就愣住了,誰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何況剛才男人放下他的時候仿佛知道他無法站立,因此讓他坐靠在樹下。似乎預感到什麼,阮重華的心莫名揪緊了。阮汗青仍舊沒有答話,就算死也不能讓二哥知道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