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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那人道:“右參將已率兵去救,只是在途中被敵軍分出來的部隊截住?!?/br>“現(xiàn)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給我說清楚!”見阮汗青怒氣上涌,他不敢再有所隱,於是言簡意賅:“形勢非常危急,搞不好會全軍覆沒。左參將年輕氣盛,追擊時并沒帶多少人,雖然都是精銳,但畢竟人寡勢薄?!彼闹邪盗R:這家夥一心想出風頭,恨不得將逃兵趕盡殺絕,結(jié)果捅出了簍子,害得老子替他挨罵,真他娘該死!就在兩人各自轉(zhuǎn)著心思的時候,又有人來報,一出聲便喜氣洋洋,顯然帶來了好消息:“被圍的士兵已脫離了危險,圍困我軍的敵人反被全殲!”阮汗青有些不敢相信,戰(zhàn)場上不會發(fā)生任何奇跡,奇跡只能靠自己創(chuàng)造,絕不會憑空出現(xiàn),何況他至今未在軍中發(fā)現(xiàn)一個能夠替魏軍力挽狂瀾的軍師,於是他問道:“這都是誰的主意?”老子玩了兩天的三國殺~~~~呃~~~~~~~真對不起群眾~~~~~~~~下周爭取日更~~~~~~~(宮廷調(diào)教生子)94由於事出蹊蹺,阮汗青起身,穿上厚厚的衣物,從簾後轉(zhuǎn)了出來,至於媚毒,剛才沈淀在體內(nèi)的寒氣足以抵擋一陣。兩個斥候皆低著頭,後來的那個回道:“是一支突然出現(xiàn)的軍隊救了我們?!彼X里立刻出現(xiàn)四個字:天降神兵。并露出一種敬畏的表情。阮汗青并沒被他的表情所感染,他的臉上透著冷漠和理智。其實他剛才不用問,這只能是魏靖恒的主意,自己并不需要他插手這本該只屬於他的戰(zhàn)局,何況這個時候就給他增兵也未必太小瞧他了,就算是落到九死一生的境地也不必他來cao心,阮汗青心中蕩起一股傲氣:“前來相助的是哪位將軍?”斥候答:“不知,并未看見他們中軍掛有帥旗?!?/br>他一邊在心中猜測著主帥的反應,一邊補充道:“我本想去刺探刺探,只是他們殲滅敵軍後便無蹤無影。”聽言阮汗青面露異色,“讓幾位將領(lǐng)注意警惕,你們都下去吧。”兩人走後,他目光轉(zhuǎn)向躺在不遠處的盔甲,眉間的焦慮轉(zhuǎn)為決絕:不管如何,自己是該一一穿上它了。夜晚,一切歸於靜寂。只有火把無聲地燃燒著,騰起的火焰試圖撞擊天地間的滄桑和寂寞。副將左濤率著一隊士兵進行巡邏。轉(zhuǎn)了幾圈,突見前方人影晃動,他拔刀,厲聲道:“誰?!”刀劍出竅的響聲在夜里格外凸突,猝不及防很容易驚嚇過度。然而那個人影顯得十分淡泊而沈著:“是我。”一張熟悉的面孔露了出來,刀刻的五官在火光下緩緩展開。這一刻的阮汗青看上去真實又虛幻,堅定又虛弱,竟是透著一股難言的魅惑,左濤不敢再看,只俯身:“阮將軍,你怎麼來了?”“難道我不該來麼?”看似無意的反問,卻帶著一股毋庸置疑的威嚴。戰(zhàn)場是他的家,除了殺戮,他的靈魂似乎無處可去了。無論是面目全非的慘烈,還是慘烈過後的蕭瑟,他都必須面對以及承受。“立刻召集五千人,今晚夜襲!”他的命令鏗鏘有力,滿懷必勝的決心,他手握長矛,拋開一干人往前走去,背影在火光下微微的飄忽不定,就這麼緩緩走入夜色席卷的漩渦里。大家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自己心中已是壯志凌云。此刻越軍退後數(shù)百里,路途遙遠,料魏軍不會來襲,於是夜晚抓緊休息,積蓄精力,以逸待勞,準備白天再與魏軍對決。但阮汗青偏偏給馬蹄裹上了布,長途跋涉殺了過來,讓拉克申苦不堪言。還好對方來得快,去得快,他并沒遭受更大的損失,只是軍營被弄得七零八落,士兵驚魂未定,他正要松口氣,又是一路魏軍殺了進來,原來他們兵分兩路,一半進攻時,另一半則趁機繞到後面,燒其糧草,亂其後勤,如果五千人盡數(shù)繞行,動靜太大,不易得逞。待拉克申想通時,阮汗青已大勝而歸。不過受挫後他并未消沈,而是靈機一動,立刻飛鴿傳書,叫旭日干開門迎擊沒有主帥的圍城的魏軍。阮汗青也想到了這一點,天亮前他無法趕回去。茂城必定蠢蠢欲動。何況留在原地的魏軍不足六萬,茂城糧草被燒,勢必背水一戰(zhàn)。就算他們只有三萬人可參與反擊,戰(zhàn)斗力卻是不可同日而語。魏軍的左參將常常輕敵說不定反讓對方扭轉(zhuǎn)乾坤。不過,這正是他要給旭日干的錯覺,所以他故意調(diào)走三萬人,就是為了引蛇出洞。如果今晚跑這麼遠光是為了夜襲也太不劃算了一點,何不來個一石二鳥之計?話說旭日干收到拉克申的飛鴿傳書後,集結(jié)了城中所有的人丁,但并沒立刻開門擊敵。他深知,這一舉,若是成功還好,失敗則是引狼入室。不得不慎之又慎。但老這樣又不是辦法,還不如死馬當活馬醫(yī)。想要勝利不可能不承擔風險。經(jīng)過激烈的天人交戰(zhàn),他最終決定放手一搏……今天上午才寫的~~~~~~這幾天太累了,屁事多~~~~~~本來打算昨晚寫的~~~但昨晚洗頭去了~~~~呵呵~~~大家投票哈~~~~~~渣攻就要出來了~~~~~~~~~(宮廷調(diào)教生子)95天蒙蒙亮時,一干人還有數(shù)里路就要到達營地,但在這個時候,阮汗青突然慢了下來,眾人只得跟著慢下了步子,望著他的眼神皆是不解。“你們快馬加鞭趕回去,我隨後就來。”雖然不明白主帥的決定,然而他們習慣於,只要是命令便毫不猶豫地執(zhí)行,很快,廣漠的天地間就只剩阮汗青一人。待馬蹄聲再也聽不見,男人身體一軟,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良久,他才動了動,艱難地爬向旁邊的水坑。中了媚毒的身體早就撐不住了,折騰了大半夜,他逼著自己才熬到了現(xiàn)在。要不是夜色濃重,掩飾住了情欲的痕跡,他怕是早就當眾出丑。水坑邊長滿了雜草,坑里盡是淤泥,阮汗青也不顧不上自己如何狼狽了,他急需寒冷的東西給身體降溫,於是扯下盔甲便往里面滾。浸在骯臟的冷水中,他抬起頭,望向天邊的目光有些茫然,心里滿是、滿是孤獨之感,他這個樣子活著何嘗不是悲哀?除了圍城的魏軍,另外有一雙眼密切注意著茂城的動向,便是右參將徐航。他是阮汗青的一步暗棋,早在夜襲之前,就帶兵潛伏在不遠處的一片凹地,只待茂城出擊就沖上去。然而這家夥急於求成,見茂城開門,尤其興奮,也不探探虛實便揮刀而上,旭日干見機不對,立刻回城,心中余悸動未消:差點中了阮汗青的聲東擊西之計,自己項上人頭險些不保!只是還沒來得及慶幸,意外便發(fā)生了,城門居然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