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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過去將坐在地上的小嬰兒擰了起來,陰森森地盯著他:你再哭!呃,青青,這可是你的寶貝兒子啊啊啊~~~~~~~~~~請賜票~~~~~~~~~~(宮廷調(diào)教生子)84皇帝回來的時候看見明兒好好的坐著心里十分高興,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高興得太早,怪說不得他不哭不鬧原來是被點了xue道,還好點得不重,沒怎麼費力就解開了,剛被解開xue道小嬰兒便嚎了起來,魏帝則在孩子如雷貫耳的哭聲中嘮叨:“怎麼可以對這麼小的孩子胡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也不能說得太多或者說得太重,點到為止就可以了,免得物得其反。阮汗青雖然裝作沒聽見,但還是忍不住向那個好似委屈得不得了、哭得地動山搖的小屁孩瞟了一眼。估計這麼會哭的孩子他從沒見過,怎麼也想不通這家夥居然會是自己生的,但隨即止住了這帶著某種承認(rèn)的埋怨,魏帝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是不小心想深了,不過這正是自己要的效果,誰家娘子不把孩子當(dāng)心肝寶貝,生怕他吃不飽穿不暖,哪有對自己骨rou這麼不聞不問、不冷不熱的?只是今天的目的不光是想讓他和明兒親近親近,更希望對方能融入這個家庭,他們都有一兒一女了還像陌生人一樣那怎麼行?始亂終棄向來是皇帝最擅長的,可如今卻反過來了,倒是那人比他這個天子還無情。什麼世道啊。魏帝一邊給明兒擦眼淚,一邊轉(zhuǎn)頭朝著門外大聲說:“藍(lán)藍(lán),還不快點過來哄你弟弟?”而那人只露出半個小腦袋,就是不進(jìn)來,仿佛害怕什麼似的,只探出一條翹翹的小辮子、一只怯生生的大眼。阮汗青并不知道他叫的是誰,但看見門邊那有點眼熟的矮小的身影,頓時便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雖然對不起他的人是魏靖恒,但他更討厭這兩個與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孩子,一看見他們內(nèi)心就變得痛苦、恐慌,怎麼也不自在,因為這塊傷疤實在是太深了,別說痊愈,只要不繼續(xù)潰爛就很好了。魏帝向門外喊了幾聲,小家夥這才磨磨蹭蹭地鉆了出來,向屋里跑了幾步又調(diào)頭跑回門邊,皇帝見狀吼了一聲:“藍(lán)藍(lán)!”雖然并不和爹爹生活在一起,但爹爹經(jīng)常去看他,她知道這是爹爹即將發(fā)怒的征兆,也就不敢再鬧下去了,只是仍舊一副怕怕的樣子,睜著水汪汪的大眼很是哀求地看著皇帝,哪知道這招居然行不通了,她只好靠了過去但堅決要賴在爹爹懷里,只是爹爹卻不知怎的非要抱著她朝那個壞人靠近,她不由偷偷扯爹爹的衣袖,爹爹卻不理她自顧自地說話,她急得快哭了,還好是背對著那人,否則她早嚇得魂不守舍了。魏帝看出了女兒心中的懼意,便拍了拍她的背安慰說:“藍(lán)藍(lán)別怕,沒人再傷害你了?!币娝匀欢兜脜柡Γ杨^埋在自己懷中不肯拔出來,便用心疼的語氣說了聲‘乖’。這里似乎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上演著的這三人的種種親密也十分礙眼,於是起身想離開,卻被男人抓住不放:“汗青,我們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要去哪里?”阮汗青頓時有種作嘔的感覺,虧他能把這話說出口,什麼一家人,放在這里簡直狗屁不通!魏帝似知他心中所想,便道:“汗青,不管怎樣,這是不可否認(rèn)的事實?!闭f著把小女孩扭著的身子掰回原位,讓她正對著男人,而小家夥死活不肯,還生氣地用沒長全的乳牙去咬皇帝,明兒也同仇敵愾,從離阮汗青最遠(yuǎn)的床尾爬過來幫jiejie助威,見狀魏帝哭笑不得,只好對他們講:”傻孩子,這是你們的親爹,快叫爹爹?!?/br>兩個孩子一頭霧水,明明是欺負(fù)小孩子的壞人,怎麼突然之間變成自己的爹爹了?況且他們已經(jīng)有一個爹爹了,這變化也太大太離譜了點。兩屁孩兒堅決不同意,不滿地瞪著這個吃里爬外的狗皇帝,而魏帝是下了決心要讓他們接受彼此,否則他和阮汗青之間的關(guān)系就不會有實質(zhì)性的轉(zhuǎn)變,於是當(dāng)起了這個不太好當(dāng)?shù)闹虚g人:“明兒,快叫爹爹?!边@兩個孩子中他和明兒的感情最好,微服私訪的時候,在民間遇到好吃的好玩的都不忘帶給他,所以說明兒最聽他話了。(宮廷調(diào)教生子)85魏帝見他把嘴巴閉得緊緊的,似乎不打算開口便悄悄塞了顆糖給他,憑父子的關(guān)系加上賄賂保證萬無一失,小嬰兒終於動搖了,但還是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他jiejie,他jiejie呢也不瞧他,只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看上去就像搖著玩,讓那個嚴(yán)厲的老爹抓不到把柄,沒有充分的理由自然打不到她的屁屁了。“嗯?!”皇帝心如明鏡,知道女兒鬼機靈,在給弟弟打暗語,於是故意發(fā)出一聲‘嗯’,提醒兒子到底該聽誰的,那顆糖還在你手心呢!氣人的是小家夥毫不客氣把糖吃了,居然跟著藍(lán)藍(lán)搖起頭來,動作頗為夸張,似笑非笑的,仿佛在對他說:老爹,不行啊,這是原則問題,至於糖,哈哈,老子就笑納了~當(dāng)然這是皇帝老爹的自行想象,雖然兩屁孩玩弄了他,但他一點也不生氣,表面上的順從并不代表骨子里的軟弱,太子這麼小就有自己的主見挺不容易,女兒也這麼聰明,讓他這個皇帝討不到半分便宜,看來他和阮汗青的結(jié)合是對的。突然想到什麼,他覺得這事不必急於一時,孩子這麼小哪里會懂得這麼復(fù)雜的道理,於是轉(zhuǎn)頭對女兒說:“你知道爹爹為什麼給你取名叫阮初藍(lán)麼?”初藍(lán)有純凈之意,然而女兒不過一兩歲,怪她心思復(fù)雜還不至於,何況對方也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所以說這話他其實是說給男人聽的,讓女兒跟著他姓阮,也算是給了他一個交代。果然阮汗青聽了神色微微一動,不知道是臉皮抽搐還是別的意思,總之有了點表情。魏帝趕忙趁熱打鐵:“那就不叫爹爹,叫干爹。干爹很會打架,爹爹也曾被他打得四腳朝天。明兒,以後讓干爹教你?!?/br>“我呢?”連爹爹都慘遭凌虐,干爹肯定很厲害啦,藍(lán)兒仰起小臉,用手指著自己,“我也要學(xué)!”魏帝不禁失笑:“女兒家學(xué)什麼打架!”學(xué)打架就是學(xué)武功,讓她學(xué)了武功,還不變成個闖禍精?“不嘛,爹爹,我要學(xué)嘛~”藍(lán)藍(lán)抱著他的肩膀撒嬌,好一陣軟磨硬泡,結(jié)果皇帝還是沒答應(yīng),後來實在頂不住她的胡攪蠻纏,才不得已松了口:“爹爹說了不算數(shù),要干爹答應(yīng)了才行?!彼芙苹匕堰@個燙手山芋扔給了阮汗青。阮汗青正想著心事,哪知小家夥突然就撲了過來,先前還怕他怕得要死,一副我討厭你的樣子,如今為了學(xué)打架也就不計前嫌了,一頭撞進(jìn)他懷里做出乞憐狀:“干爹,教我。不準(zhǔn)教弟弟?!睆娖人趟簿退懔?,居然還不準(zhǔn)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