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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個孩子是兒子還是女兒?”一聽這話,男人就不敢動了,乖乖地讓他做到天亮。娘的,居然寫成喜劇了~~~~~~~~~~~~愛菊們不給力啊~~~~~~~~~mama說看霸王文不好~~~~~~~(宮廷調(diào)教生子)70雞鳴破曉,意味著該早朝了。魏帝這才極不情愿地停下了馳騁,似乎打算再溫存一陣,因此并沒從男人體內(nèi)退出來,而是低頭,細細地打量他的眉眼。由於他的需索無度,阮汗青早就被做昏過去了。而腿間血跡斑斑,不知是何時弄傷的,花xue更是腫得不像樣,魏帝不禁心疼地將手輕輕覆蓋在上面。都說春宵苦短,但哪有春宵如此苦短的?就好像他們只單純地見了一面、看了一眼。多麼地舍不得,可誰也扛不住現(xiàn)實的壓力,哪怕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的天子……汗青……在心中呼喚著他,魏靖恒摟住他的腰,生怕把他驚醒,緩緩地將他攏入懷里,看著他向自己一點一點靠近的睡顏,男人一忍再忍終於忍不住偷偷吻了上去。如果待這一吻結(jié)束之後兩人已然老去,那該多好,簡單的一個吻便詮釋了這一生的愛情。痛苦、仇恨與離別都隨風(fēng)消散了,只剩終成眷屬的結(jié)局。但這是不可能的,誰也逃避不了成功之道的顛簸、尋覓之路的崎嶇。也只有在男人不醒人事的時候,皇帝才肯露出自己柔情的一面,也許是因為兩人永不可逾越的地位和身份,又或者是天子的自尊心容不得受損,除了這些,還有更復(fù)雜更隱秘的緣由,但皆被深埋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竟會與那些夸張的詞語扯上關(guān)系,什麼肝腸寸斷,什麼相思若狂,什麼欲罷不能……這是朝堂之上心懷國家的天子不該有的天真。阮汗青到底是用什麼武器將他打入了深不見底的地獄?!他明明是一無所有的,自己掌控著他的一切。他無數(shù)次因為這樣的困惑而質(zhì)問自己,然而答案的殘酷和愚蠢讓他最終選擇了逃避。不管了……既然已經(jīng)成了這樣……魏帝狠狠摟緊了懷中的男子,然而心中的焦慮和恐懼沒有因此而平息,這已經(jīng)不再是尋常的患得患失,但他總是無法控制地拋棄了清醒……只剩嘴里喃喃著,百般愛戀、萬般不舍地喃喃著的‘汗青’……阮汗青醒來時已經(jīng)在馬車上。原來天剛亮自己就被裝上馬車送走了。只是還未行出多遠,前來送行的劉公公還跟在後面。然而劉公公并不是來送行的,而是來送信的,皇帝本來想親口告訴阮汗青,但終是沒舍得把他叫醒,於是叫劉總管代為傳話,順便替他扮演下惡人這個角色。縱然劉太監(jiān)不想再得罪這個難惹的主兒,然而皇帝的口諭他是不能不帶到的,哎,我命休矣,縱然心中苦悶,卻要一絲不茍地擺出一副招人厭恨的嘴臉:“皇上讓我告訴你:‘要麼做朕的禁臠,要麼做朕的將軍!’”劉公公冷冷一笑:“哼,勸你好自為之。”後來魏帝問他男人聽到這句話有何反應(yīng),劉太監(jiān)很想編造個‘聽後怒形於色’,他知道這才是主子想要的,他做的這一切不過都是為了激勵對方而已,然而阮汗青聽了偏偏沒有反應(yīng),仿佛已經(jīng)識破皇帝的用心,說不定還暗地嘲笑他的自作多情。劉太監(jiān)匯報實情之後魏帝久久沒有言語,半晌才道:“今夜周姬侍寢。”“喳。”那人領(lǐng)命而去。人之相識,貴在相知,人之相知,貴在知心。然而此時,她是多麼地厭惡‘知心’這二字。都說深深地了解一個人,便能成為他的朋友、兄弟、甚至妻子,事實卻并非這麼一回事。披上流蘇、配上耳環(huán)、戴上頭飾,看向銅鏡,里面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只是這美好的一切還沒迎來最好的年華便要逝去……身邊的侍女不懂,後宮里哪個即將侍寢的妃子不是興高采烈?每個從皇帝寢宮回來的女人都會得到許許多多的賞賜,金銀珠寶、綾綢羅緞,還有響亮的封號,對於一個居於深宮里的妃子來說,這便是生命中的最大意義??蛇@位娘娘卻愁眉苦臉,仿佛皇帝叫她去,不是讓她侍寢,而是想要她的命。其實她猜對了,皇帝就是要她死。怎麼又有一堆巧克力?貓貓,這是上次的,還是新的?我發(fā)現(xiàn)青青比大哥好寫~~~~其實所有的劇情都在心里~~~~就是老寫不完~~~哎~~~~~(宮廷調(diào)教生子)71“陛下召臣妾侍寢,是對那個人死心了嗎?”一進去,周姬便咄咄逼人地問。還記得她第一次為一個打碎酒杯的奴才仗義執(zhí)言的時候,皇帝略顯驚奇的眼神。繼而她被寵幸,因為她在他心中,有了一分特別。而現(xiàn)在,男人對她的特別不再感興趣,雖然她很像那個人,但她不是。然而她卻不知收斂,這是她生來的性格,她不愿拿它作為被寵幸的資本縱然它淪為累贅也不肯改變。魏帝拿著酒杯,但已不再叫她斟酒,而是單刀直入地問:“你告訴他了是不是?”手輕輕一握,杯子應(yīng)聲而碎:“你違背了諾言。”周姬卻笑了,只聽她說:“皇上既然愛他,為什麼不肯承認?難道……”她挑釁的帶著陰謀的笑容像在說:難道皇族最拿手的就是干這做婊子又立牌坊的事?魏帝不語,縱然她是第一個人用‘愛’字來形容他對他的感情,在她口中這就像一個不爭的事實,所以他感激她,但是這份感激在深思熟慮之後已經(jīng)沒有了,因為看似單純的問題往往都不是單純的。面無表情的天子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周姬并沒放棄游說,她太放肆了,仿佛在她的心中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遇到有好感的那個便可暢所欲言,傾盡自己的孤獨和另類:“皇上,臣妾并非干涉您的私事,不過是為了還自己一個愿而已。臣妾曾有個愛人,他是臣妾的侍衛(wèi),臣妾其實也很喜歡他,但卻因為種種原因沒有把話說出口去,直到他死……”周姬的臉上是哀而不傷,仿佛那些過往已被自己妥善地埋葬。但是她的眼角閃爍著的,卻像是淚花一樣的目光。這是一個痛失愛情的可憐的女人,就算她犯了錯也不妨網(wǎng)開一面,不是嗎?“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周姬不知他為何突然這麼問,有些驚疑不定地問答:“才英。他叫才英?!?/br>魏帝倒了杯酒,遞給她:“才英在等你??烊グ?。”周姬一下就楞了,她沒想到,他終究還是要殺了她。她以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皇帝不會那麼絕情,畢竟他們曾秉燭夜談,互訴心事啊。到底還是自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