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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水阮汗青就禁不住扭動,若隱若現(xiàn)的媚態(tài)撩得人意亂心慌,劉總管早就看出皇帝對閑妃有寵幸之意,便說:“皇上,是否需要奴才告退?”換個人巴不得他快點消失自己好享受巫山云雨,然而魏祺明并非常人,他的想法以及判斷不乏睿智:“你覺得?”劉公公想要的正是對方的這麼一問,便答道:“如果陛下想他永遠做你的禁臠,那麼奴才現(xiàn)在就可以退下,如果陛下另有打算,那麼最好別隨便碰他。”他湊近皇帝耳邊,用直白的言語小聲道:“阮家人每月有三天是情潮期,就像動物發(fā)春一樣,只要是男人,他們都抗拒不了……若是與之交合,其身體就會變得一刻也離不開yin樂,從而人盡可夫……”怪說不得他前庭硬如堅石,後xue軟如濕棉,自己稍微碰他一下他就激動得跟什麼似的像是要自己騎上來又像要往外滾去,反應自相矛盾,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那麼誘人,魏帝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一臉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樣恰好落入了劉太監(jiān)的眼里,劉總管倒是十分明白皇上的小道心思:“不過這也并非不能……只要皇上不與他行夫妻之實,隨便怎麼都好?!?/br>劉公公這句話簡直就像一場及時雨,將皇帝郁悶而矛盾的心情一掃而空,他絕不可能為了滿足一時的欲望而徹底毀了那人,目光短淺的只是那些宵小之輩。相反,劉總管卻十分期待阮汗青淪為禁臠,只是他為人謹慎,謹慎也就是虛偽,往往他對誰最好誰就是那個短命的人,皇帝除外。其實今天這事他如果不指出要害所在,魏帝就會臨幸閑妃,閑妃對他來說將不再是最具威脅的人,但如果皇帝反悔,他照樣逃不脫死罪。所以他選擇了繼續(xù)隱忍。皇帝從白天呆到晚上,最後決定留下過夜。當然說是過夜,并無實質(zhì)性的肌膚之親。不過正因為如此,魏帝在以後回想起來,才覺得這是最美好的一個夜晚。仿佛是一場純粹的相愛。褪去了所有的不堪。男人對他的排斥變成了對他的渴望和需要,而自己對他的粗暴也換做了憐惜和柔情。盡管他的心不為所動,靈與rou被他殘酷地分開,至少兩人的身體達到了完美的契合,於契合之外。剩下的過節(jié)寫了~~~~~~~~到時快速走劇情吧~~~~~~~~~~~~~~~~~.(宮廷調(diào)教生子)57阮汗青睜開眼已是日上三竿。太陽透過窗戶直直射進來,剛好照見坐在床尾的皇帝的半張臉。一直睡得迷迷糊糊,耳邊時不時響著輕笑聲和低語聲,盡管那聲音小小的,并沒將他徹底弄醒,但也十分擾人清凈。如今才發(fā)現(xiàn)他討厭的那個人正是聲音的制造者,不過,并不完全是。魏帝見他轉(zhuǎn)醒,朝他緩緩地露齒一笑:“汗青……”隨之將抱在懷里的繈褓舉高:“瞧這小家夥,是不是很可愛?”阮汗青卻只瞪著他,就這樣面無表情地瞪了他半晌,才將目光草草一斜。於是乎,發(fā)現(xiàn)鮮紅色的小被子里居然藏著一胖乎乎的rou團,rou團居然還長著一雙圓圓的小眼,那雙小眼正不偏不倚、眨也不眨地瞧著自己,眼里的狡黠格外稚氣,連瞳孔也是亮晶晶的。“你猜這小家夥哪來的?”皇帝捕捉到了男人目光剎那間的異樣,以為他大概猜到了這個嬰兒的來歷,畢竟血濃於水,母子之間心靈必有感應。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阮汗青對孩子并不敢興趣,看了一眼就放在了一邊,根本沒有半點母子重逢感激涕零皆大歡喜的意思。皇帝毫不泄氣,阮汗青和這個孩子分開將近一年,暫時未記起也無可厚非。既然他下足血本將他們的女兒從那個難纏的張宇手中要了回來,就一定得挽回男人的心,哪怕挽回一點也是好的。之前的確是他太殘暴太武斷,發(fā)現(xiàn)不是兒子就怒氣沖天,過後又覺得實在小題大作了一點,其實女兒也很討人喜歡。不過話說回來,張宇是他要感謝的人,若是沒有這兩個孩子他也就根本沒有去和汗青言和的資本,就算孩子不是對方的軟肋,但舐犢情深,始終、最終會成為那人弱點的。“你覺得,它像朕嗎?”魏帝輕言細語,旁敲側(cè)擊,很是溫和地微微笑著,看上去非常有親和力,不過笑得太久,嘴角有些發(fā)抽,畢竟他還是不習慣這樣笑臉對人,親善和氣。阮汗青卻不上鉤,無論他怎麼提醒總是冷漠依舊?!拔艺J為它比較像你?!被实坌Σ[瞇的,看似非常隨意地指出了重點所在。阮汗青的眼神微微一變,目光似要轉(zhuǎn)向小嬰兒,然而轉(zhuǎn)到半路又轉(zhuǎn)了回去,繼續(xù)沈默是金。這讓魏帝看到了星星之火,在他眼中,這無疑是男人動搖的象征,只是為了面子,不肯將自己的感情表現(xiàn)出來。趁熱打鐵,皇帝正要開口,不料手中一濕,嗯,該換尿布了,魏靖恒哭笑不得地解開繈褓,將嬰兒提起來,把它濕淋淋的屁股幾下擦了個干凈,然後隨手放在床上,喚人送來干凈的布料,阮汗青也表示無語,躺下去有繼續(xù)補眠之意。尿尿似乎是小家夥讓爹爹放開自己的信息,剛一‘著陸’,它就扭動四肢飛快地朝阮汗青爬去,皇帝正在和尿布打得火熱,沒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不軌。小嬰兒爬到男人身邊,停住了,伸出胖乎乎粉嘟嘟的小手抓住男人那頭順流而下的青絲,非常之具有挑戰(zhàn)精神地攀上他的腿往上爬去。如此一來,本來對它視而不見的阮汗青被逼著給出了幾分在意,他先是忍著被小嬰兒亂抓亂蹬的不適,後來忍不可忍,手臂一揮,嗯,小家夥就像一只球很干脆地滾了下去,在床上摔了個四腳朝天,然而它并沒哭,而是眼球骨碌一轉(zhuǎn),掙扎著爬了起來,又無聲無息地‘慷慨赴死’。“……”這下,男人惱了,他本不該和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計較,但他實在是討厭它和它爹如出一轍的下流勁和厚臉皮。而那邊的皇帝用眼角瞄到了這一幕,有些忍俊不已,等女兒鬧夠了才過去把它拎起來,放在阮汗青的胸前,自己則堵上去,將孩子憐愛地夾在中間。不讓阮汗青有拒絕這一家三口和睦融融的畫面的機會,皇帝趕緊說:“先進膳,還是先沐???”低頭,發(fā)現(xiàn)女兒正好奇地盯著親爹脖子上的吻痕,還時不時伸出小手輕輕戳一下,又趕緊縮回來,自娛自樂,挺自由自在,還好他沒把那痕跡當作糖吃否則他真沒法交代。好吧,節(jié)假日狂更~~~~~~~~爭取完結(jié)這文~~~~~~~~~~~~~~~媽的,膩死我了~~~~~~~~~(宮廷調(diào)教生子)58“……”魏帝有些尷尬,除了這處吻痕,男人腿間應該還布滿了干涸的精華,昨晚他壓著他,可謂做盡了一切情色之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