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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瞟了眼,那就像是在看一只狗的眼神徹底觸怒了劉太監(jiān),只見他手一揮,數(shù)個大漢魚貫而入,小貴子大驚失色,阮汗青卻鎮(zhèn)定得很,動也懶得動一下,把這些人當(dāng)作空氣一般,徹徹底底地視而不見。只見總管上前一步,媚笑道:“離天黑還早,奴才怕娘娘閑著無聊,不如跟奴才走一趟,打發(fā)打發(fā)時光?!?/br>刑房內(nèi)潮濕、陰森。就像一個讓人永不超生的地獄,泛著可怕的血腥味。密室正中央,是一張地地道道的匣床。這張床是專門為了折磨囚犯而設(shè)計的。床頭有揪頭環(huán),頸部有夾項鎖,胸前有攔胸鐵索,腹部有壓腹木梁,兩手有雙環(huán)鐵扭,兩脛有短索鐵鐐,皆用玄鐵打制而成。被固定在匣床上的囚徒,兩腳閘在匣欄上,四體如僵,手足不得屈伸,肩背不得輾轉(zhuǎn),一絲一毫也無法動彈,就算其武功高強,一旦受困,也只有屈服的份。閑妃未孕這事被劉總管添油加醋地上奏皇上,果然招來皇上的嚴重不滿,把支配甲衛(wèi)的權(quán)力交給他,讓他看著辦。有這句話,劉太監(jiān)就有恃無恐了起來,他暗地猜想,上次皇上肯定被夾疼了,所以今個才借題發(fā)揮,心中暗喜的同時便開始盤算該如何整治這個處處跟他作對的男人。“娘娘,你看這里可好?是否符合你的口味?”劉公公皮笑rou不笑地柔聲詢問。雖然躺在床上的人根本不理他,劉太監(jiān)的耐心半點未損,他的口氣越發(fā)親切,就像一個慈祥的老人:“奴才一定會好好伺候娘娘,讓娘娘上上下下舒服個夠,從此食髓知味。”阮汗青嗤之以鼻,嚴刑拷打而已,他豈會畏懼?一眨眼,全身就被脫了個精光,他忍住暴露私處的羞恥,心里還在想忍一忍就會過去。然而他錯了,劉某人并沒對他上刑,而是從懷里掏出一根粗大的龍頭玉勢,然後走到他被獄具分開的腿間,比劃了那麼一下,見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不由得繃緊,笑得十分陰險。之前差點被閹割的遭遇,難免在他心中留下了陰影,這一幕猶如昨日再現(xiàn),他定然會感到不適,殊不知,這都是劉總管算計好了的。兩指分開男人的花xue,劉公公笑看他的咬牙切齒,然後將一種白色的藥膏涂在了里面。不一會,男人渾身開始冒汗,干澀的rouxue也濕潤起來,就像一片水汪汪的沼澤。有人接過玉勢,往里插了進去。劉公公看了眼只進去了一半便卡住了的玉勢,眉頭皺起來:這支玉勢跟皇上勃起的尺寸只有細微的差別,如此一來,那晚皇上只進去了一半?真糟糕!怪不得萬歲爺不高興,怕是忽然想起了此節(jié)。看來我將功贖罪的機會到了。他想著,一把抽出嵌在男人xue里的仿制龍根,琢磨了下龍根帶出的屢屢yin液,嘴邊的笑越發(fā)陰險。只見他按動機關(guān),將匣床豎起來,阮汗青隨之變?yōu)楣虻氐淖藙荩z卒立刻獻上一根又細又長的玉棍,又拿來一個碗和火盆,小碗放在男人胯下,火盆放在男人跟前,做完一切便站了回去,隨時等待主子施號發(fā)令。“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劉公公拿著玉棍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臉上滿是得色:“這便是讓人欲仙欲死的東西,你不是很拽嗎?有本事就熬過五天?!闭f完將棍子插了進去,兩指在柄端彈了一彈,同時不忘欣賞男人漲紅得快要滴血的臉。“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娘娘享受xue里的極品,走吧?!眲⑻O(jiān)雙手背在伸手,頭仰著,臨走前又向一個手下吩咐道:“晚上點上火盆,白天撤了。你們誰都不準給他飯吃,聽到?jīng)]有?!”我又快沒感覺~~~~對調(diào)教興趣不大啊~~~~~~~~~大家給青青的小saoxue多塞點sao票啊~~~~~啊啊~~~~~~~接下來是三章調(diào)教渣攻的強H~~~~嗷~~~我懶得廢話了~(宮廷調(diào)教生子)12調(diào)教~那玩意似玉非玉,雖細,依雌xue的緊致度還不至於脫落。只是春藥的效用仍是持續(xù)著,但并不強烈,而是如涓涓細流,特別的慢熱和講究。白天尚可忍耐,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根棍子漸漸膨脹起來,不斷地抽長變粗,讓人難受不堪。阮汗青調(diào)整著呼吸,努力讓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墻上那些刑具上,以達到感知上的分散。盡管這里除了自己,空無一人,他卻仍是頭顱高舉,不肯低頭稍作軟弱和歇息。下體酥酥麻麻的,不慍不火,醞釀著莫測的危機,他試過把那東西擠出來,可由於xue里的肌rou并不擅長蠕動,因此始終不得要領(lǐng),弄了大半天,玉棍扔扎在深處,幾乎同花xue合二為一。然而劉公公正坐在隔壁,幾個小太監(jiān)極盡討好地給他捏腳。不過他的思緒早就飄到阮汗青那里去了,心里喜滋滋的,仿佛親眼目睹了男人的生不如死、困獸猶斗。要不是性子太野又冥頑不靈,那人絕對是個尤物,如果要把他調(diào)教成沒男人就不行的sao貨,見了人就主動扭著屁股,必須要有一套完美、出色的方案。利用他的抗拒將他逼入屈辱的陷阱,利用他的剛直將他誘入yin蕩的漩渦,那才是棋高一著。比如說,xue里有東西自然不好受,那人定會想方設(shè)法將其排出,無意中便鍛煉了甬道的收縮,也增加了rou壁的彈性,可謂正中自己下懷。而且阮汗青在這方面資質(zhì)過人,一旦學(xué)會該如何取悅男人,絕對比外面那些頭牌名憐要做得好。劉公公摸著胡須早就掉完的下巴,浮想聯(lián)翩,就差流口水了。有的人在人前充好漢,在人後就露了餡。像阮汗青這種,不管是在人前還是人後,絕不發(fā)出一聲示弱的呻吟,絕不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的人,可謂少之又少。算算,半日已經(jīng)過去,yuhuo在腹中輕飄飄地燃燒著,時而如煙霧繚繞,時而如餓狼猛虎。這半日,玉棍又漲大不少,已是先前兩倍粗了,浸泡在細微的濕潤里,就像不斷汲取養(yǎng)分的胎兒,被男人孕育著,也許上一秒相安無事,下一秒就讓人驚心動魄。阮汗青不安地含著,思來想去,陡然發(fā)覺,那東西居然被自己越含越深了,又給人一種錯覺,那根棍子是在有生命地探索,無端端的恐懼是漫長的,隱忍總會被打破,越用力地忍越會在後面埋下不可挽回的苦果。特別是到了夜晚,御寒的火盆被端了進來,玉棍頓時爆漲,將內(nèi)里塞得結(jié)結(jié)實實,在半夜的時候,那玩意邪到極致,變得如手腕般粗壯,xue道幾欲漲破,且因為甬道的濕化和作用力以及反作用力,玉勢於里蠢蠢欲動,就像是被人抽插一般,且直抵花心,好似連內(nèi)臟都岌岌可危了起來。把這個意志堅強的男人折磨得臉色發(fā)白、狼狽不堪,嫩xue里遭受的刺激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