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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jī),可惜你偏偏死性不改。我太了解你這只白眼狼了。只要覺察到不對勁,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溜之大吉,保全自身的?!?/br>李尚知道,他這次徹底栽了。周黎剛擺脫記者的糾纏,馮牧之禮和劉老板碰頭了。“馮姐,還是你技高一籌啊。與其大費(fèi)周章地請她來,不如直接借她的名氣炒作,日后不愁沒生意啊?!?/br>馮牧之笑道:“我不過是久病成醫(yī)罷了。”劉老板往馮牧之手里遞了一張卡。“一點(diǎn)兒小意思,馮姐笑納。”馮牧之欣然接受,“劉老板客氣了?!?/br>這邊鬧得不可開交,那邊王中鼎和韓東渾然不知,一覺睡到大天亮。直到周黎找上門,王中鼎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竟然發(fā)生了那么多事。“王總,幫我把這條新聞壓下來?!?/br>周黎為了顯示自己的優(yōu)越性,很少稱呼王中鼎為王總,通常都是直呼其名。這次突然改口,可見其事情的嚴(yán)重性。第258章絕不放過。王中鼎疑惑,“你怎么會在那家會所?”周黎知道自己不說實(shí)話,馮牧之也一定會出賣她的,所以只能老實(shí)承認(rèn)。“跟韓東一起去的?!?/br>“跟韓東?”周黎硬著頭皮解釋道:“我看韓東和黃拓在劇組打情罵俏,收工后又去了一個(gè)地方,以為他倆……”王中鼎還沒說話,一旁的韓東就急了。“誰跟他打情罵俏了?你把嘴放干凈點(diǎn)兒,老子是個(gè)正常爺們兒,又不是見著一個(gè)帶把的就放電。”周黎心里雖不舒服,卻也沒反駁什么。王中鼎的關(guān)注點(diǎn)和韓東不問,他更關(guān)心的是:“這與會所方面有什么關(guān)系?你怎么會和他們簽訂協(xié)議?”“我壓根就沒和他們簽訂協(xié)議,是那個(gè)姓劉的在拿我炒作?!?/br>“那你為什么要向記者承認(rèn)?”王中鼎問。周黎說:“我被迫無奈?。 ?/br>王中鼎仍然疑惑,“以你的能言善辯,這點(diǎn)兒謠言應(yīng)該難不倒你吧?”周黎知道兜不住了,只好把這件事一五一十她告訴了王中鼎。王中鼎聽完之后臉都綠了。韓東受的刺激更大。任何一個(gè)男人被人干都會心里不平街,更別說有個(gè)女人圍觀了。韓東臉皮再厚,這點(diǎn)兒自尊心還是有的。于是他砰的一聲撞上門,黑著臉去外面抽煙了。“你覺得我可能幫你么?”王中鼎問。周黎努力辯解,“我真沒想窺視你們的私生話,我以為你是黃拓,所以……”“所以你就興致勃勃地看完了全程對吧?”“我……”“行了?!蓖踔卸渲槾驍啵拔沂遣豢赡軒湍闶帐斑@個(gè)爛攤子的?!?/br>周黎不得已放下慣有的高姿態(tài),低聲下氣地哀求著。“王總,幫幫我,你知道那些記者的厲害。如果他們真的報(bào)道出來,我以后就不用混了,連二三流的演員都敢拿白眼翻我?!?/br>王中鼎無動于衷,“那是你自找的,我沒追究你侵犯別人隱私就不錯(cuò)了?!?/br>周黎瞬間急了,“你以為我想看么?這個(gè)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不愿意看到那些場景了。我看完之后有多難受,我想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吧?”王中鼎態(tài)度冷硬,“那是你自己的事,不要牽扯到這上面來?!?/br>“好,我不跟你矯情,但你也要為劇組,為公司想想啊。剛步入正軌,公司還在轉(zhuǎn)型期,這一檔子接一檔子的……”周黎的話還沒說完,韓東就踹門而入。“壓下來?!彼踔卸φf。王中鼎冷著臉回道:“這事你不要插手?!?/br>“你不就是怕我想不開么?沒事,我一個(gè)大老爺們兒,讓人看了就看了,又不會少二兩rou。我的要是受了牽連,那就不是二兩rou的事了?!?/br>王中鼎說:“虧多少錢,我抵?!?/br>“別介,我可不想讓人說我韓東是吃軟飯的。”韓東說罷便朝周黎揮了下手,“放心吧,沒人敢報(bào)道這條新聞?!?/br>周黎對韓東的本事持質(zhì)疑的態(tài)度。韓東大手一拍,爺們范兒十足。“誰要跟錢過不去,就是跟我韓東過不去?!?/br>……新聞暫時(shí)被壓了下來。但是事情還沒完,馮牧之不會善罷甘休,劉老板更不會善罷甘休。王中鼎也對此事耿耿于懷。他總覺得韓東吃虧了,總認(rèn)為他的寬容大度不過是體諒自己的無奈之舉。“你真的不在乎么?”王中鼎又問韓東。韓東用王中鼎平時(shí)斥責(zé)他的口吻回道:“別磨磨嘰嘰的行不行?”王中鼎冷著臉不說話了。韓東又賤兮兮地?fù)Я松先?,“那點(diǎn)兒事什么???我還希望她瞧見呢。她不是特把自己當(dāng)回事么?這回讓她好好看看,到底什么叫差距!”王中鼎冷冷回道:“我只是覺得這么輕易饒過她太便宜她了?!?/br>“一個(gè)sao娘們兒而已,干嘛和她一般見識?”韓東不在乎。王中鼎沒說什么。韓東盯著王中鼎看了一會兒,問:“你就沒有一點(diǎn)兒不忍么?”“不忍?”王中鼎不明白韓東的意思。韓東故意調(diào)侃,“你對周黎的心也死的太徹底了吧?都沒見你有顧念舊情的感覺?!?/br>“我有什么可顧念的?”王中鼎眼神冷冰冰的。韓東好奇,“假如將來咱倆玩完了,我也干了件對不住你未來媳婦兒的事,你會這么絕情地對我么?”若是放在以前,王中鼎一定說“會”,他的感情觀特別純粹單一,和誰在一起就是和誰在一起,其余私心雜念都會在心里剔除。但是現(xiàn)在,他卻突然有些猶疑了。“問你話呢,到底會不會???”韓東朝王中鼎擠眉弄眼。王中鼎冷冷回道:“沒有最絕,只有更絕?!?/br>“怎么個(gè)‘絕’法?”韓東故意問。王中鼎說:“當(dāng)著她的面再cao你一次。”韓東哈哈大笑,直接將王中鼎撲倒在床,打了好幾個(gè)滾。“有你這句話,我徹底釋然了。真的,我現(xiàn)在覺得周黎就是個(gè)杯具。我要再逼著你懲治她,就欺人太甚了。”王中鼎佯裝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行了行了,睡覺吧?!?/br>韓東還說:“我要是連這點(diǎn)兒活路都不給她,我就不是爺們兒了。”“有完沒完?”王中鼎冷臉。韓東賤笑,“最后一句,最后一句。”王中鼎耐著性子等他說。“你別為這事糾結(jié)了,我真不在乎?!表n東一本正經(jīng)地說。王中鼎柔聲回道:“行了,睡覺吧?!?/br>……第二天,馮俊過來送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