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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在我們長州都是極有名的,好多人都非常羨慕?!?/br>唐申驚訝了,做官?上上下下打量他,他這窮困潦倒的樣子,可不像是出身官宦之家呢!文壁雖然憨直,但很敏銳,馬上就了解唐申的意思。笑著說:“家父出生貧寒,又因個性忠厚膽小,所以一直不為上官所喜,多年來都只是在一些不重要的小位置上呆著。薪俸有限,所以家境實在是一般?!?/br>永祿和石頭在一邊腹誹:“您家其實不是沒錢,是被您吃窮的吧?!?/br>唐申輕笑,他這般直白,倒是讓唐申對他又多了幾分好感,對他笑著說:“文兄三年后定能高中,青出于藍的?!?/br>文壁搖頭苦笑兩下,他自己清楚,雖然自認才學(xué)不錯,但真要說起來也只是在作詩上略有些靈氣。但他看過頭三名流傳出來的卷子后,就知道自己是真的不如人的,因此才心灰意冷決定回家去。“我不會其他營生,回去后定是要繼續(xù)苦讀博取功名的?!蔽谋谖⑽⒌貒@息一聲,家中雖然不缺衣少食,但也沒有多少富余,他雖然是個秀才,但因為沒有俸祿,所以沒有辦法為家中減輕多少負擔(dān)。也不知道這次沒有中舉,家中會有多失望呢。而眼前的少年不過十三歲,就已經(jīng)中舉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唐申不好再多說什么,只好奇地問他要了他的卷子。文壁自然拿出來與他看,唐申一看那筆字就呆了,猶豫地問了下:“文兄,在字畫上挺擅長吧?”“也說不上多擅長,只是自小學(xué)習(xí),略有小成?!?/br>“不知文兄字號為何呢?”“上征下明,征明?!?/br>文征明,四大才子之一。唐申當(dāng)然知道這個人,而且此人格外戲劇性。一想到他的人生經(jīng)歷就忍不住嘴角抽搐,很想跟他說:兄弟,你直到五十三歲都沒有考上過,雖然不知道是會試一直沒考上還是鄉(xiāng)試沒考上,但兄弟你還是放棄吧。你是四大才子中是最長壽的一個,非常勇猛地活到了九十歲。你干什么不好呢,何必在科舉這棵樹上吊死?你就是畫畫賣字也能過得不錯呀。但這些話哪里能說呢,所以唐申只是內(nèi)心悲憤地繼續(xù)看他的卷子。說實話,這張卷子的內(nèi)容,實在是一般。中規(guī)中矩,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當(dāng)然,字寫得不錯是很出彩的啦。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個性和生活環(huán)境影響,字里行間透著一種憤青的感覺,讓人看了不是很舒服。就是四書五經(jīng)部分也有理解和默文出錯的地方,實在是拿不到高分的。唐申也不藏著掖著,卷子攤在桌上就給他講。一點一點,把這卷子揉碎了一樣給他講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哪里錯了,哪里對了,哪里應(yīng)該收斂些,哪里應(yīng)該豪放些。只是詩文說得不多,唐申也直白地說自己并不特別擅長,所以就不跟他講太多了。但那策文實在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講解了,聽得文征明驚嘆不已。文征明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技不如人的。他一直以為唐家兄弟能一起中舉,絕對是有些貓膩的。其實倒也不只是他這么想,不少沒有考上的甚至考上的都在暗下里嘀咕,畢竟才十三歲,哪里能學(xué)出什么了不起的學(xué)識來?尤其他在考試前,也并沒有什么名氣。雖然他的兄長唐寅倒確實是享有盛名的,但也不能證明他就同樣出色,所以對他中舉的成績都是半信半疑。但看他如今指點自己,一言一語認真嚴謹,如醍醐灌頂,讓文征明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覺得真的學(xué)到了不少自己曾經(jīng)沒有注意過的東西。他甚至認為這個十三歲的孩子,如果再過三年來考,肯定又是一個解元的。總算是說完了,唐申接過永祿遞來的茶水喝了下去,實在是口渴。看著文征明有些明了又有些迷茫的神情笑了笑,輕聲說:“征明兄,這科舉考試,畢竟和平時在家做文章不一樣。征明兄如果真的要在科舉上更進一步,這解題的一些想法不妨變換一下,言語上也可以略收斂些,太露鋒芒,大多時候并不討人喜歡?!?/br>文征明點點頭收回自己的卷子,滿足地笑著說:“我在蘇州留到今天,果然是有意義的?!?/br>永祿幫著收拾,幫襯著點頭,心里想可不是嘛,還賺了一頓好飯菜。唐申笑著搖頭:“征明兄,我一人之見,或許還是片面了些,畢竟我才學(xué)也并不是就特別出眾。你要是真的想再多了解些,其他人我不敢說,倒是可以帶你去見見我大哥,或許他能告訴你一些不一樣的東西?!?/br>文征明眼前一亮,唐申知道他答應(yīng)了,起身讓永祿付賬,帶著他回家了。唐寅仍然在生悶氣,所以正關(guān)地房間里抄經(jīng)靜心。就聽高福說二爺帶了一位文姓公子過來,心里不是不驚訝的。他這弟弟一向不愛交際,有些什么酒席,聚會,能不參加的絕對不參加,一定要參加的也是讓父親或自己代勞。所以朋友實在是少得可憐,這次竟然帶人回來,難不成這個姓文的很特別?因?qū)@文姓公子好奇,所以唐寅很客氣地收拾了桌面準備接待。唐申帶著文征明進來,唐寅看著矮矮胖胖的文征明有些忍不住以貌取人,但看了弟弟不贊同的眼色立刻改正過來很客氣地寒暄了幾句。再聊了幾句,知道文征明的來意,想到畢竟是弟弟介紹來的,所以唐寅很大度地接過他的卷子看了,雖然說得沒有唐申那么細,但內(nèi)容和意思也都差不多,語言上也可能會含蓄些,但被唐申指點過的文征明哪里會不明白,很感激地謝過了這兩兄弟。然后,唐申輕摸淡寫地說到了文征明擅長字畫,唐寅一下子來了精神。他剛剛看文征明的卷子就知道他可能會擅長書法,聽到唐申言立刻驚喜地拉著文征明來到桌邊看自己剛剛抄的經(jīng)。文征明說到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里頭頭是道,甚至一眼認出來墻上掛的一幅字畫是唐寅自己的作品。唐寅如獲至寶一般,與他聊得極外開心。唐申摸摸鼻子,他對這些字啊畫啊的,最多也就看個外型,他對此也沒有興趣,所以也不打擾兩個聊上癮的人,示意高福好好照顧著,自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一件寬松舒適的袍子,脫了鞋子爬在榻上靠著。畢竟還沒有完全康復(fù),鬧騰了這一天也確實是有些累了。杏娘拿來一條薄薄的布巾放在他的肚子上,輕聲說:“二爺,今天家里來信了?!碧粕瓯犻_有些困頓的眼睛,伸出一只手,杏娘立刻取來信放在那手上。唐申打了個哈欠,抽出信紙展開來看了。信是唐廣德寫的,首先是他們知道兩兄弟中舉的消息了,他們非常開心非常激動非常自豪。唐廣德已經(jīng)高興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激動得連字都寫歪了。其次是希望他們早些回家與家人團聚,分別這么久家人都非常想念。最后提到了一件事,唐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