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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來不少尸人,當年天一教遺留下的問題讓五毒教現(xiàn)在都覺得頭疼。所以五毒教派出來不少五毒弟子研究那些尸人,白龍口,楓華谷,洛道到處都有五毒弟子,而這些五毒弟子也是留在這里研究尸人,希望能夠獲得破解之法。也正是因為這些五毒弟子,所以說戰(zhàn)亂爆發(fā)的時候,有不少的百姓都在五毒教的庇護之下?lián)旎匾粭l性命。和五毒弟子閑聊了幾句之后,葉正陽便就回身去找徐傲血,卻看一個身穿宮裝的人手拿著白色拂塵,站在他們天策府的營外。葉正陽看了那人一眼,只覺得那人眉間盡是刻薄之意,看上去歲數也是不小,只是光潔的下巴上不見一根胡須,他一開口,聲音不同于尋常男子,極為尖細,讓葉正陽有些不適。他也沒和那人打招呼,只是看到徐傲血走了出來,便就迎了過去,對著他使了個眼色,“那人是誰?!?/br>徐傲血微微的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只是低聲說道,“大概是宮里的人。”……除了宮里哪里還有這種一看就是雄性激素不足的人。葉正陽對著徐傲血翻了個白眼,余光瞟到李承恩走出來,李承恩掃了那人一眼,不動聲色的走過來,拱了拱手。那人臉上堆著笑容,對著李承恩到,“哎喲,李將軍,這是什么風,把您都給送來了?!?/br>李承恩挑了挑眉,對著那人笑了笑,一派和氣的說道,“自然是為了對抗安祿山那反賊來的。”那人哼了一聲,似乎很是不屑,看上去很是無趣的道,“不過是小小的反賊,怎么能威脅到我朝江山,李將軍未免是多慮了?!?/br>“你這點好壞還是留到回宮再說吧,現(xiàn)在戰(zhàn)亂都成這樣了,你還在這邊說風涼話?!比~正陽看不過,忍不住開口說道,那人當下瞪著眼睛過來,上下打量他一番,用手指著他道,“你又是哪里來的野小子,敢于雜家這么說話?!?/br>葉正陽一巴掌就將那人手給拍下去,“不要在這指來指去的,煩得很?!?/br>“你看不到楓華谷百姓都已經成了什么樣子,狼牙軍到處都是,你還在那做什么天下太平的美夢呢?若是天策再不過來,這群百姓還有什么活路?”那人氣的渾身哆嗦,剛想要過來說些什么,葉正陽哼了一聲,將背上重劍重重的砸到地上,發(fā)出一聲巨響,那人當下就退了回去,對著李承恩扯著嗓子說道,“李將軍,你這手下倒是好氣勢?!?/br>李承恩道,“這是江湖子弟,是自發(fā)來此幫忙,并非李某管轄,公公還請慎言?!?/br>那人哼了兩聲,卻又忌憚葉正陽真的過來上手打他,只能在旁邊陰陽怪氣道,“原來是個跑江湖的野小子,怪不得這么沒禮數?!?/br>葉正陽突然笑了出來,他倚靠在自己的重劍上,對著他說道,“公公此言差矣,這亂世之中,自然是誰的拳頭硬誰就有道理,別看公公身居高位,現(xiàn)在在這戰(zhàn)場里面,可還不如我這個野小子安全?!?/br>說罷,葉正陽便就冷著臉將那重劍拔了起來,轉身離開,旁邊的徐傲血對著李承恩拱了拱手,轉身跟了上去。兩個人一路走到帳篷里面,徐傲血走過去,摸了摸葉正陽的頭頂,低聲道,“怎么,心情不好?!?/br>葉正陽從來不是那種莫名其妙就對著人發(fā)脾氣的人,他們這一行人之中,除了青燈,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他的脾性最好,葉正陽氣的都笑了,“徐小將軍到底是當我多么沒心沒肺,這么個情景,我到底要怎么樣才能笑得出來。”徐傲血坐下來,將葉正陽拉過來雙手環(huán)住他,堅硬的盔甲讓葉正陽覺得有些咯人,卻也感覺到了幾分暖意和安定,他嘆息道,“就算我不知道怎么行兵打仗,我也知道這里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死守下來?!?/br>所以此一戰(zhàn),是生是死,誰都不能保證。就算真的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真要面對的時候,葉正陽覺得自己需要心理輔導課程。徐傲血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擁抱著葉正陽,良久他嘆了口氣,說,“同去同歸?!?/br>“自然。”葉正陽本來以為不過是一個普通太監(jiān)成不了什么氣候,但是他們在這潼關幾日之后,居然上面?zhèn)鱽砹酥家?,說讓李承恩立刻帶領天策軍進京護主。當時葉正陽就覺得自己要炸了,蘇少卿對他道,“你就是氣飛了這事也改變不了,而且這也不是你的原因?!?/br>“在歷史上,潼關就沒有守下來,在那之后李承恩才被宣進去跟著李隆基進蜀中?!?/br>蘇少卿的眉目看上去帶著幾分冷清,葉正陽有時候就覺得這家伙可能下一秒就要脫離紅塵,而且這家伙看上去越來越像是蘇妄言,不帶著一點的人氣,“系統(tǒng)正在做自己的調整,它在強行將我們扳回正確的歷史?!?/br>“那要怎么辦?”葉正陽咬牙道,如果沒有李承恩和天策府,潼關到底還是守不下來。“你覺得你的智商還能跟得上么?!碧K少卿話鋒一轉,還沒等葉正陽發(fā)飆當下站起身來,純陽道袍翻出一道白色的波浪,他頭也不回地說道,“所有的事情,我自會安排。”“你就好好的活下去就好。”☆、第164章烽煙未盡遍長空李承恩走的時候,留下了半數的天策軍和徐傲血,葉正陽看著被留下來的將士,心思復雜。李承恩這一舉簡直就是逆了圣意,只是留下來的這些人卻要面臨更加多的艱難險阻,失去了一半的戰(zhàn)力和天策的統(tǒng)領,他們這里變得更加容易攻破。然而就在李承恩不得不離去的第二天,他們迎來的卻不是狼牙兵。緩緩走來身穿藍白道袍的純陽宮弟子,仙風道骨,給這戰(zhàn)亂鮮紅的景色之中帶來了片刻的寧靜,站在前頭的人白衣飄然,容貌出眾。葉正陽看著就覺得一股趙日天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無限感嘆的對旁邊的蘇少卿說,“你說同樣都是一張臉,為什么在蘇妄言的身上就是飄然若仙傲而不驕出塵脫俗活脫脫一個龍傲天呢?”蘇少卿瞄了他一眼,沒說話。葉正陽一只手撐在他的重劍上,一邊看著蘇妄言和哥舒翰徐傲血他們漂亮的交接斡旋,商討戰(zhàn)況,再看看旁邊這位邋遢道人,活脫脫就覺得這兩個人都快成為平行世界鏡像星球的不同個體了。“所以說氣純多渣男,劍純多備胎,我跟你說這不是沒有道理的。”他拍了拍旁邊蘇少卿的肩膀,語氣頗為沉重的這么說道。“十個天策九個渣,還有一個欠仇殺。”蘇少卿不咸不淡地說道,每一個字都說的清晰明了,咬字清楚,葉正陽干笑了幾聲,蘇少卿接著說道,“左手摟著云裳秀,右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