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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小子,眉頭皺起來。他有那么老么?敦惇遁叼著那根雞腿骨頭,說話其實有點含糊不清,“大叔,我想回恩公和徐大哥那邊?!?/br>這句話,巴赫拉姆只聽懂了徐大哥,他一想就知道這是指徐傲血。那個小子那里比他年輕許多!為何他就是大叔了?但看那小子瞪著一雙大眼睛的懵懂模樣,巴赫拉姆也懶得計較這些有的沒有,只是對他生硬的蹦出來兩個字,“名字?!?/br>敦惇遁雙手抱在腦后,打量了一眼這宅子,一邊回答道,“敦惇遁?!?/br>……中原還有這么奇怪的名字?一般中原人的名字就算是有一樣的音,也不應(yīng)該有這么多吧?巴赫拉姆想到這里,覺得這小子定是在胡說八道,面色陰沉下來,壓低聲音,“實話?!?/br>敦惇遁看著他,一臉的天真無邪,“自然是實話。”巴赫拉姆想要威脅他幾句,奈何自己漢語實在是會的不多,只能用自己的家鄉(xiāng)話低聲怒罵一句。敦惇遁聽到他那句話,覺得雖然聽不懂,但是在這大叔口中說出來,居然還挺好聽,當(dāng)下笑著看了過去。他這一笑讓巴赫拉姆更加惱火,篤定這臭小子是裝瘋賣傻的騙他。巴赫拉姆在屋中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書柜上面有筆墨紙硯,當(dāng)下取過白紙,拿起毛筆,在宣紙上面寫了起來。他雖然無論是說或者聽都并不擅長,但卻對于漢文古籍很是有興趣,寫的一手漂亮的楷書,落筆有力,結(jié)體勁練,如人一般豪爽俊逸,他將那墨跡未干的楷書遞到了敦惇遁面前,讓他好好讀一番。敦惇遁接過那張紙,上面的每個字看上去都很是漂亮,讓他羨慕不已,但是每個字,他卻又都不認(rèn)識。他將那張紙拉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叔,我不識字?!?/br>他早年生在一個普通的農(nóng)家,五歲的時候正逢大旱,家中食不果腹,一家五口根本無法維持生計,他的父母沒有法子,將他賣給了人口販子,他中途逃跑,一路行乞,也是踉踉蹌蹌的活下來,后來正好是丐幫長老路過,才將他救了下來。丐幫中都是跑江湖的豪爽兒女,也沒人說是想要考個功名,都覺得君山安居樂業(yè),喝酒要飯是人生快事,所以也沒人考慮過識字這件事情。所以這幾個字,敦惇遁只覺得看起來比起他們幫主房子里面那些什么先人墨寶還要漂亮許多,他卻是一個字都不認(rèn)識。巴赫拉姆怒道,“你!中原人!不懂漢字?!”敦惇遁愣愣的點點頭。巴赫拉姆的心目中,中原人自然都應(yīng)該識得漢字,此刻更是覺得敦惇遁正在說謊,當(dāng)下憤憤的一甩臂,將那毛筆摔在地上,轉(zhuǎn)身去不打算在理這小子。敦惇遁雖然不知道巴赫拉姆到底在氣惱些什么,但他看對方那副生人勿進的模樣,他只能悻悻的撿起來別丟在地上的那管毛筆。他從來都沒有拿過這種東西,只能小心翼翼的拿起來,又將剛才巴赫拉姆拿去寫過紙的拿起來,翻到反面去,一筆一劃的寫下他的名字。這是他唯一認(rèn)識的三個字,還是丐幫長老硬生生逼著他學(xué)出來的。饒是這樣,他這三個字也寫得非常難看,大小不一,筆墨濃淺完全沒有章法,看上去倒像是涂鴉一樣。敦惇遁覺得寫這幾個字實在是花了太大的力氣,他應(yīng)該再吃兩個雞腿才能補得回來,帶到這三個字完成的時候,他得意的拿著那張紙晃到了巴赫拉姆面前,“大叔,你看,其實我還是會寫名字的?!?/br>巴赫拉姆本來是想著將這個小子給扔在這里自生自滅,他再去做他的事情,卻看到這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轉(zhuǎn)了過來,手里面舉著一張紙,上面三個其丑無比的大字。他看著那三個字,寫的一塌糊涂,那小子手里面的毛筆因為他太用力都快要禿了頂,而且那小子也被他自己弄得滿手都是墨汁,他還用那臟手去擦臉,弄的一張清秀的臉臟兮兮,看上去可笑至極。巴赫拉姆嘆氣,看那三個字,又從書柜上面拿出一支毛筆,將那三個字從新謄了一遍,看上去頓時漂亮了不少。他將那張紙拍了回去,臉色緩和了些許,心下覺得這小子大概并不是在哪裝瘋賣傻,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因。巴赫拉姆打開門,一個影子閃了進來,一名穿著漢服頭戴斗笠的女子閃身而入,但是待她解下斗笠之后,那一張頗有胡人特點的臉龐說明了她并非中原人士。那女子看到敦惇遁先是吃了一驚,低聲用西域話和巴赫拉姆說了幾句,巴赫拉姆面上露出幾絲不耐煩,幾句話將她打發(fā),那女子才安下心了和他繼續(xù)商議。敦惇遁看著那女子和巴赫拉姆像是在匯報些什么,他又聽不懂,就想著要不干脆回去找恩公。只是聽長老說,長安是個大地方,要是一不小心就會迷路。所以他還是有點舉棋不定。就在這時,巴赫拉姆突然發(fā)出一聲怒喝,“誰!”同時手中彎刀也沒落下,直接推開門沖出了門外。唐紫蘇看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都也并不急著逃跑,看巴赫拉姆一躍跳上屋頂,他手下動作更快,千機弩瞬間變換形態(tài),同時左手一把毒蒺藜撒了出去,巴赫拉姆躲過了唐紫蘇的毒蒺藜,卻看唐紫蘇已經(jīng)撐開滑翔翼,身體向后跳至半空,順便還送了一發(fā)追命當(dāng)做告別。巴赫拉姆躲過追命,那弩箭穿過屋頂,沖力不減,敦惇遁正在那邊看巴赫拉姆那幾個好看的字的時候,就感覺到頭上一股勁風(fēng),頭也不抬,腳下下意識的使出一招煙雨行,躲過了那弩箭。那明教女子看到這一幕驚倒,“你會武功!”說罷,手下已經(jīng)一招驅(qū)夜斷愁打了過去,敦惇遁雖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看到別人攻過來,自然出手反抗。蛟龍翻江起手,亢龍有悔,龍躍于淵,時乘六龍,飛龍在天。一套連招下來,那西域女子被打的幾乎毫無還手之力,竟然如同一個沙包一樣被敦惇遁推來推去。幸好敦惇遁手下并沒有用上太大的力道,她雖然感到疼痛,但是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受傷的是她的心。她看著比她小上進十歲的敦惇遁,第一次承認(rèn),習(xí)武這件事情,是靠天賦的。就在這個時候,巴赫拉姆也已經(jīng)從屋外回來,看到這樣場面,面上不動聲色,一招流光囚影閃到了敦惇遁的身后,緊跟著一招驅(qū)夜斷愁。敦惇遁突然感受到危機的小獸,身子一矮就從巴赫拉姆的彎刀下逃了出來,回身一個飛踹踢了過去。巴赫拉姆哼了一聲,反手將敦惇遁那只腳抓了起來,手上一使勁,就將那小子拎了起來。敦惇遁懸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