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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南重生后,名義上不再是他孫女了,可在馮中良心里,孫女出嫁,他也得替她盯著。 他的話讓裴家的人一下就愣住了,馮中良雖然與裴家一直都關(guān)系親近,往來密切,可他再喜歡裴奕,但大家都沒料到,他會把所有裝修款都包了,畢竟這也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雙更合一~~~大家圓蛋快樂,祝大家新的一年財源廣進(jìn),多看,多出月票包養(yǎng)我! 第六百五十二章 滿足 裴老爺子皺了下眉,正想拒絕,馮中良卻很堅決的道: “老首長,您不要拒絕我,這么多年來,我也沒求過您什么事兒,就當(dāng)我為晚輩盡點兒心力罷了?!?/br> 裴家的人覺得江瑟與裴奕的婚事,馮中良要出裝修款實在是付出太多,可在馮中良心里,卻覺得自己這點兒付出太少了。 要不是江瑟意外的重生,如果她仍是自己的孫女,沒有‘馮南’的意外出現(xiàn),她與裴奕的婚事,馮中良再出十倍、百倍也不嫌多。 可惜現(xiàn)在因為這些‘意外’,使他在孫女的婚事上,卻連想要為她置辦一點兒嫁妝都得束手束腳。 馮中良這輩子為人十分硬氣,江瑟跟在他身邊長大,知道他與裴家往來多年,卻從來不會仗著與裴家之間親近的關(guān)系,向裴老爺子求什么事,現(xiàn)在因為自己,卻連那些他堅持了多年的自尊、臉面都放了,心里不由感到難過。 “您也清楚,我這些年,折騰著做了一點兒小生意,別的沒有,也就剩些錢了?!?/br> 他拐杖放在一旁,伸手捶了捶腿: “說句托大的話,阿奕我看著長大,其實在我心里,我是拿他當(dāng)我的孫子般看的?!彼捓镆庥兴?,裴奕與江瑟都聽出來了,裴老爺子看到他捶腿的動作,目光閃了閃,馮中良接著又道: “瑟瑟我也很喜歡,叫我一聲爺爺,不是親孫女,”他說這些話時,頓了片刻,咬了咬后槽牙,臉頰上的rou繃了繃: “卻比親生的更喜歡,我也只是想為孩子們做點兒事,這些裝修算得了什么,將來我百年歸天,我也要給瑟瑟留些念想的?!?/br> 他先前說要出裝修款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令裴家的人意外了,現(xiàn)在竟然透露出將來財產(chǎn)分配都要給江瑟,就不得不讓裴家人心驚了。 馮中良身家豐厚,眾人心里都清楚,中南實業(yè)做得很大,他就是隨意從指縫間漏一些出來,也是十分驚人的數(shù)字。 裴老爺子看著他那腿,那是年輕時曾受他派遣,出任務(wù)時受過槍傷留下的后遺癥,年紀(jì)大了,便越明顯,出入都得靠拐杖了。 馮中良從來不提這腿的事,今日他要替裴奕、江瑟裝修房子,說得再多,裴老爺子都能拒絕,但他拍著腿,裴老爺子就不能再開口了。 提到這些事情,氣氛有些凝固,裴奕清楚江瑟心里必定是不好過的,馮中良的好意,如果拒絕了,恐怕也是讓他傷心,讓江瑟難受。 “既然這樣,要不索性裝修的事,交給您得了。” 他捏了捏江瑟柔軟的手,說這話時,江瑟轉(zhuǎn)頭向他露出微笑,頭一偏就靠在他肩頭,使他心里美滋滋的,連裴晉淮因為這話怒瞪了他好幾眼,裴奕也沒放在心上。 “你這孩子……” 裴老太太有些無奈的看了裴奕一眼,與裴家人覺得不妥的感覺相反的,是馮中良?xì)g喜的樣子了,他一拍大腿: “這個主意好!” 他的開心溢于言表: “恰好我這些日子沒個正事兒干,要是小寧信得過我,這事兒交給我來盯著?!?/br> 裴大太太沒想到兒子一句不客氣的話,倒真讓馮中良上心了。 憑心而論,這件事情是裴家要娶兒媳婦,原本與馮中良是沒有關(guān)系的,他的表現(xiàn)倒像是要嫁孫女似的,忙前忙后,裴奕這在裴大太太看來有些失禮的話,他不止不介意,反倒像是十分愿意替兩人忙這些事似的。 馮中良話說到這里,裴大太太當(dāng)然不能說信不過他,“哪能信不過您,就是怕這事兒太累了?!?/br> 她也瞪了一眼兒子,裴奕坐在沙發(fā)上,左臂張開放在沙發(fā)靠背上,將江瑟鎖在自己身體范圍之內(nèi),面對父母不贊同的目光,只是笑了笑,將這些長輩沒說出口的責(zé)備一力承擔(dān)了。 “哪有什么好累的,正好活動身子骨?!?/br> 馮中良對這事兒的熱情有些出乎了裴家人的意料,在大家面面相覷的時候,裴老爺子大有深意看了裴奕一眼,最終又看看馮中良,拍板決定: “那行,這事兒就這么定了?!?/br> 裴老爺子發(fā)話了,大家自然不好再多說什么,馮中良松了一大口氣,又看了孫女一眼,忍不住露出笑容。 這一頓晚飯之后,江瑟與馮中良都要回家,裴奕原本應(yīng)該送江瑟的,但裴老爺子在他臨走之前,把他留下來,說是有些話要跟他說。 江瑟正好可以送爺爺一程,與他說些話。 婚禮的事,她直到今晚的時候,才意識到對爺爺?shù)挠绊懯怯卸嗌畹摹?/br> 他要想?yún)⒓咏幕槎Y,不是以長輩的身份,等著江瑟與裴奕向他敬酒,也不是以長輩的身份,親自牽著她的手,把她交到裴奕手中。 就連一個簡單的房子裝修的事兒,表現(xiàn)得太過殷切,都會引來裴家人的矚目。 江瑟與裴奕沉浸在幸福中的時候,她沒想到爺爺可能還在為了這些事情焦慮著。 她沒有開車,而是坐馮中良的車子,小劉坐在前座開車,不時轉(zhuǎn)頭往后看著。 今晚被馮中良話震驚到的不止是裴家人,還有小劉。 他是知道馮中良打算的人,他也知道馮中良對江瑟一向不同,但他沒想到會這樣不同。 江瑟離開裴家,一上車就哭,那些眼淚止都止不住,她想起先前爺爺?shù)氖救?,想起爺爺捶腿的動作,這個動作裴老爺子清楚,江瑟同樣也清楚。 他自尊心有多強,沒人比江瑟更了解了,他從來不屑于拿這受過傷的腿來說事兒,有時硬氣得連讓人扶也不肯的,今晚卻因為裝修的事,什么方法都使了。 “哭什么?” 她是馮中良帶大的,心里想什么事,沒人比馮中良更清楚。 開始他還沉著臉,作出嚴(yán)肅的樣子,掩飾內(nèi)心的感受,但一看到江瑟哭,他就繃不住了,忙不迭的拿帕子給她: “這么大人了,都要結(jié)婚了,有什么好哭的?” 她的那些想法,他都懂: “爺爺活這么大歲數(shù)了,什么情況沒經(jīng)歷過,要你來替我擔(dān)憂?” 他其實心頭也難過,但卻不能說,以免惹得她眼淚流得更兇: “牽不牽你的手,又有什么要緊的?喝不喝你跟阿奕敬的那杯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老頭子還活著,還能活到有一天,親眼看到你跟阿奕在一起,親眼看到你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