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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頭發(fā)花白,中等身材,戴著眼鏡,下身配著肥大的西褲,看起來異常樸素,十分不顯眼。 相反之下,他旁邊的兩位年輕的助理穿著西服,打著領帶,反倒更顯風度翩翩。 比起今日才到望州的江瑟,霍知明更顯風塵仆仆,這二月時節(jié),他趕路過來,頭上汗水都還沒干。 “江瑟?” 霍知明一眼就看到了江瑟,他原本以為自己提前過來,會等江瑟一段時間。 畢竟他原本與江瑟約定的時間是在三點,他自己提前過來,可能江瑟還沒有收拾完。 這會兒看到江瑟穿著外出服,霍知明顯而易見的松了一大口氣,他身旁的助理看江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也不由松了一大口氣,露出笑容來。 “霍導,您好?!?/br> 江瑟打了招呼,霍知明就道: “你準備好了正好,車子就在樓下,我們去片場看看。” 他這樣直接,令身旁的兩個助理苦笑了起來。 才與霍知明見面,江瑟就摸清了這老爺子大概性格,工作狀態(tài)時,有些不修邊幅,也沒有什么時間概念,為人相當任性,偏偏又異常敬業(yè)。 與這樣的怪人合作很難,必須要跟著他的步驟,脾氣稍急躁一些的人,與他這樣性格的人相處,恐怕一有不慎便會爭吵起來,最終不歡而散。 兩個助理顯然很清楚霍知明的性格,卻偏偏又對他無可奈何,好在江瑟并沒有不快,反倒點了點頭,拿了手套一起跟在了霍知明身邊。 車子停在飯店樓下的停車場內,是輛七人座的保姆車,霍知明一上車便盯著江瑟打量: “新的劇本看了嗎?” “已經看過了?!?/br> 江瑟應了一聲,霍知明就道: “可能還要再改一改?!?/br> 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再改?江瑟苦笑了一聲,不由自主的問: “您覺得哪里需要再改?” 前面坐著的助理頻頻轉頭回來,深怕江瑟不快,霍知明卻像是沒感覺到氣氛不自在,推了一下臉上的眼鏡: “有幾個場景需要變動。關于‘蘇溢’這個角色,你怎么看?” 從拿到這個女配角的角色起,江瑟便在琢磨著里最重要的配角。 ‘蘇溢’這個角色的前身是‘鐘琪’改編而來,一開始,是由警察局接到了一封神秘的來信展開。 望津警察局某一天收到了一封未署名,也未寫收件人姓名的信件,留的電話號碼也是望津警察局的座機號,傳達室對于這封信件感到份外奇怪。 但警察局里人數不少,有些信件寫警察局電話,忘了寫收件人姓名也是常有之事,如果誰發(fā)現自己的信件沒收到,排查之后總會來認領,因此并沒有將這封信放在心上,便扔到了一邊。 這件事情誰都沒有在意,直到某一天,再一次收到了一封這樣的信件,傳達室的人就覺得有些奇怪了起來。 再送寄來的信件依舊沒有寫收件人的姓名,也沒有寄件人的名字,座機號碼依舊是望津警察局的號碼,地址也仍是這邊。 接下來連續(xù)幾天時間,都收到這樣一封神秘的信件,一直收了五六封這樣的信件之后,傳達室的人拿著信件準備問問警察局內的人,到底是誰的信件,或是惡作劇。 警察局里的人都猜測這應該是一起惡作劇,首先如果是匿名的舉報信件,望津警察局門外有舉報箱,舉報人如果真對哪位警察局的人不滿,他大可透過舉報箱去投放信件,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專門的人去取里面的信件,用不著這樣大費周折,鬧出這樁事情來。 傳達室的人拿著信件,走了好幾個部門,都沒有人認領這幾封信,傳達室的人更加篤定這只是一樁惡作劇時,問到重案組時,里面的副隊長沈熏然卻察覺出其中的不對勁兒,把那幾封傳達室的人原本準備扔掉的‘惡作劇’信件留了下來。 沈熏然進入重案組多年,曾屢破奇案,擁有敏銳的嗅覺,在她打擊犯人毫不留情的冷淡面具下,又擁一顆溫柔的心,深受組里成員的愛戴。 作主把信件留下之后,沈熏然親自親這幾封信拆開。 第一封收到的信件算算時間,已經是兩個星期之前,上面寫著一句話:離武春和的死期,還有兩個月! 第二封信件上寫著:離武春和的死期,還有五十三天! …… 最后的一封信件上寫著:離武春和的死期,還有四十七天! 這像是一個死亡倒計時的時間,令人毛骨悚然。 重案組將這件事往上一報,上面迅速重視了起來。 武春和這個人在望津是相當有名的大人物,他是望津地區(qū),最早做工廠富起來的一批人,如今成立公司,腰纏萬貫。 一旦涉及到了武春和,這件事情就沒辦法以惡作劇來對待了。 警察局成立專案組,派出了人保護武春和,一面排查起與他有恩怨的仇人,這一查,便查出了不少武春和的陳年舊事,同時也將的序幕拉了開來。 雙更合一。 第五百九十六章 犯罪 武春和早年曾任望津的官員,后辭職下海,中途曾發(fā)展不順,后面幸虧得政府扶持,辦廠辦了起來,如今事業(yè)做得風聲水起,他的工廠養(yǎng)活了不少工人,為政府解決了許多工作崗位,在望津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像這樣的人,每年亂七八糟確實是會收到許許多多信件,或威脅、或恐嚇,也有不法份子會看中他家產,想對他下手在警察看來也可以理解。 做生意這些年,武春和能走到今天,未必手段會干凈,得罪的人也多,如果真有人想要他的命,排查起來會相當的難。 他自己也知道好歹,所以身邊保鏢請得很多,公司、家里的保全系統(tǒng)也異常嚴格,出入都有專人保護。 武春和自己行事又很警惕,要想殺他很難。 更何況從這收到的最后一封信到現在,警方的傳達室再也沒有收到過這樣的信件,因此警察局內部有人傾向這是一樁惡作劇的觀點,認為此舉只是有人想要故意消費警力,耍弄警方,使武春和像驚弓之鳥一般。 對于這樣的觀點,沈熏然持反對的態(tài)度。 她提出最重要的兩點疑惑,一是這幾封書信都是以手寫而成,字跡不大好看,但經過專家比對之后,可以確認是出自同一人的手法。 這樣的作案手法并不高明,因為警方一旦鎖定犯罪嫌疑人,要想拿到他的字跡,比對之后確認他的身份并不難。 如果只是為了惡作劇,便露出這樣的破綻,除非玩這一出舉動的人太平日子過夠了,想吃那碗牢飯。 就是再傻,再沒有反偵經驗的人,也知道這個時候要玩惡作劇,應該以電腦打字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