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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東西。 她還在等著這個姓曾的男人給她的結(jié)果,前世的時候,她通過當(dāng)年混娛樂圈時交過的一些狐朋狗友介紹,認識了這個名叫曾紹的男人,找他幫自己查江瑟的生平。 這個人很快交出了讓自己滿意的答案,這一輩子她又再次找到了這個男人,原本以為自己給他的線索比前世更多,應(yīng)該更順利才對。 可不知為何,等了半個月,這個男人一直都在查訪中,遲遲沒有給自己打電話。 她有些心急,還沒等她主動打電話過去詢問這個事兒時,曾紹的電話終于打來了。 馮南迫不及待的接起,本以為會得到好消息,哪知電話里曾紹氣憤的說: “馮小姐,你是不是故意耍著我玩呢?” 第五百四十章 舊事 曾紹跑了半個月,照著馮南給出的線索,把城西一帶江瑟當(dāng)年的出生地都轉(zhuǎn)了一圈兒,查了許久,都沒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她的母親確實跟過一個叫江至遠的男人,我也照著你說的方向去查了照片!” 不過這些人像是提前被人打過招呼,用曾紹的話來說,這件事情已經(jīng)被人收過尾了,根本查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他查出來的情況,可能還沒有馮南自己告訴他的。 這些事情馮南既然清楚,何必還要來找自己去查呢?他跑了半個月,語氣有些不好: “可沒有一個人承認的,最后花了錢,人家說了,照片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br> 馮南聽到這話,心頭一沉。 “誰拿走的?”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江瑟自己拿走的,可是前世的這個時候,她都能輕松的查到江瑟的資料,為什么這一世就被人搶先一步? 想起重生之后江瑟的變化,想起前段時間見到江瑟時,自己警告她時反被她逼問的情景,馮南冷哼了一聲。 “不清楚,說是一個男人來打探的,還給了錢封口,事后江至遠也去過一趟?!?/br> 看在錢的份上,那個人最終還是說了,卻再三叮囑這事兒不要往外說,曾紹猶豫了一下: “看在那三十萬的份兒上,馮小姐,我給你提個忠告,如果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你不要查了,姓江的可能不太好惹。” 他沒有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卻曾跟江至遠打過一回照面,看過那個男人,獨居、冷漠,不與人交朋友,找了工地的工作,不跟人往來,沒有親屬。 當(dāng)初查江至遠時,他透過朋友打聽到,他前兩年從香港回帝都后,曾綁架過‘前妻’周惠一家,最終因證據(jù)不足,不了了之。 案子不知為何,最后也被人捂住。 據(jù)警察局里的朋友說,周惠夫婦報案時,說的話分明是指這江至遠原本準(zhǔn)備滅人滿門的,最終不知為何收手。 結(jié)合曾紹近來的走訪,再加上他對江至遠的印象,也感覺這個人物有點棘手。 兩人曾擦肩而過,江至遠的眼神像匹孤狼,他又沒有弱點,這種人如馮南所說又有前科,游走在社會邊沿的灰色地帶,一個不小心就會惹火。 “他早年曾交過的一些朋友,都在道上混得不錯。” 曾紹含含糊糊,也不好說太多。 馮南卻聽不進他的勸告,一個當(dāng)初綁架未遂,坐過牢的男人,也值得曾紹再三的啰嗦。 她努力回想前世的資料,她記得江至遠是在江瑟才剛出生不久就失蹤的,去香港犯了事兒,是綁架了人…… 不知為什么,馮南卻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兒了。 “等等……” 她想起一個事情來,她依稀記得,前兩年馮家的小劉莫名其妙給她打了個電話,當(dāng)時小劉含含糊糊的曾提醒過她,讓她出門小心一些,如果覺得不對勁兒,搬回馮家去住。 當(dāng)時小劉打電話來的時候,最主要是因為馮中良凍結(jié)了她名下資產(chǎn),讓馮南怒火中燒,小劉打電話的時候,馮南也覺得他像是詛咒自己似的,也沒放在心上。 直到后來她的電影上映,她邀請了馮詩詠來幫自己站臺宣傳時,兩人無意中聊起了這個話題。 她一臉諷刺說小劉有毛病,馮詩詠是怎么說的? “當(dāng)年你還被綁架過,難道你不記得了?” 電影院中,馮詩詠一臉詫異的問起她這話,馮南怕說得多露餡也多,所以馮詩詠一問,她打了個哈哈便將話題繞過去了。 后來她忙著搶代言、拍電影,還要恨江瑟,又怕馮中良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對勁兒,心思分得太多,這事兒便放下了,此時馮南卻怎么都覺得不對頭。 中南實業(yè)馮家的大本營就在香港,重生這么多年,為了避免再出現(xiàn)當(dāng)時那種見到裴奕卻不認識的烏龍,馮南也把原主的生平大概摸了一遍,‘自己’早年是出生在香港,七八歲才被馮中良帶往帝都長住。 說到綁架,江至遠既然在香港犯案,盯中的肯定就是有錢人了。 ‘自己’也算出身豪門,應(yīng)該也是當(dāng)年的江至遠目標(biāo)之一了,且那會兒‘她’年紀(jì)小,被綁匪當(dāng)成目標(biāo)盯上,是很有可能的。 “綁架……” 她喃喃自語,曾紹聽她唧里咕嚕說了一句,不由問道: “你說什么?” “你幫我查一查,江至遠在香港,綁的是什么人,姓什么,什么時候入獄的!” 她要再打電話回香港去問一下,要從馮詩詠口里套出一些話來,她莫名覺得這兩件事情可能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 江至遠要是綁架的真是‘自己’,那江瑟父女欠‘自己’可是太多了! 曾紹掛了電話,準(zhǔn)備再去查江至遠。 城西一個工地上,江至遠趁著工作的間隙,找了個角落蹲坐了下去,從包里摸出一包煙,掏出一根咬嘴里了。 煙這個東西就像是一個戒約,守住了便能堅持,一旦破戒,又很難回頭。 他一手握著火柴,并沒有點火,一面從工裝的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正在跟人說話的曾紹,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被偷拍了,肢體語言顯得頗為放松。 江至遠看了一會兒,目光專注、冷漠,仿佛要將照片里的人牢牢記住,直到有人朝這邊走過來,他才重新將照片塞進兜中。 “江哥,要火嗎?” 過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工友,看他的眼神帶著好奇與打量,還有些畏懼。 人有趨吉避兇的本能,江至遠偽裝得再好,可是那種危險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他話不太多,也不太合群,自已做自己的工作,工地上大家時常約著一起出門喝酒、吃飯、放松,他統(tǒng)統(tǒng)都不合群,顯得有些孤獨。 “不用了?!?/br> 江至遠搖了搖頭,站起了身來,又把嘴上的煙塞回?zé)熀欣?,轉(zhuǎn)身就走。 二月中旬的時候,江瑟就到了法國。 夏超群為她安排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