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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她寫的字,讓她簽下他的名,這一切的一切都證明爺爺生疑了。 她被馮中良帶大,爺爺?shù)呐e動她也隱隱約約有感覺,但她沒想到會這樣的快。 這件事情她其實已經(jīng)期待很久了,從一開始重生之后,不愿意打擾爺爺?shù)耐砟晟?,到后來因為馮南的一舉一動,而改變主意,將自己想要跟爺爺表達的話,一點一點透露在平時與馮中良的相處過程中,她在給爺爺線索,讓他自己想明白,把主動權(quán)交在馮中良的手里,讓他來決定認不認回自己這個孫女。 等待的過程實在是太漫長了,其中的忐忑與糾結(jié),實在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 她害怕受傷害,害怕被拒絕,這兩年時間里,其實她是惶恐又有些不安的。 可是當(dāng)裴奕真正跟她說,馮中良認出她的時候,江瑟卻又無端的有種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 爺爺認出了她,知道她是誰了,可是從頭到尾卻連電話都沒給她打過,她的激動又變成了忐忑,有些不安的看著裴奕。 她一言不發(fā),可她心里想些什么,裴奕卻像是都清楚。 “你別亂想,馮爺爺如果不喜歡你,不想認回你,根本提都不會跟我提這個事了。”他還在為了江至遠的事情而急上火,兩個多月前,江至遠闖進杜家,當(dāng)時險些滅杜家滿門了,最終卻不知為何沒有動手。 杜昌群憋了一段時間,沒有忍住,他被嚇成了驚弓之鳥,根本顧不得其他的了。 他害怕江至遠不講信用,哪天又撲回去殺他,他還想把房子賣了,帶著一家人躲得遠遠的。 他想出國躲這個人,顯然是被江至遠嚇得不輕的。 杜昌群的計劃里,準(zhǔn)備先到警察局報案,把江至遠抓了,再讓周惠找江瑟要一大筆錢以供全家人移民用。 到時就算江至遠殺人未遂,坐牢出來,恐怕也很難再找到他們報仇了。 他聽周惠說過,這個人只是一個黑戶,要想出國不容易的,更何況他又沒有工作,沒有收入,到時他們一走,他就是想報仇又能在哪里去找人呢? 而他報案之后,會給江瑟帶來什么樣的后果,杜昌群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到時反正他錢一到手他就走,下半生不準(zhǔn)備再跟姓江的人有任何的瓜葛,江至遠也好,江瑟也好,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的。 他計劃得很好,甚至在報案之前就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工作,他在被綁當(dāng)天,搜尋了小區(qū)附近所有的垃圾桶,找到了幾雙別人用過的橡膠手套,藏在家里,這是江至遠戴過的,他想把這東西作為證物,也是想將來作為一個反抗江至遠的威脅憑證。 可是他告到警察局,卻遇到了馮中良,這件事情很快被壓下來了。 馮中良不想幫江至遠,但他要考慮事情曝光后對于江瑟的影響,杜昌群的計劃沒有實現(xiàn),但同時這件事情把江至遠與江瑟的關(guān)系抬上臺面了,他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安撫杜家不能亂說,同時要盯牢江至遠,不能讓他再惹出更多對江瑟不利的事情來了。 “瑟瑟,”裴奕又喊了江瑟一聲,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抬頭,那雙眼睛實在是非常的漂亮,黑白分明,如兩丸黑水銀,豐盈的睫毛一眨一眨,帶著使他迷醉的嫵媚與柔弱。 “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初,”他說這話時,神情有些艱難,她應(yīng)了一聲:“嗯?”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當(dāng)年,綁架你的一個姓江的綁匪呢?” 他這話一說出完,她就愣了一下,隨即身體有些僵硬,與他拉住的手把他握得更緊了。 她的身體透露出她當(dāng)然記得這個人的反應(yīng),可是情況比他想像中好多了。 這一段時間她的電影拍攝是有效的,她不停反復(fù)的回憶過去,放任自己沉浸在這種被綁架的氛圍里,以她如今的意志力是能熬過去的。 以前的她只是太害怕,不敢去想,怕一想就崩潰了。 可是現(xiàn)在有他陪在她身邊,她心理上有了依靠,再去回憶往昔就坦然了許多。 有些回憶是一種傷,不敢碰牢牢封裹,不代表傷就好了。 嚇人的只是自己的想像,而不是真實的事情。事實上她想的多了,那些過往就不見得那么可怕了。 “有些印象?!苯届o的點頭,沉默了許久,突然問他: “阿奕,其實我最近也在想這件事情?!?/br> 第四百三十六章 束縛 江瑟愿意主動跟他聊起這件事,表明她內(nèi)心深處是真的已經(jīng)接受他了,沒有以前的隔閡,而是自然而然的將許多事情說來給他聽。 “有些話,誰都不能說的,連爺爺都不能提的?!彼”〉难燮ご瓜聛?,擋住了那雙杏仁似的大眼里的愁,聲音有些輕:“其實,我一直在想,我怕的,究竟是當(dāng)年死在那間被綁架的屋子里,還是怕的是,家里對于我的放棄?!?/br> 丹尼爾及劉業(yè)等人在拍戲時講起的臺詞,使她更深刻的去剖析曾經(jīng)的自己。 她怕的究竟是那被撥掉指甲時的痛,還是被父母親人放棄時的恐怖。 當(dāng)初的綁匪在綁架到她之后,也曾問起過贖金的事遲遲沒有下落,那時她父親與外面的女人打得火熱,母親也不是最關(guān)注她的,馮家兒孫太多,孫女正是一數(shù)便能數(shù)出十來個。 少她一個不少,多她一個不多。 究竟是身體的痛楚給她帶來的恐懼更多,還是當(dāng)初害怕被家里人放棄,從而死在那間黑屋里的絕望更大,以前的江瑟說不清楚。 正如裴奕所說,最嚇人的不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畢竟她事后被救出來了,她還好好活著。 最嚇人的,往往是她自己的想像,還有一些不敢去碰觸的東西罷了。 她說不清楚自己最恨綁匪,還是最恨父母,這種念頭她以前是不敢想的,有些事情一想開,就太沒意思了。 當(dāng)年馮中良救了她,令她覺得馮家至少還有人是記掛著自己,沒有放棄她的,可是事后父母的指責(zé),卻仍舊給她造成許多困惑。 所以她不敢不聽話,爺爺?shù)慕虒?dǎo)不敢不順從,如今想想,“也是怕爺爺放棄我吧?!?/br> 所以她安靜少言,順從聽話,聽父母的安排與趙君翰相親吃飯,對于裴奕的心意本能排拒,不敢跟人親近,她少女至成年時期都沒有知心的朋友,不習(xí)慣跟不親近的人有身體的接觸。 如果不是裴奕追她,她懷疑自己這樣的性格可能會孤獨到老的。 直到她有一天重生了,打破了以往的束縛,不再是名門千金,仿佛世界對她緩緩展開了另一條路。 換了個身份,她可以大著膽子跟爺爺撒嬌,拒絕他的一些要求,做一個想演戲的演員,可以跟裴奕談戀愛了,可以做許多以前她不敢做的事,不用再按部就班的活著。 “瑟瑟?!迸徂劝阉龘Ьo,她仰著下巴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