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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人物及與steinway有合作關系的各大奢侈品負責人,除了江瑟之外,還并沒有見到娛樂圈的面孔。 每個受邀前來的賓客,手腕上都帶著一條特殊的手環(huán),這是受邀請的標示。 穿著長袖西服的男士也就罷了,但江瑟穿的是無袖連衣裙,她手腕上并沒有看到這樣一個東西,應該是由裴奕帶她過來的。 遠處的電梯傳來‘叮’的一聲提示,電梯門打開之后,于姿琳轉頭去看,這下她又忍不住了,伸手碰了男同事一下: “你快看?!?/br> 電梯里,穿著一身黑色亮片長禮裙,一頭波浪卷發(fā)披在身后的馮南款款出來,她一出現(xiàn)的時候,好多人都跟于姿琳一樣,臉上露出了意外之色,顯然沒有想到馮南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于姿琳片刻之后才反應過來,馮南出身香港中南實業(yè),她的祖父是昔日革命軍退伍軍官之一馮中良,她應該是憑借這樣的身份拿到邀請函的。 馮南一進來之后,目光在大廳里轉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裴奕。 他在一群年長的男士中,顯得卓爾不群。 第一章~! 第三百九十章 資格 一眾黑、青色深色西服中,他穿著白色的西服,如風采翩翩的王子,馮南在看到他之后,腳步頓了頓,向他走了過去。 “小奕?!?/br> 她含著笑意招呼了一聲,于姿琳雖然目光放向了遠處,并沒有再一直盯著江瑟看,但卻豎起了耳朵聽著這邊的動靜。 媒體行業(yè)都在猜測江瑟男友的身份,有人推測他是太子黨,但究竟是誰,不少人都全無頭緒。 此時馮南一招呼裴奕,于姿琳敏銳的就想起了馮南的身份。 馮家是香港的商人,如果以商人身份來說,跟江瑟男友應該是并無交集的,但她的爺爺是昔日革命軍,興許是憑借這一點,她才會看起來跟江瑟男友一臉熟絡的樣子。 而從這一情況看來,于姿琳猜測裴奕家里應該是與軍中有關的。 大堂里眾人心思各異,裴奕在看到馮南的一剎那,就將臉別了開來,忍住了心里的嫌棄。 私底下他可以給馮南難堪,但公眾場合,她是馮中良的‘孫女’,是馮家的人。 更何況她頂著‘馮南’的身份,哪怕明知她不是‘馮南’這個人,但裴奕依舊是給了她一點面子,微微點頭算是回應。 他并沒有不理不睬轉身就走,這使馮南大大松了一口氣,事實上她過來的時候,也是賭裴奕會給馮中良臉面,不會當眾給自己難堪的。 當年在香港聶淡的游艇之上,馮南聽到馮詩吟說自己與裴奕關系較好之后,就上了心,事后也曾打聽過,確認裴奕應該是對原本的馮南有一定的感情。 可后來卻突然對她態(tài)度大變,甚至當年在她主動想與聶淡他們接攏關系之后,還當眾給過她一次難堪的。 馮南事后仔細思索過,推測這應該是江瑟的原因。 江瑟與前世她所認識的江瑟完全是兩個人,雖然馮南怨恨前世的‘江瑟’,重生之后對她依舊沒有絲毫的好感,甚至厭惡之心不減。 但她不得不承認,眼前的江瑟,跟她印象里的江瑟判若兩人。 她曾懷疑過,江瑟跟她一樣是重生的,但一個人的氣質、神態(tài)不會因為重生就大變樣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馮南不相信依前世‘江瑟’的德性,重生之后會有這樣大一個改變,她懷疑此時的江瑟,可能并不是原本的‘江瑟’這個人。 但無論她是誰,馮南都很難對她生出好感,甚至她心里對于這個江瑟一樣的厭惡與怨恨。 裴奕原本喜歡的是自己,最終卻因為她的插足,甚至背后有可能煽風點火,才讓裴奕對自己如此冷淡、無視。 馮中良是自己的爺爺,卻在之前的舉辦的慈善晚宴上對她態(tài)度親近,讓她出盡了風頭,反倒對自己這個親生孫女百般無視,讓她成為當晚的笑話,讓媒體猜測祖孫兩人關系惡劣。 尤其是她還頂著那張自己最恨的殺人兇手的臉,每當想到這些,馮南內心深處的憤怒就一點一點的加深。 “聽爺爺說,你不是去廣州讀書了嗎?什么時候回帝都的?”她伸手撩了一下頭發(fā),露出手腕上系著受steinway邀請的手圈標志,她含著笑意: “早知道你也要來參加這聚會,爺爺肯定會托我向你問好的,你帶著江瑟也來了這里?” 她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說話時還看了看江瑟只戴了一條細細鉑金手鏈的手腕,那里并沒有系著邀請函,她眼里露出輕蔑之色。 裴奕不想跟她說話,聽她提起馮中良,連維持場面虛假情宜都懶得維持。 她還好意思提到馮中良,她與馮中良之間的關系,恐怕在真正的高門,都沒有秘密的,她也就只能唬唬不明就里的外人而已。 馮中良現(xiàn)在可能連話都不想與她多說,她連馮家的大門邁出去了都很難再跨進去,還‘托她問好’,簡直丟人現(xiàn)眼的! 江瑟打開手里拿著的手包,當著馮南的面,從包里取出一條絲帶,緩緩系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笑著跟馮南說道: “阿奕是來陪我參加晚會的。” 她拿出絲帶的一瞬間,一下就推翻了馮南先前對于她是裴奕帶來晚會的認定,馮南臉上笑容滯了滯,有些不敢相信: “你也是受邀的賓客之一?” 馮南的話引起了于姿琳的注意,兩位華夏資訊的記者顯然沒想到steinway的晚宴,江瑟也是受邀請的貴賓之一。 她是娛樂圈的人,又是以演戲為主,與steinway這場宴會應該并沒有多大的關系,可是她手腕上戴著手圈卻證明她確實是steinway邀請的人,而并不是靠著裴奕的關系才進來的。 “是的?!?/br> 江瑟將系著邀請的絲帶的手,搭到了裴奕手臂上,展示給馮南看: “當初我拍時,曾與steinway的chapman先生的助理郭女士相識,所以這一次steinway鋼琴三十周年紀念晚會,chapman先生才會特意發(fā)了一張邀請函給我?!?/br> 此時江瑟笑意吟吟,說的話卻令馮南咬緊了牙齒,一開始拿到邀請函前來的好心情,在這會兒江瑟亮出受邀請的身份之后,蕩然無存。 chapman是steinway鋼琴在華夏地區(qū)的總負責人,他能記得江瑟,并特意在這樣的盛會上發(fā)放了江瑟一張邀請貼,證明江瑟得到了他的友誼。 相比起來,馮南雖然也拿到了邀請函,但恐怕chapman連她是誰都不一定記得,她之所以有這張進來的憑證,靠的是馮家及中南實業(yè)的身份。 誰的份量重,資源多,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