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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了一通火,臉頰上的rou抖了抖,似是有些后悔,卻拉不下面子去求和,怒氣沖沖的轉(zhuǎn)過頭。 王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江瑟,怕她臉上掛不住,年輕的女孩兒臉皮都很薄,就是馮中良的孫女馮南都忍不了馮中良這樣的脾氣,更別提江瑟一個外人了。 “您不要跟老爺子一般計較?!?/br> 王媽壓低了聲音,看了一眼提著禮物來的江瑟,有些同情她,又轉(zhuǎn)頭去看了看馮中良: “老爺子他只是太想您了?!?/br> 他的想念從來不會在嘴上說,卻在行動上都表現(xiàn)出來了。 “您昨天打了電話之后,老爺子晚上睡得也晚,早晨五點多就起來了,親自下樓去剪了花兒?!?/br> 王媽指了指茶幾上擺著的幾枝臘梅,“時間都問了十幾回了,還讓小劉親自去前面盯著?!?/br> 馮中良從一開始對于江瑟的排斥,到接納,再到如今的喜歡,家里的下人都是真真正正看在眼里的。 “昨天老爺子就吩咐廚房要做的糕點、零食、水果?!?/br> 他實在等了很久,起得太早,所以才會覺得江瑟哪怕八點多就過來,在馮中良看來也是太晚了。 “我明白的?!?/br> 江瑟點了點頭,馮中良什么樣的脾氣,她心里也很清楚。 她提了東西向馮中良走了過去,他還在生著悶氣,沉著臉,也不知道是為自己先前發(fā)的脾氣而窩火,還是因為確實對于江瑟來得太晚而感到有些郁悶了。 “爺爺。” 江瑟蹲了下來,將手里提的袋子抱在懷中,仰頭去看馮中良: “我回來了?!?/br> 她露出笑容,“我不是不想早一點過來,只是擔(dān)憂會打擾您休息罷了。” 馮中良嘴唇動了動,少女蹲在他面前,笑得一臉真誠的樣子,似是并沒有因為他先前無端的發(fā)火與責(zé)難而露出尷尬之色。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辛勞擼字的作者,等著月票登飛船。 今天的你我,還可以重復(fù)昨天的愛情。 大家可以拿著月票,登上我這艘小船嘛! 大爺們,快來……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一村 桌子上擺的花瓶里插著幾株臘梅,散發(fā)著陣陣幽香,江瑟垂眸去看馮中良放在大腿上的手,他揪著搭在腿上的毯子,捉的有些緊。 想起王媽先前說的話,江瑟眼睛發(fā)熱: “我一回帝都不就趕緊來看您了?” 他‘哼’了一聲,像是還有余怒: “我看你就穿了一件外套,今天零下四度,圍巾也不戴!”他本能的想伸手去摸拐杖,卻落了個空。 江瑟出門的時候莫安琪還發(fā)過天氣預(yù)報給她,她一聽馮中良這話,就道: “不是最低溫度才是零下四度嗎?” 馮中良就有些惱怒: “出外半年,學(xué)會頂嘴了?!?/br> “哪有?”她笑了一聲:“我下次打了電話,一定早早過來,只要您不嫌我煩,我七點就來,候著您起來?!?/br> “那倒不用?!瘪T中良發(fā)了一通火,其實早就已經(jīng)后悔了,不過他脾氣性格多年以來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想要道歉又拉不下臉來罷了,又怕她臉皮薄自己一怒將人罵走。 這會兒看她不止沒生氣,反倒還來哄自己,心里也不由軟了下來,聽她說下次早一點兒過來,他遲疑了片刻: “我年紀大啦,睡得再多也沒用,倒是年輕人,總是貪睡的,下次過來前,還是要睡醒再說,不睡好,哪有精神?!?/br> 他擺了擺手,緩和了一下臉色: “實習(xí)辛不辛苦?” “還好,十一月的時候,阿奕還來安陽看過我?!?/br> 她將實習(xí)期間發(fā)生的事兒跟馮中良簡單的聊了一下,馮中良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 江瑟將手里的東西提了起來,自己也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fā)上了,取出了袋子里的禮盒: “這是我買的一塊石頭,可以雕刻印章的,您瞧瞧喜不喜歡?!?/br> 她將盒子遞給了馮中良,馮中良愣了一下,伸手去接過。 盒子里擺著一塊小巧的石頭,全石呈半透明,如凝固的蜂蜜,泛著溫潤的光澤,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馮中良臉上露出意外之色,有些驚喜,又帶著幾分疑惑。 他自然看得出來這塊石頭價格應(yīng)該是不菲的,他并不是十分好奇江瑟為什么會送他如此昂貴的禮物,他更在意的是,江瑟為什么會送他這樣一份禮物。 “怎么會突然想起送我這個?” 馮中良將石頭拿了起來握在掌中,把玩了片刻,毫不掩飾自己的欣喜之色,江瑟就道: “這是雕刻印章所用,一些簡單的工具我也買了,您若是閑著無事兒,可以練練手?!?/br> 王媽送來了剛煮好的果茶,江瑟道了謝伸手接過,馮中良拿著石頭打量片刻,搖了搖頭: “練手用這個可惜了?!?/br> 他仍惦記著先前心里古怪的念頭,又問了一次: “你怎么會突然想起來送我這個?” 以前江瑟也有送過他禮物,但無非也就是一些書本、補品及戲曲碟片之類的,還是第一次送這雕刻之物,他早年的時候曾在軍中跟人學(xué)過幾手,年輕的時候也曾著迷過,可惜后來為了生活奔波,這趟手藝便逐漸生疏了。 之后倒也動過想要再玩起來的念頭,但隨著中南實業(yè)越做越大,每天需要他cao心的事情也不少,再加上回了帝都之后,他要打理的事情也多。 公司那邊不可能完全放手,家里花花草草的還需要他侍弄,當(dāng)年的那些心思便越來越淡了,年紀一大,有時念頭倒也閃過,卻總嫌著麻煩。 更何況當(dāng)年學(xué)的也忘得差不多了,到了他這樣的歲數(shù),地位在那里擺著,很難再拉得下臉來跟人學(xué)習(xí),這雕刻的心思便一日淡過一日了。 家里人知道他喜好這個的都不多,江瑟送這個,倒真令馮中良來興趣了。 “聽您提起過?!?/br> 她簡單回了一句,馮中良愣了愣: “我提過嗎?” 江瑟說完這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提過,興許是您忘了。” 馮中良若有所思的看她,那目光里帶著些探索,看得江瑟有些不自在的低頭,掩飾一般端起茶喝了一口。 幸好馮中良沒有再追問下去,很快將目光重新落到石頭上,似來了興致一般摸索,好一會兒之后才喜滋滋的道: “這石頭先放著,我這手藝,一雕下去可壞了?!?/br> 他興致一來,連忙就喊小劉: “稍后去替我買些石料我先練練,還得買點兒書研究研究?!?/br> 他想了一下,又問江瑟: “瑟瑟今天有沒有空?” “有?!?/br> 江瑟放了茶杯,笑著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