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7
書迷正在閱讀:來喝大師兄的茶、(四大才子同人)遭遇四大才子、12小時yin蕩調(diào)教(SM)、虎三不哭、鋒芒、雙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尖白深淵(SM)、[風云同人/云風]你若救不醒他、醉蓮、陌相逢
與他合作多年,他一個眼神,便已經(jīng)移動柔光架與打光板,‘咔嚓’一聲按下快門,basile的相機里捕捉到了這完美的一幕。 另外一套禮服則以純黑為主,相比較白色的圣潔與珠緞的奢華,黑色的禮裙就要顯得低調(diào)了許多。 裁縫仍以大量刺繡緞面為主,袖子七分長,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裙子領口與白色雪紡仍能若隱若現(xiàn)的微露不同,黑色的禮裙反倒將江瑟包裹得嚴嚴實實,那線條并不夸張的胯襯出腰肢的細,修長的大腿被包裹在緊身的緞面蕾絲里,僅以婀娜的曲線,卻令性感從骨子里透出。 這一次拍攝就很順利了,兩天時間將兩套首飾拍完,港華的人還要留下來等著取成片,江瑟與basile及chloé等人相互交換了聯(lián)絡方式,也準備離開巴黎了。 她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原本與裴奕約了八月初在波爾多碰頭。 但不知為何,本來說好八月初就能回帝都的裴奕,卻遲遲手機沒開,她這邊工作被耽擱了幾天,這會兒一空閑下來,整個人都放松了。 莫安琪想在巴黎好好逛一逛,最近忙于拍攝的事兒,在巴黎呆了這么久時間,卻還沒機會看看。 反正裴奕那邊暫時還沒消息,估計是被什么事兒纏住了,一時間也脫不開身,江瑟干脆決定在巴黎留兩天。 這邊事情一了,夏超群準備再次飛意大利,最近陶岑已經(jīng)一連給她打過好幾個電話了,但這一趟江瑟拍攝廣告一事太過重要,所以夏超群一直親自盯著,現(xiàn)在拍攝一完,她的助手定好了機票,臨行前交待江瑟: “你先休息幾天,稍后工作的詳情,我會透過郵件交待莫安琪,后期港華可能會召開發(fā)布會,需要你配合?!?/br> 江瑟點了點頭,送走了夏超群,直到八月十號,裴奕終于打電話過來了。 “瑟瑟?!?/br> 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江瑟剛洗好澡,躺在床上都準備睡了。 巴黎這會兒的時間已經(jīng)九點五十了,國內(nèi)應該都已經(jīng)凌晨了,他還打電話過來,估計是剛從外地趕回。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他的聲音好溫柔,透過電話,如涓涓細流,緩緩淌入江瑟耳中。 他沒有說想她,可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里都透著思念。 行李他都顧不上拿,回到帝都下了飛機那一刻,第一時間就先開機打電話過來了。 她與他之間隔著很遠的距離,駐京部隊中的停機坪外,已經(jīng)有車子等著接他了,他握著手機不肯撒手,前來接他的裴晉揚忍不住踹了他一腳。 裴奕卻像是感覺不到痛,步履快速: “我現(xiàn)在定機票飛巴黎,你在那里等我?!?/br> 他腳步越走越快,聲音都有些飛揚了: “等你醒來之后,說不定我已經(jīng)快到了?!彼f完這話,也不管跟在身后的裴晉揚,大聲的問: “想不想我?” 不知電話另一端的人說了什么,裴晉揚看裴奕一下眼睛都亮起來了,笑得肆意張揚。 他還在跟電話另一端的人說話,目光柔和,裴晉揚搖了搖頭,他總是這樣,以前的時候是馮南,如今換了一個江瑟,那種熱情卻從來都沒變過。 機場里裴奕問起江瑟最近做的事兒,聽她談起工作,談起逛街及看秀,聽她提起酒店里的美食與走過的巴黎街道,他突然覺得有些遺憾沒有陪她一起去走。 裴奕的飛機下午才到巴黎,上午江瑟與莫安琪一塊兒去凱旋門走了走,這里另一端連接著香榭麗舍大道,莫安琪提起前段時間法國國慶閱兵的盛況,那會兒從電視上看到了,但因為工作關系,哪怕離得很近,兩人也沒有過來,一時間覺得有些遺憾。 上午半天時間逛了會兒,莫安琪沒忍住,買了一大堆東西,江瑟也跟著買了一點,兩人算著時間,準備回去放了東西之后,中午用完餐再前往機場接裴奕。 哪知才剛回飯店,酒店大堂前就看到裴奕了。 他穿了一件灰色v領套頭針織衫,下身配淺藍牛仔褲,在酒店里像是等了很久,看到她的時候,張開了手: “瑟瑟?!?/br> 他瘦了一些,一頭染成金色的順直頭發(fā)都被理成了平頭,長出了黑色的發(fā)茬,才看到他的時候,江瑟險些沒將他認出來。 江瑟東西往莫安琪手里一扔,先是朝他小步的走,最后加快了腳步,一下?lián)溥M了他懷中,既驚喜,又意外: “怎么這么快?” 他伸手將江瑟抱了起來,低頭埋在她發(fā)間深呼了一口氣,又接連親了好幾下: “臨時有票,我就先走了?!?/br> 第三更~~~ 為昨天月票滿一千加更哦~~~~ 第二百二十四章 兩小 至于臨時哪里來的票,裴奕就沒有再說了,他的目光落到了江瑟耳邊,她耳朵上戴了一對鉆石耳釘,令他嘴唇都抿了起來。 七月他離開帝都的時候,江瑟還沒有扎過耳洞,這會兒卻已經(jīng)戴上了耳釘。 他伸手去碰了碰,皺著眉,江瑟沒想到他一來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上的變化,不由挽了他的手: “這一次拍廣告時穿的耳洞?!?/br> 這也是工作需要,再加上將來出席活動或是拍電影時難免會有需要戴耳環(huán)的時候,她干脆也就拿了耳釘戴了起來。 “痛不痛?”他有些不開心,一連看了好幾眼,想碰又不敢去碰,怕將她摸痛。 江瑟搖了下頭,其實除了剛穿耳洞那幾天,戴首飾拍廣告時需要動作小心之外,這兩天已經(jīng)好多了。 她問了裴奕這次訓練的情況,他只提到去了北面,多余的就沒有再談。 倒是他那一頭金發(fā)被剃干凈了,新長出來的頭發(fā)還很短。 江瑟記得,他以前死活都不肯將頭發(fā)染回黑色,更別提將頭發(fā)剪短。 用餐的時候,她問起了裴奕的頭發(fā),他喝湯的動作一頓,緩緩抬頭看了她一眼。 以前的他在江瑟面前,小心的掩飾著內(nèi)心的情感,怕暴露的太多,惹她反感,怕追得太快,令她厭煩。 那時年少而不知所措的他,只有用自己笨拙的方法來想方設法想吸引她的目光。 其實他染成金發(fā),并不是他有意裝酷耍帥,也不是他想用獨立特行的方式來表達叛逆,那會兒的他,更多的是希望馮南能看到他的改變,希望馮南可以看出不一樣的他來。 那時他好多次都曾想過馮南也像裴老爺子一般對他說一聲:“越大越不聽話?!保瑏碜C明他的成長,而不是永遠在她心中只是一個比她小了五歲的男孩兒,像弟弟一般。 他低下頭,又喝了一口湯,云淡風輕的道: “留著也是麻煩,就剪了?!?/br> 他已經(jīng)追到了江瑟,那些幼稚的想要吸引她注意力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