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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回帝都再聯(lián)絡(luò),就這樣?!?/br> 她說完,很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江瑟將手機收了起來,轉(zhuǎn)頭就看到不遠處坐在一張石凳子上的馮中良。 他應(yīng)該是與裴老爺子在下象棋的,不知道怎么跑這邊來了。 今日天氣雖然還不錯,但室外的溫度仍與開著暖氣的室內(nèi)是沒法相比的,他的拐杖放在一旁,伸手在捶打著膝蓋,似是注意到了江瑟的目光,也抬起了頭來。 江瑟站了半晌,朝他走了過去: “馮,爺爺。” 他皺著眉,神情有些嚴厲: “超群姐?” “嗯?!苯c了點頭,看了他一眼,也跟著坐在了他對面的藤椅上: “夏超群,香港人,您應(yīng)該認識她。” “夏東河家的那丫頭。” 馮中良提起夏超群,臉上罕見的露出一絲笑容,只是很快又隱去了: “很有能力。” “嗯,她是我的經(jīng)紀人,為我安排工作的?!?/br> 馮中良就不說話了。 他對于娛樂圈的人都沒什么好感,生性又十分嚴肅不茍言笑,馮家里晚輩都很怕他,當(dāng)初馮南幾個堂姐妹都不大敢和他講話,在他面前的時候大氣都不敢喘,乖得不得了。 “您怎么會在這里,不是在與裴爺爺下象棋嗎?” 他別開頭,臉頰顯得十分消瘦,他雖極力挺直背脊,但身影仍顯得有些蕭殺。 江瑟看得出來他不是很想和自己說話,對于馮中良來說,自己現(xiàn)在只是個與他無關(guān)的陌生女孩兒罷了,充其量也就是昔日上司孫子的女朋友,與他并無瓜葛。 她勉強笑了笑,站起身來: “我先扶您回去吧。” “不用了。” 他疏離的回答,“我再坐坐?!?/br> “外頭風(fēng)大?!?/br> 她看了一眼馮中良的腿,他的腿還有舊傷。 馮中良就皺了皺眉頭,伸手用力捶打了兩下酸痛難忍的腿: “不用了?!?/br> 江瑟又重新坐了下來,他望著遠處那些秋冬時節(jié)顯得無精打彩的花,神情有些怔怔的。 不知道為什么,江瑟覺得爺爺?shù)谋秤坝行┕聠瘟恕?/br> 他故土難離,最近十幾年都獨自住在帝都,小輩都在香港。 如今香港他一手開創(chuàng)的中南實業(yè)家大業(yè)大,幾個兒子都走不開,一般會到除夕當(dāng)天才會趕來帝都祭祖。 當(dāng)初馮南的祖母很早就逝世了,馮中良也沒有再娶的意思,這么些年便這樣過了。 這會兒他身邊一個人也沒有,馮南也在花園里陪著裴家的人玩耍,他就這樣一個人獨自坐著,一言不發(fā)。 “我去替您將馮小姐叫來?!?/br> 江瑟看著他的腿半晌,馮中良沒有轉(zhuǎn)頭,只是伸手去摸了兩下口袋,不知摸到了什么,令他露出心安之色。 “你知道這里種的是什么嗎?” 他拿了拐杖,指著不遠處修剪的花苗,江瑟當(dāng)然知道,她還曾看過這里開花時的樣子,非常的漂亮。 “這是國月吧?!?/br> 她應(yīng)了一句,馮中良就笑了一下,低下頭: “這種花好養(yǎng),對土壤要求不高,隨便種種都易活了。” 他早年出身佃農(nóng)家庭,江瑟以前也知道,早年的時候馮中良在家也會幫著家里干些農(nóng)活。 后期他考入云南陸軍講武堂,那時國家動蕩,在講武堂中結(jié)識裴老爺子,受其影響,而加入革命軍,投身革命。 華夏立國之后,他退了下來,那會兒時局不穩(wěn),他帶家人去了香港。 直到如今,國家強盛,馮家也成香港有頭有臉的人家了,他生活富足,卻依舊閑不下來,空余的時間總喜歡養(yǎng)花弄草。 “以前我的孫女,來裴家的時候,最喜歡在這里坐了?!?/br> 他這話一說完,江瑟就覺得眼睛都澀了。 她從來都不知道,祖父會發(fā)現(xiàn)她來裴家的時候,喜歡在這里坐。 年長之后,她很少再撒嬌,與祖父聊天的時候,也規(guī)矩端莊,在她心里,祖父很忙,中南實業(yè)真正的決策權(quán)在他手上,她根本沒想到馮中良會注意到她的這點兒喜好。 “我就在想,這里有什么好,她有時一坐便是幾個小時,性格老成,連我都受不了?!?/br> 他嘴里抱怨著,臉上卻是笑出皺褶,“我坐了一會兒,倒什么也沒感覺到。” 江瑟眼皮垂了下來,擋住了眼里的水光。 第四更~~~ 補昨天月票五百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新劇 “之前,阿奕在說,馮南欠了他幾千萬,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馮中良話鋒一轉(zhuǎn),突然問道。 他撐著拐杖,想要站起身來,江瑟伸手去攙他,這一次馮中良等著她的回答,沒有拒絕。 “您想要替她還?” 對于馮家來說,幾千萬自然不在話下,但馮中良如果知道‘馮南’這幾千萬是怎么欠下的,估計會往深處想。 如裴老爺子所說,晚輩間的事兒,自然應(yīng)該晚輩們自己解決,一旦馮中良替‘馮南’還錢,先不說裴奕收不收,哪怕就是要收,事情最終也會鬧大,依馮中良性格,將來恐怕都沒臉再與裴家往來了。 這當(dāng)然不是裴奕提及此事的初衷,他隨口提起‘馮南’欠的錢,其實只是有意提醒馮中良‘馮南’的改變而已,使馮中良警惕,多管教‘馮南’。 “你的長輩教導(dǎo)過你,惹了禍事,有家里大人?” 馮中良忍著疼痛,走了兩步,轉(zhuǎn)頭去問江瑟。 他這話一說出口,江瑟就明白他意思了。 “我的長輩教我,盡量看清自己。” 這是當(dāng)初馮中良跟她說的話,做事不要不自量力,知道自己能力在哪里,明白自己的底線在哪里,簡單的說就是了解自己。 知道自己能干什么樣的事兒,就做什么樣的事,說什么樣的話,明白自己能承擔(dān)什么樣的后果,才去闖什么樣的禍,這是馮中良的意思。 聽起來這一句話十分簡單,但要做到卻并不容易。 馮中良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這話是對的?!?/br> 他語氣溫和了一些,“人貴有自知之明,很多人都聽過這句話,卻總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聊了幾句,江瑟扶了他進去,裴老爺子應(yīng)該是在書房等他,不知道馮中良是以什么樣的借口出來的,江瑟看他拄著拐杖蹣跚著上樓,他走得有些吃力,卻沒有停下來歇氣。 他能感覺到身后女孩兒的目光,直到他上了樓,身影消失在江瑟眼里。 從裴家回去之后,已經(jīng)很晚了,江瑟并沒有急著回世紀銀河。 她晚上洗了澡后,想起先前在鄜縣時準備回帝都再給戴佳打電話,這會兒從手機里找出戴佳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原本是準備與她約個時間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