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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干什么啊?沒對你怎么樣吧,給我看看!”裴縝垂眸:“韓小花,你認得一個叫利揚天的嗎?”韓復(fù):“誰?”裴縝搖搖頭:“沒什么?!表n復(fù)說不認得,那就是不認得,半點都沒打頓的,他信他。至于利揚天到底怎么回事,反正他現(xiàn)在也在業(yè)界有認識的大佬了,改天問問朱粟或者葉真衣,哦,還有李斯特,應(yīng)該也能問出些名堂。……驅(qū)車回到家,開門開燈,韓復(fù)掛在裴縝肩膀上,抬眼卻看到小橘正在窗臺用多rou小植物磨爪子。韓復(fù)一聲吼:“你放開我家小蓮!”多rou寶石花,也叫石蓮花。窗臺的那一盆,其實是裴縝從原來的家里搬家時帶來的,忘了是誰送的。他一向?qū)τ蟹枷阄兜幕ú葜参锓浅O矏?,多rou倒是永遠興趣缺缺,但這小玩意而實在是太好活了,幾個月不澆水也不死,就有當無地一直在窗臺擺著。沒想到,韓復(fù)卻好像對它一見鐘情。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小蓮。裴縝總覺得怪,大概因為那顆多rou底下花盆是金色的蛋殼形狀。小蓮小蓮……嗯,金蓮金蓮,總能引起奇怪的腦補。有時候甚至只是看著,就覺得那顆小植物越發(fā)地妖嬈了起來。韓復(fù)又偶發(fā)戀物癖,有時候澆水時還摸頭跟它說說話,裴縝都很懷疑那玩意兒說不定哪天能建國后成精。現(xiàn)在被貓撓了,韓復(fù)很難過。蹲在那里,捧著散落一地的寶石花rou葉。“……縝縝,我養(yǎng)的小花死了。”裴縝聽得心里一咯噔,心想這是什么不吉利的話啊。我養(yǎng)的小花可沒死。明明整天活蹦亂跳的!連忙安慰狗子:“你別……這玩意沒那么容易死,它扦插成活的,你現(xiàn)在把它給埋土里,過幾天就能生根長出來?!?/br>韓復(fù):“真的?”裴縝:“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主要是這盆花裴縝幾年前臺風(fēng)忘了關(guān)窗就養(yǎng)死過一次,后來想著埋了當肥料吧,重新長出來的時候嚇了他一跳,查了書才找到原因。兩人一起把那一小盆多rou小心埋了,埋完,韓復(fù)還蹲地上小小地祈禱了一下。睜開眼睛的時候,前額的碎發(fā)被裴縝撩起,柔軟的唇湊了上來。……裴縝現(xiàn)在,真的是每一天每一天,打從心底里覺得韓復(fù)可愛。今天跟易長晴懟上兩句,又引發(fā)了深刻的反省突破——有的時候人這種生物真的很奇怪,每天都過得很幸福,就會理所當然地習(xí)慣于那樣的幸福。不遇到點事,不聽到一些話,往往反而無法時刻保持清醒。“以前,從來沒有人……”他的聲音發(fā)澀,沒能說下去。從來沒有人愛我。你是第一個,是唯一的一個,也是最好的一個。可我對你卻好像沒有那么的好。真的。就他平常那個又是金主又是爸爸的架子,也好在狗子傻,沒有易長晴那種頭發(fā)絲一樣的脆弱敏感,并不會覺得他“不愛他”,只是“把他當玩物”。但是,真的……不會嗎?任誰遇到一個又茍又挑剔、要求多還從來不主動,連上個床都要矯情地抖抖抖,始終做不到最后一步的戀人。要是換成裴縝自己,遇上這么磨人的老妖精早八百年前撐不下去了。狗子還能忍他那么久,簡直忍者神龜。……韓復(fù)種完那顆寶石花,想想反正手上也都是泥,前幾天下雨把院子里的小金桂給沖歪了,正好一不做二不休裴縝看他又是忙活鏟子又是忙活支架的:“種花就那么有意思嗎?”韓復(fù)還自顧自地點頭,過了一會兒,覺得空氣有點安靜才回過頭。就看到一彎月下,滿地朦朧的慣例,裴縝襯衫扣子解了兩顆,有點懶散地靠著門:“別種了,不如來種草莓?”“……”種草莓?韓復(fù)居然還愣了一下。然后臉一紅,體內(nèi)依蘭精油發(fā)作,嗷嗚一聲撲過來就把裴縝抱了起來。裴縝則默默想著,自己之前看到那段視頻危機感十足的時候,明明也曾經(jīng)大膽誘惑過韓復(fù)的。主動寬衣解帶,并不是做不來。那時候多不要臉???多彪悍多討人喜歡。怎么一覺得安全了,反而就重新縮回殼里,又整天一副不情不愿x冷淡的樣子。這種心態(tài)就是不對。待會兒,一定要放得開一點,自覺合不攏腿。想讓韓復(fù)知道,他確實是喜歡的他的。沒把他當安慰劑,沒把他當玩物。老臉不要了。第55章麝香草莓,多年生草本植物,薔薇目薔薇科。草莓香氛的代表作,有伊夫黎雪,圣羅蘭,馬祖龍等等。裴縝這些年開代工廠,也沒少做草莓主題的少女香。鮮紅色的可愛香味,酸酸甜甜,充滿誘人的食欲。好吃又好種,簡直人間極品小植物。……韓復(fù)白皙的脖子上,已經(jīng)滿是種植的小草莓。裴縝雖然是被抱進房的,但沾地后,果斷開啟了滿滿的“主動”屬性。作為近期經(jīng)常被吻得七葷八素、瞇著眼睛在黑夜里抓床單享受的那一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誰都更清楚更熟悉什么的吸吮、咬噬最帶感、最勾人,最能帶起體內(nèi)一陣陣永無止境的小電流。現(xiàn)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韓小花一朵嬌花抵在墻角,游刃有余地親吻、咬他的耳朵、脖子。只是年輕人的皮膚太絲滑了,他都舍不得用力咬。——“如果性是愛欲,前戲就是愛情?!?/br>韓復(fù)的前戲風(fēng)格一直都極盡溫柔。春風(fēng)化雨,像是在精細地吃一塊小小的精致的糕點,被他一口口吃掉的人,整個身子除了一個地方挺硬之外,其他地方全部酥軟、柔化下來。裴縝沉迷那種感覺,也希望能帶給韓復(fù)那樣的感覺。卻做不到。誰讓他天生是又冷又倔、要面子又不溫柔的性子。就連想好的不要臉誘惑,實施起來也很不到位。別說像小黃片里拍的那樣親一親、勾一勾然后自信地微笑著寬衣解帶把人推倒霸氣十足地騎上去了。現(xiàn)在不過就主動親了幾下而已,整個人就燒得無地自容,連目光接觸都在瘋狂逃避。……不不不,不能慫!韓復(fù)親著親著,都開始在那邊低聲抽抽著笑他的僵硬和勉強了,還越笑越開心,笑得幾乎要扶墻,最后甚至捧著他的臉念叨著“縝縝,你真可愛”“你好香~”,眼看又要反客為主。裴總深感苦逼。威嚴被嚴重挑釁,彎男癌一上腦,直接上演了一套超級奇怪的場景——他把韓復(fù)給壓墻角壁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