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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了。節(jié)哀吧,妹子。安傾辰毫不知情的上了臺子,董事長拍了拍她的頭,父慈子孝的樣子,接著,夏瑾吃驚的看見自己的父親也上臺了,兩個男人在臺子上握了手。只聽長安夜行的董事長笑著宣布:“從今日起小女將和夏天珠寶的大公子,夏瑾訂婚,感謝各位到場?!?/br>哎?哎哎哎?我,我是不是聽到我的名字了???下面稀里嘩啦一片掌聲,夏瑾還在晃神就被母親牽上了臺。安蓮墨在臺下面也愣了,更別提一直默默暗戀自家哥哥的中二病夏璟了。兩家老人笑瞇瞇的握手,先反對的還是安傾辰這個妹子。“我不同意!”安傾辰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一字一頓字字清楚:“我根本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傾辰,別鬧?!?/br>董事長的話還沒落夏瑾也開口了:“我也不同意啊?!?/br>“小瑾!”母親對他皺眉,示意他不要說話。可是這不是乖巧就能解決的問題。“我們兩個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我們根本就不認(rèn)識對方。”“你別這么幼稚。”說話的是父親,政治婚姻再正常不過。幼稚?夏瑾特別想笑。“小瑾最聽話了,恩?”就因為聽話所以可以把自己的一生都搭在你們手里毀在你們手里嗎?“我不要?!?/br>夏瑾握住了拳頭,平靜的看著自己的父母,他忽然覺得臺上這幾個人都像是小丑,臺下的觀眾都抱著幸災(zāi)樂禍的心態(tài)在嘲笑自己。夏璟剛想沖上臺就看見安蓮墨已經(jīng)上去了,可他抓住的不是自己meimei安傾辰的手而是夏瑾。“有什么事我們下去說。”說完他就拉著夏瑾向外走,夏瑾跟著他走,聽到他說:“沒事,有我呢?!?/br>錯亂的心就這樣鎮(zhèn)定下來了。“恩?!?/br>不知道是不是安蓮墨聽錯了,他總覺得這一聲兒里有哭腔,更緊地抓住了他。安傾辰在后面追趕,心里叫罵。哥哥!你有了媳婦就忘了妹??!沒良心?。?/br>草草草草!兩家人坐在一起,真的就打算平心靜氣地談一談這件事。“我是不會和夏瑾先生訂婚的?!?/br>安傾辰不是軟柿子,更不是什么賢妻良母,她有自己的個性,從某一種方面來說還很強勢。“傾辰?!倍麻L喝了她一聲,還是對著夏瑾的父母說:“孩子還小,不懂事。”“理解理解,我們家這個不也是嗎?”夏瑾沒開口說話,靜靜地坐在那兒低個頭,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安蓮墨想開口插嘴卻被自家父親一句話要轟出去。“蓮墨你先出去?!?/br>夏璟也沒得到進來的權(quán)利。安蓮墨還是對父親極其尊重的,可是這不代表他要順從父親:“父親,這件事在你們看來可能和我沒關(guān)系,可是我要說的是,這牽扯到我可能一生的幸福?!?/br>沒聽懂他的話,給安傾辰訂婚怎么會牽扯到他的人生大事?他對著夏瑾的父母端端正正,面帶笑靨,溫和地說:“或許你們不相信,但是我本打算在寒假拜訪的。我喜歡夏瑾?!?/br>???三個長輩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一直沒吭聲的夏瑾應(yīng)了一句。“恩,我喜歡他?!?/br>說話了,可是聽得出來情緒很低落,安蓮墨看著心疼,想上去抱一抱他,可是在這種事態(tài)下,他知道他不能。夏瑾的母親皺起眉:“你們說什么呢?玩笑話嗎?這很好笑嗎?夏瑾是我兒子,他不是同性戀?!?/br>安蓮墨的態(tài)度還是很和善:“阿姨,我也不是,我也清楚夏瑾不是,我們只是恰好喜歡上對方,而這個對方是同一種性別而已,這和性向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br>“行了,你閉嘴。”董事長看不下去了,他一向清楚自己的兒子不用自己cao心,可這一次的事情真的讓他cao碎了心。“你們那只是血氣方剛的躁動,等過了一段時間就好了,現(xiàn)在重要的是他們兩個人的人生大事,容不得玩笑?!?/br>夏瑾父親的話讓安蓮墨也有一點兒抵觸了,他想說什么,終究沒開口。夏瑾濾清了思路,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這次宴會他要去做造型,原來……三個長輩正想繼續(xù)話題,夏瑾說話了。“你們做父母的,真的有想過孩子的感受嗎?”聲音不大,甚至讓人覺得沒有底氣,可是很平穩(wěn),母親不滿。“小瑾,你聽父母的話就好了?!?/br>“聽父母的話就好了?所以你們給我規(guī)劃好了一切,讓我按照你們所設(shè)定的一切去按部就班的施行。”夏瑾抬頭看他mama,他的表情很鎮(zhèn)定,鎮(zhèn)定得讓人覺得不正常,他目不斜視看她說:“那我夏瑾,在你眼中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呢?你們希望我怎么樣我就怎么樣,這樣的話會讓你們省心,會讓你們覺得我懂事聽話。我聽了二十年你們的話,接下來還要聽,聽你們的去和某一個指定的人結(jié)婚,生子,繼承家業(yè),你們有沒有想過我作為一個人的感受?在你們眼里,你們需要的是施行人而不是一個帶有個人感□□彩的人,你們能聽懂我說的話嗎?”“你怎么能這樣和你mama說話?”父親訓(xùn)斥了他,可是夏瑾似乎下定了決心。“呵呵呵,那我要怎樣?你們像玩東西一樣的cao縱我你們還想要我怎樣?!我聽了二十年你們的話你們的諄諄教導(dǎo),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兒子快被你們兩個被逼瘋了?!你們以為我為什么不愿意回家?那是家啊!那不是家!那是牢籠!你們自認(rèn)為生了我,我就應(yīng)該什么事都聽你們的!不聽就是我不好?!我夏瑾哪里不好了?!我偽裝的都是你們愛看的!到頭來還是我不對!”夏瑾終于忍不下喊了出來,他有很多話憋在心里很久,這樣說又不知道從哪里說起,他有點兒哽咽了。“大逆不道!”父親向上手打他,安蓮墨上前抱住了他承受住這一耳光。“沒事了,沒事了?!?/br>他順著他微微顫抖的后背,看向三個長輩,壓抑著自己心里的怒火還是擠出一個微笑說:“不好意思,太激動了?!?/br>到頭來還是要他們給他們道歉。☆、偽結(jié)局安蓮墨把夏瑾帶了出去,董事長沒讓夏瑾的父母攔著,他嘆了口氣說:“那孩子雖然有一點語無倫次,但是他說的沒錯。”“???”夏瑾的母親覺得自己聽錯了,看到他摸了摸女兒的頭發(fā)笑了笑說:“這件事算了吧,我也不再會給兒女找什么婚約者,想想來,你們的兒子說的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