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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房內(nèi),墨色之蓮坐著倒了杯茶水,一只手支在頭側(cè)笑著看站在對面一動也不敢動僵硬的幻夏之夜,兩個人微妙的詮釋了紅杏出墻被抓個正著的畫面。“先坐下,我還沒說什么呢。”不,一切小爺都看穿了,你不必再說什么了。你只倒了一杯茶就代表你并不打算讓小爺坐下,你是在試探小爺,小爺才不會上當(dāng)。幻夏之夜神奇的腦洞讓他沒有聽墨色之蓮的話,堅定自己的腦補搖了搖頭。墨色之蓮雖然不知道他想了什么但是大概還是可以猜出來的,有些時候某人就是這么好懂任性。“好吧,你想站著就先站著吧。”我后悔了。聽這話的意思,我剛才完全想多了,不坐白不坐。幻夏之夜立馬拉開凳子坐下了,才坐下他的額頭就遭到了彈指神功的攻擊,攻擊力堪比胸口碎大石讓他的腦袋仰到了后面。靠,這果然是個陰謀!把腦袋仰回來本想用眼淚攻勢讓墨色之蓮心軟饒過他的時候他那個表情僵在了臉上,導(dǎo)致有些搞笑。令他僵住的也不是別人,是坐下對面面色忽然沉了下來的墨色之蓮。(°△°|||)腫么辦,小爺好像看到了命不久矣的信號。“你,你你你,你說好了,不生氣的。”小爺才不是結(jié)巴了,小爺才不是怕了,小爺是特意讓著他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ω★ω★“如果我親了一個美女……”“那可不行!”呃……小爺好像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幻夏之夜看到墨色之蓮嘆了口氣一本正經(jīng)地說:“沒有下次?!?/br>一聽寬恕有戲立馬抬起手行軍姿,字正腔圓地說:“絕對沒有!”“既然發(fā)生了我也沒法避免,就算是遷怒于你最后還是會鬧得不歡快,只要你記住我現(xiàn)在正壓抑著一種沖動就行?!?/br>那沖動像猛獸,墨色之蓮現(xiàn)在想找到夏瑾狠狠地□□一番。幻夏之夜意識到墨色之蓮好像在一夜之間更加成熟了,這種事若是放在以前他定會讓自己嘗盡苦楚,可是這一次他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原諒了自己,懲罰了他。能感受到墨色之蓮十分不滿的情緒,即使如此現(xiàn)在他還是沒有罵他。幻夏之夜起身走到墨色之蓮的身邊抱住了他,抱住了才能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繃直的身子有多么的在用力控制自己。“我發(fā)誓,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fā)生第二次,真的。”幻夏之夜難得用正經(jīng)的口氣說出這樣深情的話,他不敢確定卻是許下了諾言。或許會在十年以后對此嗤之以鼻,可至少此刻他是認真的。誰說年少輕狂?正是年少輕狂才會用情至深。“我能信你嗎?”“能?!?/br>“好。”墨色之蓮深吸一口氣叫自己冷靜下來,他反抱住幻夏之夜抱得緊緊的,恨不得把怒火釋放在這個擁抱上,幻夏之夜有點兒吃痛,不過還是默許了這個舉動,而默許的后果就是……幻夏之夜被墨色之蓮擊殺……幻夏之夜飛至復(fù)活點。……呵呵,這就是人生啊。從復(fù)活點出來的幻夏之夜已經(jīng)無語了,可以笑看人生了,他不就是想深情一回嗎?他和GM什么仇什么怨??!【世界:玩家‘墨色之蓮’下線?!?/br>“哎……”幻夏之夜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和世界脫軌了。墨色之蓮下線?你確定?他剛受完這么大的刺激他不去殺怪泄憤他下線干嘛去啊?難不成殺人嗎?幻夏之夜渾身一個激靈,難道我把一個三好青年生生培養(yǎng)成了一個三觀盡毀的殺人狂魔了嗎?不!養(yǎng)成游戲不是這么玩的!攻略呢?!我家孩子不可能這么變態(tài)路上那個食尸鬼是我男票大學(xué)生殺人謎案竟是男票親吻他人請不要大意的讓我來拯救這個世界吧!幻夏之夜即刻下線,接下來他想干的這件事他剛才就想干了,不過沒有付出行動而已。摘下頭盔在床上搜尋一番才找到自己的手機,定了一張J市的機票,進了浴室。出來以后很快換好了衣服拿起手機和一些隨身的東西就攔車去了機場。不是心血來潮,而是他覺得這件事還是讓安蓮墨把心里的氣生出來比較好,不然他會覺得過意不去,怕成為日后的一個□□。他要接納的是整個安蓮墨不是片面的他,所以他必須去當(dāng)面和他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他有一種感覺,覺得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當(dāng)他有可能會失去他。會讓安蓮墨覺得他是一個隨便的人,即使有了男朋友也會這樣不顧他人的感受隨性而活。他怕安蓮墨會這樣認為從而離開他。他要立刻趕到他的身邊去,告訴他不是這樣的。☆、到另外一個城市找男票可等真正到了J市他蠢二的特性又暴露了。他特么根本不知道安蓮墨家在哪兒!按照安蓮墨的‘家產(chǎn)’來看也不像是會住宿舍的人啊……他要怎么去找他?給安蓮墨打電話:“嗨,親愛的,我來J市找你啦,快來機場接我?!?/br>SB……這是夏瑾剛冒出這個想法以后給自己的行為的定義。他很不道德地到了J市的候機室里面開始琢磨自己的計劃,這個時候已經(jīng)變成黑夜,看著外面的景色他有一種人生地不熟的陌生感覺。這也是事實,他不是很熟悉J市。拿出手機給夏鑫打了個電話想問她知不知道誰的電話號碼。結(jié)果夏鑫干脆利落地給他掛掉了……他這是造的什么孽?還沒等從悲傷中緩過神來,夏鑫給他發(fā)了個短信。‘我上晚自習(xí)呢,干嘛?’對吼,他meimei高三,正是學(xué)習(xí)的時候。‘你知道夢中粉末的電話嗎?’想了想還是問了最保守的一個,他可以從夢中粉末下手,找出安蓮墨的住處。‘何嵐姐?我知道啊,你問這個干什么?難道你拋棄了墨大大?別啊,就算是搞基我都認了,你怎么能拋棄墨大大轉(zhuǎn)而和何嵐姐碰到一起?要是以后碰面了多尷尬?’……你這什么腦洞?‘不是,我找她有點事兒而已?!?/br>‘我不信...(ˇˇ)...’你還和你哥賣起萌來了。‘真的有事?!?/br>‘我要告訴墨大大?!?/br>‘別啊?!?/br>‘你看吧,你肯定有事瞞著墨大大在背地里做小動作。’在你心里你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