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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應了這話隨后問道:“你一般什么時候上線?”你是在做什么啊?追我么?開什么玩笑??!額,可能是小爺太自戀了。弒天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索性就不回答了,甩手轉(zhuǎn)身向木屋內(nèi)走去,麒麟還是那副死樣子賴在地上,它才不承認它剛剛看了一出主人的雙簧,而且看得很爽。想叫住弒天神,可是終究還是沒有那么做,一蕭傾城沉思了起來。他是不是太著急了?墨色之蓮還是有些不真實。弒天神認識幻夏之夜,他問自己為什么不相信幻夏之夜。難道自己錯怪了幻夏之夜?可是為什么他的資料會顯示無法顯示?這一切的一切疑問都太多了。為什么幻夏之夜要騙他?為什么幻夏之夜要接近他?為什么幻夏之夜擁有那樣一個像是BUG的能力?為什么幻夏之夜要這樣做?很多的問題。心有點疼。努力地壓制,墨色之蓮扯出一抹苦笑,他是不是在這件事情上太沖動了?為什么會這么難以壓制?幻夏之夜……我栽了。是什么時候栽的?是怎么栽的?我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控制不住了呢?一屋之隔心悶的不止是他一個,弒天神也一樣難以平復,一樣疑惑。為什么自己會這么難受?為什么看到墨色之蓮會那么難過?若說現(xiàn)在的皇天之幻第一紅人非幻夏之夜莫屬,先勾搭上了第二男神墨色之蓮不說,被墨色之蓮拋棄以后眾人還沒來得及好好嘲弄一番的時候又搖身一變和第三男神一蕭傾城扯上了曖昧不清的關(guān)系,當大家以為他大勢已去的時候竟然這么爭氣,天啊,此乃神人也。可這還沒完,大家以為這事兒也就過去了的時候,這第一大神響當當?shù)膹s天神居然也叫囂說幻夏之夜是他的友人!我靠!幻夏之夜你是不是有些太rou了?他到底是什么人?更有網(wǎng)友調(diào)侃稱:幻夏之夜其實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吧?說不定人家和墨色之蓮一蕭傾城還有弒天神是現(xiàn)實生活中的好朋友呢?人家四個就是玩了一出雙簧。不過這個說法很快就被炮轟,被詆毀的渣都不剩。而我們的當紅小生此刻正呆呆地望著自己的作品評分。他們老師怪得很,偏偏喜歡用‘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天干來評分,甲乙為優(yōu)秀,丙丁為鼓勵,戊己為合格,庚辛為差,壬癸為差到極致了,根本沒有意義,重做吧。沒有人想得到壬癸,夏瑾也一樣,因為這意味著他要進入集訓必須得到甲乙才能恢復人身自由,可是,此刻他的作品上面清晰的寫著一個字:壬。不會吧?小爺不過是逃了你兩節(jié)課你至于么?難道是小爺最近玩游戲玩的太入迷了么?蒼天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br>第一次得壬啊,以前最差也才是己??!當老師念集訓名單念到夏瑾的時候,沒有人相信,因為他的畫風一般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打了人一個措手不及。“夏瑾,下課后到我辦公室一趟?!?/br>臨下課,老師的話讓他徹底無望了,而且這熟悉的聲音更像夢魘,是誰啊!嗚嗚嗚,小爺還想回去玩游戲呢,老師啊,您不是一向很仁慈的么?您不是一向不喜歡麻煩的么?您不是還偷偷幫我改考勤的么?您不是一向和藹可親的么?為蝦米?為蝦米??!欸,再次感嘆命運弄人的夏瑾不得不在一幫人同情的目光下走出了階梯教室,一步步艱難地移動向那位老師的辦公室。辦公室內(nèi)只有他一個老師,和他一個辦公室的那個老師因為老家有事就先回去了,再加上大學人少所以這里幾乎就成了他一個人的辦公室。話說這老師長什么樣來著?從未正眼看過老師的夏瑾陷入了深深的迷茫當中,他甚至不知道這人姓啥!完了,小爺很有可能掛掉這一門啊。走進辦公室,那老師正背對他看向窗外,聽到聲音才回頭,微微一笑。哐當!這不是東西掉落的聲響,而是咱們的夏瑾小盆友因為太震驚而直接摔在地上的聲音。為什么?!怎么會?!不是吧?!這是他此刻全部的心聲表達。顧淺書顯然也愣了一下,這孩子怎么了?夏瑾癱坐在地上看著顧淺書,扶著身邊的桌子站了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鞠了一躬卻不說話。小爺不能說話啊,說話就暴露了?。?/br>為什么會是你??!怎么是你?。?/br>我怎么不記得我們學校的老師里出了這么一位大神?。?/br>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你?。?/br>好想逃?。?/br>怎么就是一蕭傾城呢?!顧淺書沒想到這學生剛一見面就給了他一份這么大的禮,直接嚇得摔倒了,他有那么嚇人么?看著尷尬的夏瑾他微笑道:“我是新來的代課老師,之前的那個老師請產(chǎn)假所以我才會來帶你們,這是我?guī)銈兊牡诙?jié)課,那個壬自然也是我打的分數(shù),不過在那之前你上節(jié)課卻沒有來,能給我解釋一下么?”原來是新來的啊,怪不得……不過我不能說話啊,我一說話必定就全部曝光了啊。夏瑾忐忑地看著顧淺書,一時想不出什么對策,可這在顧淺書的眼里就是上次純粹是逃掉了,現(xiàn)在正想著怎么瞞過他。想當初他接這一門的時候其他老師就告訴過他,要對一個叫做‘夏瑾’的學生手下留情,那些老師也多次暗示過這個叫夏瑾的學生似乎很有背景,最好不要招惹,能通融的就通融。可是誰讓這人遇上了他顧淺書呢?論長相他絕對是焦點,論背景他也不差,這次代課也只是因為朋友的拜托才會來的,所以遇上這種靠父母的富二代他一點也不屑。才不過二十五,六歲的他已經(jīng)很成功,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行事,而這里面并沒有他父母所謂的關(guān)系和通融,他是絕對有資本睥睨這些靠家室的敗家富二代。“你為什么不說話?”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夏瑾有些扛不住了,他張了張口用十分高的腔調(diào)說道:“老師,我上次有事就沒來得及?!?/br>顧淺書眉頭微微一皺:“好好說話,你這樣很不尊重人,既然出生在富貴家庭里你的父母應該教過你怎么說話才是一個學生對老師應有的態(tài)度。”夏瑾一愣,也顧不上暴露問:“您怎么知道我的家室很好?”這下發(fā)愣的倒成顧淺書了,熟悉的聲音沒起到什么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