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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確實有點意外,現(xiàn)在只能先等著?!币寥f深深地皺了眉,“謝謝,難為你這么關心他。你這孩子,心思也靈活,可惜志不在從政,不然是個好苗子?!?/br> 伊萬隨口夸獎了兩句,便匆匆掛斷了通訊。 陶名的心沉得更厲害了,竟然連老板的父親都不確定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么死水微瀾呢,是受到空間風暴影響了么。 利用編輯的權利給死水微瀾的在文案上掛了請假條,并標明了歸期不定。 然后就匆匆地到處尋人打聽這次的事。 看到這條歸期不定的請假條,讀者們又一次炸開了。 “歸期不定是什么意思?作者你到底怎么了,說清楚啊。” “為什么要停在關鍵地方,作者你出來!” “我此刻的心情真是嗶——嗶——嗶——了。” “看來是真出事了,擔心。” “這明顯就不是作者本人的口氣,肯定是出事了。” 死忠粉路人粉和黑粉四處活躍著。 而米微瀾這會正拿著剪刀,一臉正經(jīng)地看著昏睡不醒的伊爾斯。 “柳依,你覺得這樣成么?” 柳依看著米微瀾手下那狗啃一樣的頭發(fā),一瞬間想背過臉去。 嘿嘿笑了兩聲,米微瀾把自己扒拉出來的大碼衣服都堆在地上。這些昂貴無比的衣服,賣不掉穿不了,放著堆灰,她現(xiàn)在拿出來倒也不覺得心。 從里面拉出來款式稍微不那么花哨的攤在桌子上。 拿了一個顏色在伊爾斯身上比劃一會,覺得太花哨了,換一件又太sao包了,最終選定了兩件純色的裙子和一條褲子,褲子對伊爾斯太短,只能做成短褲了。 柳依早已經(jīng)目測好了伊爾斯的肩寬三圍各種尺寸,米微瀾磕磕絆絆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拆開。 “有設計圖給我參考一下么?”米微瀾麻爪地問,她真沒做過衣服。 柳依這方面存儲的倒是有,其實按她現(xiàn)在手指的靈活度來說,倒是能輕易地做出來。 米諾踮著腳看向桌子上,看了兩眼,就在地上一堆衣服里穿梭,趴在沙發(fā)扶手上盯著伊爾斯的腦袋看。 小手悄悄地摸了一下他狗啃似得頭發(fā)。 就在此時,伊爾斯慢慢張開了眼睛,正對上一雙干凈透徹的眼睛。 “啊!”米諾驚訝地叫了一聲,從沙發(fā)扶手上蹦下來,藏到了柳依身后。 米微瀾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活色生香的裸男動了起來,不是,是伊爾斯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神色帶著茫然,就算如此吃藕的發(fā)型也絲毫沒有損壞他的顏值。 “你醒了。” 伊爾斯茫然地環(huán)顧著四周,視線一一掃過幾人,似乎很是警惕的樣子,身體也做出防備的姿勢。 米微瀾慌忙解釋道:“你好,我叫米微瀾,這是我家,你衣服臟了,我給脫了。你今早上掉在我家菜地里,你還記得出了什么事么?” 伊爾斯依舊茫然地看著她,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光溜溜的,他默默地用手遮住了重點位置。 米微瀾囧,哀悼了幾秒消失掉的福利。 見他依舊茫然,米微瀾心里有點不太好的猜測,她試探著問:“你還記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么?” “當然記得?!币翣査菇K于說話了,只聽他冷靜又肯定地說道,“我叫費音。” “啥???”米微瀾差點把手里的剪刀給摔出去?!澳阏f你叫啥?” “我叫費音,默褐星人,原本是機械制造公司的員工?!?/br> 米微瀾石化了,干巴巴地問:“你有女朋友么?” 伊爾斯表情有些難看地點頭又搖頭:“分了。” “那么,你記不記得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伊爾斯搖搖頭,有些茫然:“我現(xiàn)在應該在跟人戰(zhàn)斗,我活了下來,受傷了,我的同伴呢?”他環(huán)顧四周,急切地問,“謝謝你們救了我,這里安全么,你有見到我的同伴么?” “你的同伴,雷米?”米微瀾又試探地問。 “你見過他,他在哪?” 米微瀾搖搖頭,心里大叫著什么鬼。 伊爾斯是真情實感地在說話,還是在編謊話騙她? 如果不是確定這個人百分之百就是伊爾斯。 如果不是費音這個人,就是她現(xiàn)在正在寫的的主角。 一個的主角。 她幾乎都以為他說的是真的了。 腦袋是怎么錯亂才能錯亂到以為自己是主角的。 米微瀾一個頭三個大。 這算是她毒害了大老板??? 正文 40.第四十章 費音以前是個有點軟弱的男人, 他沒有太大的志向,也沒有多少能力,安于現(xiàn)狀, 對周圍的一切都保持著漠不關心敬而遠之的心態(tài), 他希望有所改變, 又害怕改變。 他過著枯燥, 刻板的生活, 毫無情趣,最大的愛好是坐在河邊釣魚,一坐就是一整天。 他知道父親與隔壁的女人勾勾搭搭,但是也沒有想過要告訴母親。他知道女友嫌棄他, 在外面過分開放,也覺得沒有什么不能原諒,她會這么做,不過是因為自己太無趣,讓她感覺到了厭煩。 費音盡量讓自己的生活維持著現(xiàn)狀,維持著表面的平靜美好。 但是當他發(fā)現(xiàn)周圍的一切都是假象,已經(jīng)再也無法維持下去的時候, 他有些崩潰, 甚至是逃避地希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被襲擊的時候他甚至想到了放棄, 覺得死了也不錯。 但是是什么讓他堅持活下去呢。 大約是回憶起了小時候想要考入軍校參軍, 想像戰(zhàn)神一樣成為整個星系最頂天立地的英雄, 所以每天拼命地鍛煉學習, 廢寢忘食地只想達成目標。 他還沒有真正地見過機甲的樣子, 還沒有去軍訓參觀過,還沒有去過中央星參觀。 如果就這樣死了,肯定很遺憾。 心就是這樣重新跳動起來的,每一次跟人戰(zhàn)斗,每一次艱難地活下來,他都覺得自己賺了,活著,沒有什么是比活著更開心的事了。 “你們是?”他疑惑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