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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藥物材料的妖怪的情況?”這次,剛才后說話的人搶到了先回答的機會:“知道的不多,他們行蹤隱秘,手段高超遠勝我們,這些年我們也只是斷斷續(xù)續(xù)搜集到一些邊角料。其中比較完整的一條消息是,要塞里關(guān)著一個戰(zhàn)國時代中期抓住,后來斷斷續(xù)續(xù)逃過幾次又被抓回去的大妖,那是他們最珍貴的實驗品,據(jù)說最初的成藥就是用他的血制造出來的?!?/br>琴酒和茨木眼睛一瞇,那人卻一無所覺,自顧自地繼續(xù)說:“不過有一點很奇怪,據(jù)說他們最初制藥的目的并不是什么延年益壽容顏不老,因為實驗出了問題,加上那個大妖第五次逃跑時毀掉了大部分實驗記錄,這才整出的APTX4869原型藥?!?/br>這是自然,人家好好的為什么要研究地球人才用得上的藥品?又不是過來互幫互助的。吐槽歸吐槽,琴酒的心思還是很快轉(zhuǎn)移到了正事上。那個逃跑五次,把外星人實驗資料毀了大半的家伙,不出意外應(yīng)該就是酒吞了,也只有他才有能耐鬧騰這么瘋狂,直到今天仍然可以用一部分妖力使整座要塞不得安寧。當然,里面是否有其他不甘淪為待宰牛羊的大妖的幫助他們不得而知。另一人見琴酒沉默,忙不迭說:“關(guān)于這件事,我還知道一點,要塞主人每隔一周就要把關(guān)在要塞中的活體實驗品放出來透透氣,說是增強他們的活力。再過兩天,就又到實驗品們出來放風的時間了?!?/br>琴酒不置可否,卻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近段時間媒體報導(dǎo)的在海邊發(fā)現(xiàn)妖怪活動跡象的新聞,興許正是那群外星人把實驗品放出來活動的時間。從各方搜刮來的資料,零零散散算是拼出了一部分謎底,讓琴酒得知前因,也有了追尋后果的資本。“各自加十分鐘?!彼唤?jīng)心說道,“最后一個問題,你們知道那座要塞上有多少人?他們的實力如何?”聞言,二人面面相覷,不知是猶豫還是真的答不上來,居然沉默了好幾分鐘。琴酒也不催促,由著他們慢慢考慮。大約過了六七分鐘左右,兩人總算做出決定,由第一個開口的人說:“我們只接觸過兩個,一男一女,沒有見面,只見他們乘坐空艇出現(xiàn)過。實力的話……我只能說,高科技武器的威力沒有上限,完全取決于科技水準?!?/br>空艇?在替桃矢解決他體內(nèi)的歷史遺留問題之前,琴酒也遇見過一艘空艇,里面同樣坐著一男一女,或許還有更多人。而在不久前東京灣的海面上,也出現(xiàn)了空艇。三者會是同一艘嗎?琴酒想了許多,但臉上沒有表露出任何一點。他揮揮手示意茨木松開兩人,再目送兩人倉皇逃竄,等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自己視野中,才冷冷道:“半個小時后把他們抓回來,要活的?!?/br>茨木點頭:“了解。”第66章黎明前沒有黑暗(一)有茨木出馬,那兩個組織成員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敲暈拖了回來。由于心系酒吞安危,茨木下手重了點,兩人后腦各自高高突起一塊腫包,旁人看著都覺得疼。琴酒并未把他們放在心上,連同伏特加一起交給安室透帶走,算是將自己從組織中摘除得干干凈凈。可以想象,接下來幾天里,安室透絕對騰不出一點空閑時間,更別提參與到外星人相關(guān)的事件中去。他能處理好組織的事就很不容易了,公.安內(nèi)部那些大佬是不會允許他以身犯險的。這樣也好,至少琴酒可以安安生生完成自己的任務(wù),不需要絞盡腦汁地找借口糊弄他們。拒絕安室透送自己和茨木回米花町的提議,琴酒讓他先帶伏特加三人回公.安.廳,他和茨木再到東京灣看看。今天一晚上估計都不會消停,他們在工藤宅待著也無法安穩(wěn)休息,倒不如去罪魁禍首的地盤坐著梳理一下線索,興許還能在無意間發(fā)現(xiàn)點什么。“好吧,那你們小心,有事給我打電話?!?/br>深深看了琴酒數(shù)秒,安室透不再多問,把三個犯人揪上車,便發(fā)動引擎飛快駛離這片林子。這里離公.安廳有近四十分鐘的路程,正好可以讓他好好想想拿什么借口解釋自己抓到三個組織成員的事。實話肯定不能說,其中牽扯甚廣,一不小心還會牽連到上頭的大佬,得不償失。編個善意的,說得過去的謊言給大眾看就行了,公.安廳里聰明人那么多,他們不會介意的。懷著這種想法,安室透順利被支走,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出賣琴酒。茨木倚在樹上,目送安室透的車飛快遠去,左手鬼爪緊了又松,難掩心中的焦躁之情。琴酒見了只是漠然地忽視,隨口說了聲“走吧”,便一腳踏入魔法構(gòu)筑的空間門。茨木沉默跟上。一人一妖在短短幾個呼吸間便重回東京灣碼頭,此時,圍在那里的.警.察已經(jīng)走得七七八八,不出意外,估計都去柯南那邊增援了。岸邊只剩兩三個留下觀察情況的,可空中的血色云氣早就被海風吹散了,要塞散發(fā)出的燈光也安靜地黯淡下去,恢復(fù)成原來波瀾不驚的樣子。那座要塞,自出現(xiàn)之初就充滿了謎團和若有若無的對整個世界的惡意。除了自詡知曉內(nèi)情,想當?shù)谝粋€吃螃蟹的人的日本官方,其他國家都謹慎觀望著,大概也是預(yù)料到了什么吧。利益使人瘋狂,古往今來,皆是如此。琴酒與茨木在海岸上坐下,眺望遠處水天一色的深邃夜景。海面蕩漾的波瀾將城市燈火反射出明亮剔透的光層,越發(fā)顯得神秘和遙不可及。把皮皮蝦精從茨木肩上拈到手中,終于得到片刻清閑的琴酒問:“你是最后見到酒吞的妖怪,能不能復(fù)述一遍他當時交代你的話?”折騰大半天,皮皮蝦精困得豆豆睜不開了,聽見這話卻強行打起精神,用有些憂傷的軟軟的鼻音說:“酒吞大人沒有交代我什么,他把妖力給我沒多久就離開了。但是他有跟我說過,讓我?guī)е难煤没钪詈脛e找他,也別輕易離開珊瑚林?!?/br>“酒吞大人說,現(xiàn)在的天地,已經(jīng)不適合妖怪生存了?!逼てのr精用兩只小爪子托住下巴,語帶惆悵:“他那么好,又強大又溫柔,我真的好想他呀?!?/br>茨木喉結(jié)動了動,雖不開口,卻把怒火和思念都寫在眼里,明明白白表現(xiàn)出來了。琴酒從沒安慰過別人,也不懂得安慰別人,此刻也只能揉揉皮皮蝦精的頭,再拍拍茨木肩膀,用堅定的語氣道:“放心,他很快就會沒事了?!?/br>“……嗯?!贝哪军c點頭,而后閉上眼,貪婪感受著空氣中飄蕩的屬于酒吞的氣息,努力緩解快要將他折磨得發(fā)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