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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似糾結又似苦惱,負隅頑抗半晌,還是敗在他波瀾不驚的目光下。“好吧好吧,我給你就是了?!崩孀幽栲氐拖骂^,“我跟那幫家伙不熟,真不熟,而且他們比我來到地球的時間早多了,我手頭……其實沒多少他們的資料。不過我知道的那一點點,你一定用得上。”看出他是準備用口述形式將他知道的告訴自己,琴酒收回手,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恰好這時,工藤宅的門被人用力撞開,渾身濕透的茨木怒氣沖沖地沖進來,肩上還別具一格地坐了條皮皮蝦。哦不,是皮皮蝦精。“琴酒……”茨木一進門,就急切地想跟琴酒說什么,甚至顧不上解釋自己是怎么找到這兒來的。琴酒卻揮手打斷了他,也打斷其他幾個一臉懵逼,嘴里隨時可能冒出十萬個為什么的家伙剛剛醞釀好的問題,向梨子揚了揚下巴。“有問題稍后再問,先讓他說?!?/br>“大人,十萬火急哦。”皮皮蝦精靠頭發(fā)認人,見到琴酒那頭柔亮的銀發(fā)便認出他來,也沒在意他怎么會變成男人這種小細節(jié)。“酒吞可能在那座要塞上,我知道?!鼻倬祁^也不回地道,“他要說的與這有關,聽他說完?!?/br>他三言兩語就把茨木想說的都說光了,茨木只好按捺著焦急,冷冷看向梨子。梨子脖子一縮,深覺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于是不再做那些無用的鋪墊,直入正題:“那幫外星人來自哪個星系我不清楚,但他們是平安時代末期來到地球的。據我所知,從那時起,他們就在研究妖怪的身體構造了,不少活在傳說里的,你們熟知的大妖,都落入了他們手中?!?/br>茨木瞳孔驟縮:“那么我的摯友也是……”“別急,讓他說下去?!鼻倬瓢矒岬匕戳税此募珙^。梨子瞇著眼來回看了他們兩下,心里頭酸溜溜的,說話的聲調也低沉許多:“那些外星人最初是因為飛船損毀,不得已迫降地球,打算想辦法修好飛船再啟程離開。沒想到偶然間他們發(fā)現(xiàn),妖怪的妖力可以用作啟動飛船的能源,于是他們開始秘密抓捕妖怪,一部分用來當能源,一部分用來研究。如果你的摯友沒死,那估計現(xiàn)在也成了他們的實驗品。”“戰(zhàn)國時代結束之后,地球的天地規(guī)則變了,變得不再適合妖怪生存,于是妖怪們開始大規(guī)模地死去、消亡,剩下那些實力強大的要么隱入秘境,要么失去現(xiàn)形能力,要么被他們抓走,能逃過一劫的大妖屈指可數。現(xiàn)代那些個所謂的大妖,恐怕在屋子里這幾位老兄手下走不過百招?!?/br>梨子很快掏空了自己的記憶,把知道的都說得七七八八。有所保留的一兩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琴酒已經猜到了,他也就不想多費唇舌,還怕說了討人嫌。“妖力……除了可以用來做飛船的能源,還有其他用處嗎?”梨子的話印證了自己一部分猜想,琴酒不知怎的,莫名想到之前與貝爾摩德那次稀里糊涂的會面,又問。“用處?我不知道,那是人家的機密,我連他們從哪里來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這些?!崩孀訐u搖頭,忽然想到什么,又打了個響指,“對了,我記得我們以前也做過妖怪的實驗……嘿,別這么看我,我們做的是正規(guī)實驗,不傷它們性命的,做完之后他們就活蹦亂跳地離開了。”發(fā)覺屋里幾只妖怪都拿陰森森的眼神剜自己,梨子連忙解釋,繼而努力回想著當時留存的實驗記錄:“你們妖怪的妖力吧……挺有意思的。一方面,妖力對人類來說是蝕骨之.毒,沾染的濃度越高,死得就越快,只有體質特殊的人,譬如陰陽師和除妖師才能幸免于難,但也不能長期接觸。不過,若是能想辦法祛除.毒.性,妖力是一種非常精純的能量,用在人類身上可是大補啊。”“大補?怎么個補法?難道還能長生不老不成?”赤井秀一開玩笑地問。“長生不老是不可能的,生老病死是你們這個宇宙的最高規(guī)則之一,區(qū)區(qū)妖力扭轉不了?!崩孀颖梢暤貨_他嘆息搖頭,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奚落情敵的機會,“不過延年益壽,保持容顏不朽還是做得到的,但是用量要非常大才行,一不小心還可能被反噬。因為這個實驗難度太高,對我們又沒什么用,所以我們沒有往下深挖,不知道他們研究到哪種程度了?!?/br>延年益壽,保持容顏不朽?琴酒腦海中閃過了一張美艷的臉,同時,安室透也若有所思地念出盤旋在他心里的名字。“貝爾摩德?”一個組織大佬,兩個組織前臥底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如果組織真的跟那幫外星人有關……事情就大條了啊。屋子里頓時陷入詭異的寂靜,誰都沒有再開口。不知沉默了多久,被茨木撞爛的門外突然出現(xiàn)白馬探的身影。“這里好熱鬧啊?!睂δ巧瓤蓱z的門視若無睹,白馬探跨過門板碎片,走進客廳,淡然迎上眾人投來的目光,“我是來找琴酒商量,關于五天后到外星人要塞里跟他們接觸的事的?!?/br>果然,正事不來則已,一來就是扎堆趕趟地往一塊兒湊啊。第63章今夜風兒甚喧囂(四)白馬探的到來在琴酒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他會來得這么快,還帶來一場及時雨。組織、妖怪、外星人這三條始終纏繞于琴酒心中的暗線,如今從某種意義上連接在了一起,并隱隱露出徹底解決的曙光。可惜琴酒握著線,卻找不著剪刀,無從下手。白馬探此時到訪,帶來的是讓琴酒和他一同登上外星人要塞的機會,這一舉動無異于直接把剪刀塞進琴酒手里,當然稱得上及時雨。暫時將其他事放下,琴酒跟都與他有過“親密接觸”的兩位偽宿敵擠在雙人沙發(fā)上,給白馬探讓出了一整張沙發(fā)。生來就一直給人當大爺的白馬探也不客氣,優(yōu)雅地往沙發(fā)中間一坐,頗有賭桌上大佬們一擲千金的氣魄。不過他也就只有這么一次擺譜機會,坐定之后,臉上的笑意盡皆褪去,換成了凝重嚴肅之色。幾個妖怪相互對視一眼,知道暫時沒自己什么事了,便回到藍符里休息,知趣地不打擾他們。白馬探無心理會其他,把日本官方和外星人第三次接觸的時間、地點及一應相關事宜背書似的簡單背了一遍,就立即轉入更重要的話題。“琴酒,你知道那群外星人在拿妖怪做實驗的事嗎?”“剛知道?!鼻倬泼济膊粍右幌?顯然從白馬探的神色里看出了些許門道,“你呢?你知道多少?”白馬探卻回避了這個問題,語氣沉沉地說:“我剛才去了一趟醫(yī)院,是那種專門接收因特殊原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