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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走近珊瑚叢中央那座建造得美輪美奐的半人高宮闕前,并起左手五根漂亮的青蔥玉指,一記手刀狠狠劈了下來。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磅礴聲波震耳欲聾地擴(kuò)散開來,肆無忌憚蔓延至結(jié)界封鎖邊沿又被攔下。聲波沒能傳出去,自然反震回來,將無辜的小生靈們震得頭暈?zāi)垦?,個個沉進(jìn)海沙或珊瑚中。響聲如此劇烈,宮闕的下場可想而知。以琴酒手刀落下之地為界,左邊的精致樓臺寸寸龜裂,如同破裂后用膠水重新粘起的泥偶,粗糙丑陋;右邊的殿宇有一座算一座盡數(shù)坍塌,連地基都被打碎得不成樣子。平心而論,這座大小與模型差不多的宮闕如果帶出去,絕對算得上是價值不菲的藝術(shù)品。然而上面早已浸滿了妖氣,對于人類來說猶如蝕骨之.毒,也只有琴酒仗著可以外掛在手,直接用手將其毀去了。不出所料的話,這宮闕應(yīng)該就是那只大妖的巢xue了。就是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品種,身形居然這么小。琴酒正想著,忽然聽到倒塌的宮闕底端響起一聲凄厲的尖叫,仿佛孟姜女哭倒長城后的宣泄,白毛女六月飛霜時的悲戚,讓聽到的人不由自主地跟著聲音的主人的情緒走。尖叫聲還未落下,一道青白的光疾閃沖出,閃電似的劈頭蓋臉沖琴酒繃緊的臉頰沖去,好像想一不做二不休地刺瞎他的眼,在打穿他的腦袋,叫他血濺當(dāng)場。當(dāng)然,那是不可能的,在青光逼近眼前時,琴酒淡定地伸出兩根手指就將它夾住了。對,夾住了,像用筷子夾菜那樣。琴酒面不改色,微微挑眉看向落在自己手里的小玩意兒。那是條沒他食指長的青色海蝦,長長的胡須,有數(shù)對顎足,豆豆眼睜得很大,露出人性化的憤怒,此時正在他指間不停摩擦掙扎著。這玩意兒好像是……呃……真的是……皮皮蝦,學(xué)名蝦蛄,節(jié)肢動物門甲殼動物亞門軟甲綱掠蝦亞綱口足目,一種致力于打敗世界上所有交通工具的……口味蝦原材料之一。“放開我你這個毀人房子的混蛋!”沒有看出琴酒頭上的懵逼buff,皮皮蝦精還在手忙腳亂地想從他手里掙脫,為此不停搖頭擺尾,兩條須須抖來抖去,又可愛又好笑。“你就是……此地的……大妖?”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的琴酒有點(diǎn)遭不住了,這貨該不會是跟大宇宙意志有啥血緣關(guān)系或者py交易才修成的大妖吧?“對!臭女人,愚蠢的人類,你現(xiàn)在放開本大爺,說不定大爺我高興了還能饒你一命!”皮皮蝦精倨傲地?fù)P起……姑且算是下巴的部位,雖然是清亮的少女音,但說出的話還是無情地扎了一把琴酒的心。女……人……琴酒額角青筋暴跳,也不跟它叨叨什么前因后果了,一手掐著它的腰,一手摁在它頭與身體的連接處,想了想又挪開,抓住它一對胡亂踢踏的顎足:“說,你是不是擄走了鬼王酒吞童子?馬上把它放出來,或告訴我他現(xiàn)在在哪里,你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斷你一雙腿!”色厲內(nèi)荏的皮皮蝦精頓時被嚇懵了,看著他頂著一張艷絕世人的臉說著兇神惡煞的話,小家伙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沒能忍住,順應(yīng)內(nèi)心的呼喚“哇”地一聲哭嚎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從豆豆眼里滑落,砸到琴酒手背上,皮皮蝦精哭得專心致志傷心極了,邊哭邊以控訴的聲音道:“嗚哇哇哇哇哇哇!你欺負(fù)人!你欺負(fù)人——”“……”你特碼是妖啊。淡定如琴酒,這會兒也不禁明白了何為心累。這么一只妖氣沖天能把普通人天靈蓋頂開,位階與酒吞茨木相等的大妖,現(xiàn)在卻像個剛啟靈智的小孩子般哭鬧不休。這不是拖妖族的后腿,這是打折妖族一條腿的同時還拿走了人家的假肢啊。“別哭了。”琴酒不耐煩道。皮皮蝦精繼續(xù)哭,可勁兒哭。“再哭我真斷你腿!”琴酒陰惻惻道。“……”世界暫時安靜了。第61章今夜風(fēng)兒甚喧囂(二)把皮皮蝦精嚇得住了嘴,抽抽噎噎斜眼看他就是不敢再掉金豆子,琴酒才稍稍柔和了冷漠的神色,夾著它隨意找一處空地席地而坐,以一人的氣勢撐起了三堂會審的架勢。“哭夠了?還記得我剛才問你的問題嗎?”皮皮蝦精吸吸鼻子,試探地扭了下身體,見琴酒還是不打算放開自己,只好蔫嗒嗒地垂下腦袋,暫時放棄掙扎。“記得,你問我是不是擄走了鬼王酒吞。”習(xí)慣性地一甩尾巴,皮皮蝦精嘟囔道:“你自己不會看嗎?我哪有那個本事啊,我要是抓得住鬼王,至于貓在這兒當(dāng)個上不了臺面的山……哦不,海大王嗎?”琴酒自然不會被它的三言兩語輕易打發(fā):“你雖然體型不大,卻妖氣沖天,體內(nèi)也有極為深厚的妖力,否則這一片海域不會完全充斥你的氣息,你也護(hù)不住這片珊瑚林。老實交代,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皮皮蝦精脖子往回縮了縮,眨巴著不大的豆豆眼往他,看上去真有幾分憨態(tài)可掬:“我真的沒騙你,鬼王不是我抓的。你那么厲害,難道看不出來我的底細(xì)嗎?我要是真的實力強(qiáng)大,現(xiàn)在就不會被你用兩根手指制得死死的了?!?/br>眉心微皺,琴酒再次將它打量了一番,借助天神羽衣賦予的力量,確實隱約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這只皮皮蝦精是妖力深厚不假,但它似乎沒有什么根基底蘊(yùn),那些妖力就好像是別人寄放在它體內(nèi)的一般,雖沉穩(wěn)卻也虛浮,想來平時它動用一下都困難,更談不上如臂指揮了。“看出來了對吧?”他表情一有細(xì)微的變化,皮皮蝦精就敏銳察覺了,得意地昂起小腦袋,“我的妖力不屬于我,是另一個大妖交給我保管的,包括這個地方都是他幫我找?guī)臀也贾玫模夷膬河心欠N本事???”聽它簡簡單單解釋完原委,琴酒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白瞎他警惕半天了,早知道這是個繡花枕頭,他何必大費(fèi)周章地連天神羽衣都套上,白白丟了一回人。皮皮蝦精說得合情合理,況且它對琴酒的確沒有還手之力,琴酒也就懶得再計較它剛才罵自己“臭女人”的事。不過,就在琴酒決定松手的時候,他腦海中忽然掠過模糊的預(yù)感,雖然抓不住,卻有一種至關(guān)重要的感覺,他剛放松一點(diǎn)的手立刻又收緊了,力氣比之前還要再重一分。“哎喲!你干嘛!”皮皮蝦精被抓疼了,小胡須一甩抽他手背上,沒好氣斥道。“給你妖力的大妖是誰?”琴酒沒管它不痛不癢的反抗,追問道。皮皮蝦精疑惑歪頭:“大妖?他沒有告訴我名字啊。”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