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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邊的謎之自信,算不算執(zhí)念?如果算,那么自己的執(zhí)念從何而來?躺在屋頂上,茨木瞇眼看著天際隨風舒卷的流云,認真思索起來。琴酒不知道的是,他這個有心無意的問題讓綠津渡里又多一個進入哲學思考模式的家伙,并且為酒吞未來一千多年被動觸發(fā)的頭疼病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或許神經(jīng)堅韌是長久壽命不吝于給予每個妖怪的饋贈,大天狗三人只用了半天時間就從失戀中走了出來。雖然看不出他們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但起碼表面上恢復了平靜與琴酒相處起來也多了幾分適度的距離。玉藻前不再化成人形,天天以胖乎乎毛茸茸的狐貍形態(tài)招搖過市,時不時給琴酒來一招“餓虎撲食”撞他肚子,認識它的知道它是在撒嬌,不認識的還以為它的目標把琴酒隔夜飯撞出來。暴漲的食量似乎是它無聲的抗議,然而最終遭罪的還是圓的差點壓倒炕的自己……以及琴酒。書翁和以前沒什么兩樣,吃飯睡覺寫回憶錄,偶爾出門欺負欺負附近的小妖怪,和琴酒的交流也一如既往維持在禮貌客氣的程度。非要說有哪里不同,應該就是發(fā)呆的時間延長了,就好像他與一目連靈魂互換了似的,一有空就躺在后院走廊下盯著虛空中某一點出神。只有大天狗和他們都不一樣,他跟琴酒的相處模式絲毫未變,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依然怎么樣,坦坦蕩蕩光明正大,把上面那兩只襯得格外怪異。關(guān)于這點,琴酒倒是提前料到了。如果大天狗會因為他一個真假參半的故事選擇放棄,六百年后他又怎么會擄走赤井秀一,險些置他于死地?要知道,那個未來里只有大天狗出現(xiàn)在了琴酒身邊,書翁和玉藻前連個鬼影都沒見到,他的執(zhí)著可見一斑。對此,琴酒雖然覺得有些麻煩,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至少在六百年前他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不過,他也不是沒有能做的事。一到凌晨兩三點的時候,97號就會把赤井秀一或安室透弄到他身邊“侍寢”,美其名曰撫慰他白天忙碌的疲倦——事實上絕大多數(shù)時間,這反倒令他更加困擾,但用來敲打大天狗卻是恰到好處。夜晚過半,倚在床頭閉目養(yǎng)神的琴酒迎來了今夜的“侍寢”對象——赤井秀一。警惕性一向很高的他被來自高維宇宙的神秘力量籠罩,無論外界發(fā)生什么事,只要沒有回到原本的時空就絕對不會蘇醒。可即便如此,他熟睡時的小動作也保留了下來,經(jīng)常睡著睡著就往身邊的熱源——琴酒身上纏去,八爪魚一般手腳并用將他抱得死緊。要不是97號的力量護著他,他早就讓琴酒踹下床與地板同眠了。和往常一樣,赤井秀一出現(xiàn)在琴酒身旁不久,就下意識湊近了他,伸長手臂攬住他的腰身緊緊貼在他身上,溫熱的吐息平緩有力地噴灑在他后頸。琴酒垂死掙扎地動了動,意料之中推不開這塊纏人功夫修煉得爐火純青的牛皮糖。即使明知他倆這種姿勢被大天狗看到效果會更好,但琴酒還是忍不住翻白眼的沖動,非常想將他從身上撕扯下去。所幸在他真的動手前,門口響起了“咔噠”一聲開鎖的輕響。他心里一凜,立刻躺下做沉睡狀,擺出與赤井秀一相擁而眠的模樣。月光隨著緩緩開啟的門扉涌入房中,冰涼的夜風搖落了一片清影。大天狗沐浴月華而來,剛走到床邊站定,柔和的神色便由于看見床榻間依偎同眠的兩人變成詭異的僵硬。那一瞬間,他好像因苦等多年無果而不甘地化為石像的漁女,驚駭而憤怒地注視著那兩個人。磅礴殺機堵在胸口,疾風巨浪一般拍打著名為理智的礁石,醞釀風暴海嘯似的怒氣,卻在爆發(fā)之前,無力而落寞地消散成美人魚死亡時化身的泡沫浪花。翅膀輕輕顫抖兩下,飄落幾只黯淡的灰黑羽毛。大天狗蹲在床前,深深看了琴酒平靜的睡顏良久,猶豫的手終究沒能伸出去碰一碰他。妖怪……真的不能和人類在一起嗎?蔚藍的眼瞳像月輝下的海面,漣漪層層,浪濤洶涌。大天狗定定凝視著琴酒,強撐多日的淡然終于化為兩捧流光,倒灌回眼底,渙散成不甘和憂傷。“我知道你是想把我逼走……”他咬著后槽牙恨恨地說道,“但是,是你說的,我們和你還有兩年,兩年對于人類來說應該很長吧?誰知道這段時間里會發(fā)生什么呢?”冷冷瞪了身形略顯虛幻的赤井秀一一眼,仿佛想把他的容貌刻在心里,大天狗又說道:“兩年時間,如果真實還是打不破這道虛影,那我們就……未來再見吧?!?/br>說完,他轉(zhuǎn)身沖出門外,驟然變得凌厲的風聲讓平和的月光扭曲了片刻,旋即恢復平靜。房間里安靜了幾分鐘,直到確認大天狗真的離開,琴酒才睜開眼,淡漠地望向大敞的房門和地上寧靜的月色。半晌過去,他揉著太陽xue輕嘆道:“這家伙,還真是讓人……頭大。”第43章開局一把屠龍刀(上)那夜之后,大天狗變得神出鬼沒起來。他開始經(jīng)常外出,只在飯點或休息時間回來,甚至一連幾天都不回到綠津渡,與琴酒的交流次數(shù)降至歷史新低。其他人也曾問過他這些天在忙什么,但他要么隨口敷衍,要么干脆采取沉默是金策略,像個鋸嘴葫蘆般不肯多說。不過,就算大天狗遮遮掩掩神神秘秘,自帶外掛的琴酒也從97號口中得知了他正在做的事。這傻小子東奔西跑不停地奔波,其實只是為了找到把琴酒留下的辦法。他仗著自己速度快,利用外出的時間跑遍日本各大山區(qū)密林,拜訪了很多知識淵博的大妖前輩,向他們請教如何留下其他時空的人。可惜,那些妖怪雖然活得長久,對穿越時空這種事卻聞所未聞,根本不可能給他多少有建設性的意見。更有甚者,直接建議他用武力把人留住,大致意思是沒有什么人是打一頓留不下的,敲暈捆綁二連擊,如果不行就再來一頓。從97號那里看到某只長得酷似鱷魚的妖怪一本正經(jīng)握著大天狗的手說出以上那番話時,琴酒的臉色頓時像刷了層黑漆般黑得發(fā)亮,而后在某領(lǐng)導誠懇真摯的“哈哈哈”聲中切斷了通訊。只能說,那群妖怪還是書讀得少,經(jīng)歷太單調(diào)。要是用武力就能把人留下,大天狗堂堂一個SSR還用得著找它們這些R和SR求支招?大天狗這邊自己瞎忙活,對他做的事心里有數(shù)的琴酒也樂得清靜,任他胡亂折騰,不再管他。反正不管他怎么做,做什么,都不可能抗拒高維宇宙的神秘力量,琴酒最終還是要走的。既然如此,讓他在剩下的時間折騰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