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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山魈沖了出來,險些將實力下降至僅存全盛時期三成水準的大天狗擄走。從那以后,琴酒就不讓大天狗亂飛了,他可不希望自己任務失敗是因為任務目標被其他妖怪吃掉這種人品爆表的理由。至于為什么說是雙方的妥協(xié),原因其實很簡單。以琴酒冷酷的個性,愿意抱著大天狗趕路是一種莫大的妥協(xié);而以大天狗的傲氣,愿意被琴酒抱著趕路也無疑是一種妥協(xié)。簡而言之,就是兩個死傲嬌自認為自己向?qū)Ψ酵讌f(xié)了。原本大天狗不喜歡他的碰觸,不過接觸多了也就習慣了,沒覺得有哪里不對。但此時聽書翁一提醒,后知后覺地回過味兒,自己居然成了琴酒和書翁之間的“電燈泡”。于是,他拍拍翅膀掙開琴酒的懷抱,跳到書翁的書箱上盤腿坐下,冷聲道:“你過去。”書翁笑瞇瞇應了一聲“好啊”,便走到琴酒右側(cè)。沒有了大天狗的“阻隔”,兩人的距離果真近了不少,肩膀幾乎挨到一起。見狀,順遂了心意的大天狗卻并不覺得多高興,反而看他們齊平的肩膀覺得礙眼得很。趴在琴酒左肩上的狐貍團子聽見動靜,懶懶地掀開眼皮瞥了又開始糾結(jié)疑惑的某狗子一眼,眼底浮出人性化的嘲弄笑意,就差張口來句“庸人自擾”的諷刺了。“嗚嗚……”毛團伸直前腿伸了個懶腰,依著琴酒側(cè)頰蹭了蹭,好像在撒嬌。隨手揉揉它毛絨絨的耳尖,琴酒淡聲問:“它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只是跟你撒撒嬌?!睍淌炀毜胤g著小狐貍的叫聲。妖怪之間自有自己一套交流方式,不一定非要通過人類的語言,所以這幾天書翁一直擔任小狐貍的翻譯,將它想表達的意思告訴琴酒。聞言,琴酒揉耳尖的動作頓時變成彈耳尖,面無表情道:“不許撒嬌?!?/br>“嗚?”無辜地眨眼,小狐貍歪頭,似乎問他為什么不能撒嬌。“不為什么,對我撒嬌沒用,浪費時間?!睂嵱弥髁x者加鋼鐵直男的琴酒無法領(lǐng)會撒嬌的奧妙,不管對象是人還是妖,故而他不喜歡這項在某些生物身上生來就具備的技能。小狐貍賭氣地哼哼兩聲,變本加厲地在他身上到處蹭起來。一會兒蹭肩窩,一會兒拿尾巴撓他后背,一會兒又扒著他的衣襟將一雙萌萌噠黑豆眼湊近他,將與生俱來的賣萌天賦發(fā)揮了個十成十。大天狗一臉懵逼:還有這種cao作?書翁則悶笑不已。“不許胡鬧?!睂χ菑埢顫娚鷦拥暮偰?,琴酒雖然無語,卻實在發(fā)不出脾氣,只能揪住它后頸按在懷里,“趕路要緊?!?/br>小狐貍甩甩尾巴,抬頭沖他叫了幾聲,乖乖地安靜下來。琴酒看向書翁,書翁笑得像寵溺孩子的老母親般溫柔親切,適時解答:“它說現(xiàn)在不胡鬧,離開樹林再胡鬧。”琴酒挑眉,屈指彈了彈它的耳朵。一旁的大天狗看著面前的景象,再度陷入沉思:他是不是該換個思路,撮合琴酒和這只狐貍?畢竟不管怎么看,都是狐貍的段數(shù)更高。剩下的路途就在大天狗的思索,小狐貍時不時的搗亂,書翁的笑而不語和琴酒的無可奈何中悄然度過。等天際擦上濃郁的夜色,眾星拱衛(wèi)著一彎新月高懸樹梢,他們走了七天的樹林終于走到盡頭,舉目四顧,四面八方皆是廣袤無垠的曠野。天遼遠而地開闊,星河低懸,幾乎從云層里漫出來流淌在地。新月如弦,高高掛在濃墨般的夜幕上,越發(fā)顯得清輝皎潔,也為寂靜的原野增添幾分清曠高遠之氣。出了樹林不遠,一條不知其源的河流淌過草地,水波粼粼,空明閑適。琴酒幾人趕了一天的路,雖說以他們鐵打般的身體素質(zhì)都不覺得疲憊,不過心理上多少還是有些倦怠,休息一下調(diào)整狀態(tài)很有必要。于是,他們停在河邊,支起了火堆取暖休整。書翁還在附近抓了兩只兔子給琴酒當夜宵,但他只會抓不會做,所以最后還是得琴酒自己動手處理他的“夜宵”。干凈利落地割斷兔子的喉管,琴酒輕巧地剝皮去除內(nèi)臟,然后將rou洗凈,串上兩根樹枝,架到火上炙烤。沒有油,也沒有調(diào)料,他便讓火烘烤出rou里的油脂,再旋轉(zhuǎn)樹枝使其融入烤干的兔rou,一番燒烤后,周圍飄起了誘人的香氣。閉目養(yǎng)神的大天狗悄悄睜開一只眼,打盹的狐貍眨巴著眼睛探身往前看,書翁直接坐到了琴酒身邊,單手托腮,一臉期待地看著他。“這不是給我的‘夜宵’嗎?”琴酒目不斜視,將兔rou往上移了幾分,“小火”慢烤。“可是大家一起吃味道更好哦?!睍桃槐菊?jīng)地道,眼神仍舊緊緊粘在他臉上。這時,大天狗也瞬移似的挪了過來,雙手抱著小腿,仰起腦袋,也面無表情卻眸光晶亮地看他。琴酒不理他們,用小刀割開兔rou檢查熟度。又烤了片刻,確認全熟之后,他將兩根串著兔rou的移出火堆,搭在自己用魔法凝結(jié)出的“盤子”里。三只妖怪的眼睛不約而同亮如繁星。“啪”地揮開大天狗不由自主伸出來的手,琴酒點點他腦袋,說了句“不許偷吃”,才把兔rou分割成幾塊,一人給了他們兩條兔腿rou。“你們吃這些?!彪S意揮手制造出三個魔法小盤子盛著兔rou飄到他們身前,琴酒說著,又指指剩下的rou,“這些是我的?!?/br>“謝謝!”書翁雙掌合十感激不已。“嗚嗚!”小狐貍也歪頭蹭蹭他的脖子,抱住一只兔腿啃了起來。大天狗扭捏片刻,接住盤子道謝:“……謝、謝謝?!?/br>琴酒挑眉,目光從左到右依次掃過三只妖怪,想起以前聽到的“妖怪的感激不易獲得”的傳說,暗嗤了句胡說八道。用兩只兔腿rou就能收獲的感激,到底哪里不易獲得?搖搖頭,琴酒用小刀把兔rou剔成片狀,一片片送入口中。兔rourou質(zhì)較嫩,烤到全熟后口感偏軟,所幸外表一層油脂結(jié)成的焦皮尚算酥脆可口,不至于在沒有加任何調(diào)料的情況下顯得難以下咽。雖然對于琴酒而言,食物只要能果腹就好。但妖怪尚且有口腹之欲,若是食物的味道能變得更好,他也不會委屈自己的舌頭。不過,在琴酒吃來差強人意的烤兔rou,在另外三只沒怎么吃過熟食的妖怪眼里,就成了難得的美味。這個時代的社會生產(chǎn)力并不發(fā)達,人們對食物的要求僅僅停留在飽腹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與琴酒觀念相似。雖有不少特色小吃已經(jīng)誕生,可味道卻礙于食材和調(diào)料不足,仍然較為粗糙。加上人與妖之間有著天然的隔閡,前者懼怕后者,后者輕視前者,所以除去少部分思想“前衛(wèi)”的妖怪,其他妖怪們都沒有嘗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