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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經(jīng)歷得七七八八。從前看來刀口舔血危機四伏的生活,如今再回想,竟是那么的平靜安寧,處處充滿善意。不是他抖.M,而是事實就是如此,他神經(jīng)再像鋼筋鐵鑄般的堅韌結(jié)實,也扛不住動輒驚天動地萬劫不復(fù)的魔法文明沖擊啊。還是叼根煙冷靜冷靜吧,剛剛那根在光束“巨龍”出現(xiàn)時掉了。他也不抽,就聞聞煙草味。一切暫告結(jié)束后,松了口氣的不止有琴酒,還有直面了數(shù)次生死的桃矢。鎮(zhèn)定淡然如他,此時也不禁微微發(fā)怔,眼神恍惚,久久回不過神來,直到胸口涌上一股熱意,不自覺地咳出幾口瘀血,才讓他從呆愣中驚醒。他從手邊的紙筒里抽出幾張面巾紙捂住嘴唇,一通劇烈咳嗽后,幾團暗紅在潔白的紙巾上緩緩泅開,幾乎透過紙面,染上他的指尖。見狀,琴酒和安室透一呆,不知為何先是與對方對視了一眼,又匆匆偏開。“沒事吧?是不是剛才被那個黑袍人……或者那翻天覆地的一.槍.傷到了?”安室透皺眉坐到桃矢身旁,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擔(dān)憂地詢問道。“……沒事,應(yīng)該吧?!碧沂笢\笑著搖頭,又輕咳數(shù)聲,這次倒是沒有咳血,只是氣息不穩(wěn)。“找時間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你還年輕。”琴酒揉了揉太陽xue,方才的事造成的沖擊太大,加上開.槍.時損耗了大部分精神力,以至于他現(xiàn)在頭暈?zāi)垦?,聲音都是飄的,“另外,我會幫你尋找清除污染的方法,不過在那之前,你得保證自己好好活著。”桃矢臉色蒼白得厲害,聞言,不咸不淡地微微一笑:“我會盡力的,只是有些事,越想改變,越事與愿違,不如順其自然。”低垂的長睫掀起幾許,眸底流光一閃,琴酒淡聲問:“你是不是……看到了自己的未來?”“我的未來是一片迷霧,至少并非無可救藥,我只是不希望牽連別人?!逼>氲拿纨嬐嗜プ詈笠唤z血色,他輕吐濁氣,仿佛認(rèn)命般淡然道:“無論如何,請務(wù)必幫我隱瞞此事,不管結(jié)局如何?!?/br>“呵,未至末路便先絕望,那可不是我琴酒的風(fēng)格。你是我想保護(hù)的人,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從我手里奪走你的性命?!泵忌椅P,琴酒不悅而霸道地說著誓言般的話,完全不在意這會被有心人曲解……或者誤會成什么樣。桃矢是有過戀情,現(xiàn)在仍然有著心上人的人,自然不會誤會他。聽到這話,也僅僅是加深了眼角溢開的笑意,為他的承諾而欣喜溫暖。安室透卻不同,他聽見這番話后,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智商超高,情商也超高,但似乎全然沒能點到感情方面的他,對于琴酒此言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他不會喜歡上桃矢了吧?隨即他便在心里細(xì)數(shù)桃矢優(yōu)點,哪怕自己只剛見過他一面。長得帥氣,脾氣溫和,也頗有膽識,為人親切善良,在意家人,不喜歡給他們添麻煩……礙于了解不足,安室透的優(yōu)點分析僅能到此為止,卻也已經(jīng)勾勒出了一個十分討人喜歡的形象。照他的標(biāo)準(zhǔn)而言,桃矢值得喜歡,無論喜歡他的是男是女都是如此,唯獨……琴酒不行。潛伏于組織中時,化名“波本”的安室透與他同出同入過一段時間,自認(rèn)還算了解他,所以非??隙?,琴酒是絕對不可能喜歡上任何人的。他對神秘美艷的貝爾摩德不假辭色,對溫婉優(yōu)雅的宮野明美痛下殺手,對冷艷清傲的雪莉亦從不留手,冷情程度可見一斑。就算說他不愛紅妝愛藍(lán)顏,那他認(rèn)識的還有出色至極的赤井秀一——即使安室透不想承認(rèn),有智計驚人的工藤新一,有大智若愚的本堂瑛佑,有自己……為什么偏偏愛上了桃矢?琴酒是個多么可怕的男人,早在潛伏于組織時安室透便清晰感受過了。那樣的他,眼里心底目空一切的他,怎么可能愛上別人呢?他可是個……連自己都不怎么愛的人啊。安室透怔怔出神不過十幾秒,腦海中卻轉(zhuǎn)過了無數(shù)念頭,素來平靜的心湖也泛起層層漣漪。那一圈一圈蕩.漾的波紋里藏著的都是酸澀的小心緒,他自己都不知從何而來,因何而起。琴酒他……怎么就喜歡上桃矢了呢?仿佛鉆進(jìn)了牛角尖,安室透沉默地低了頭,沒了說話的心情。他不說話,被誤會了的琴酒卻有一肚子的話想說,當(dāng)然,不是對他說,而是對自己的“俘虜”,那團莫名諂媚的黑光說。隨手把黑光扔到半空,他盯著那一閃一閃的暗色光團,冷然道:“變回你原來的樣子,我有話問你?!?/br>黑光縮了縮,發(fā)出冰冷的機械音:“我現(xiàn)在這樣也可以問,但能說多少……”見它還在負(fù)隅頑抗,琴酒作勢要開箱,于是它機智地?fù)Q了話頭:“取決于你問幾個問題,你沒問的,我不會主動講述。”還算識相,看來是被剛才那一.槍.嚇到了。“你的主人是誰?”移開木箱蓋子上的手,琴酒倚回沙發(fā),倦懶地問道,眉眼懶懶低垂,長睫覆壓著眼簾,看上去隨時會睡著的樣子,“說詳細(xì)點,包括他在地球上的身份和……你們真正的身份?!?/br>聞言,安室透和桃矢知道重頭戲來了,都打起精神看了過去。光團頭頂出現(xiàn)了個感嘆號,是真的感嘆號,它用自身的一部分凝聚而成,用來表達(dá)驚訝的。它猶豫片刻,也可能是在措詞,直到琴酒不耐煩地敲了敲搭在扶手上的長指,才緩緩道來:“我不知道主人是誰,我并沒有騙你,主人一直是在遠(yuǎn)距離指揮我們,從未在我們這些低階魔法生物面前露過面,所以我對他一無所知。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來自‘&%’宇宙。”說到自己真正的誕生地時,光團加重了聲音,但那個詞語依然顯得模糊遙遠(yuǎn),甚至不是人類能夠發(fā)出的語言。琴酒認(rèn)真聽了也辨認(rèn)了,但根本什么都聽不懂,那怪異的發(fā)音也是一說完就在腦子里消失得干干凈凈,一點都沒記下。“你所在的宇宙名稱,是不是無法以地球語言說出?”琴酒皺起眉頭,半闔的眼也睜開,有些不悅。光團上下沉浮兩下以示點頭:“是的,那個詞語本身便是一個傳說級魔法,必須用我們宇宙的語言念出來,而且必須心存敬畏,否則會被宇宙法則處罰。”琴酒暗道失策,本以為這次可以得知那個外來文明的名字,以后尋求支援時還能“順便”讓97號幫忙查查它的來歷,沒想到人家魔法文明就是這么不一樣,一個名字都能玩出花來。他一邊思忖,一邊用手指重重摩挲著唇角,不自覺將其按壓出鮮艷的血色,襯著白皙指尖,頗有幾分殘酷美感。“算了,其他問題?!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