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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是她在意更多,而經(jīng)過中途那些小曲折一路走到現(xiàn)在,如今,又是她依賴他更多。 卓書顏的那些話,從悅不是沒有想過?;蛟S不對等的感情都會有這樣的忐忑和那樣的不安。在一段感情中,一個人的步調(diào)快于另一個人,有一份熱烈的情感率先發(fā)生,等到最后塵埃落定一切歸于平靜,先燃燒過的那個,總會有無法掩飾的不安和不自信。 或許是受了觸動,她下意識開始思考起她和江也。 從悅的不對勁江也看在眼里,一餐飯吃得不如以往愉快,他正準(zhǔn)備和她好好談?wù)?,門鈴忽然響了。透過貓眼一看,不是前陣子經(jīng)常來串門的唐耀,而是紅著眼的卓書顏。 從悅一驚,慌忙開門迎她進(jìn)來。 “怎么了這是?” 卓書顏癟嘴嗚咽,也不說話,站著掉金豆子。從悅攬住她,扭頭遞眼神給江也,示意他稍微離遠(yuǎn)些。江也會意,騰出空間讓給她們。 “我和周嘉起吵架了?!弊潞?,卓書顏說。 從悅忙問:“什么情況?” “掛號單被他看到了,他問我為什么去做B超檢查……” 從悅很快想明白,大概是卓書顏裝在外套口袋的掛號單被周嘉起發(fā)現(xiàn),她去做妊娠反應(yīng)檢測,周嘉起又不傻,肯定能猜到。 “然后呢?你們吵架你就跑出來了?” “我們說著說著吵起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他說我不信他,我跟他說的很累。”卓書顏鼻尖紅紅,“我不想跟他吵就出來了?!?/br> “你……” 從悅正欲說話,門鈴又響了。江也承接了開門的工作,行至門前一看,周嘉起一張怒意滿滿的臉入目而來。得,這對小情侶倆人一前一后,都奔這來了。 開門放周嘉起進(jìn)來,場面霎時變得尷尬。從悅看看拽著她手不放的卓書顏,再看看一身冷氣明顯有話要講的周嘉起,陷入了兩難。 江也適時上前,“我們?nèi)ハ袋c水果,你們先聊?!彼挥煞终f,拉著從悅脫離修羅場。 公寓不大,周嘉起和卓書顏此時正激動,音調(diào)難免高了幾分,說話聲從客廳傳到廚房,江也和從悅兩人將那一小籃草莓洗了又洗,都快洗爛了,只得裝作耳聾。 誰知那兩人越說越大聲,原先只是正常的對談,到后來變成爭執(zhí)。從悅聽卓書顏激動得聲音都變調(diào),有東西砸在地上,似乎傳出哭聲,再也按耐不住,提步就往客廳沖。 到客廳前,還沒踏出那一步,從悅被身后緊隨而至的江也眼疾手快一拉,生生止住腳。她轉(zhuǎn)頭不解看他,江也搖頭,無聲示意。從悅再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客廳里哪還有爭執(zhí)。 茶幾上的空果盤被撞到地上,剛才的聲響就是它發(fā)出的。卓書顏坐在沙發(fā)上,挺著背,眼眶發(fā)紅。而周嘉起,蹲在卓書顏面前單膝跪地,頭抵著她的雙膝,一手抓著她的衣襟,一手握著她細(xì)嫩的手指,聲音低沉又濕潤。 “你是不是不信我?工作忙,累,永遠(yuǎn)都有新麻煩,我努力是為什么,是為了我們的以后……我對你不比你對我少……你別不信我?!?/br> …… 送走那對情侶,已是深夜。 江也問:“你餓不餓?飯都沒好好吃,我再煮點東西給你?” 從悅說不用,“我還好,不怎么餓?!?/br> 他嗯了聲,沒多問,在她出神時走出房間,沒多久端著一盆熱水進(jìn)來。 從悅一愣,“這是干什么?” 江也將臉盆放到她腳邊,“累了一天,你不累我還心疼,泡一會兒等下好睡。”他說著,握住她的腳踝,將她兩只白嫩腳丫放進(jìn)溫度適中的熱水里。 好半晌從悅才想起來拒絕,“你不用這……” 江也握著她的腳不讓動,在水中用毛巾一下下擦拭她的腳背腳底。她坐在床邊,他蹲在水盆前,低頭就能看到他的發(fā)頂。 “你是不是也在擔(dān)心?”他忽然問。 擔(dān)心……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苯蔡ь^,凝著她的眼睛,“總之就是擔(dān)心,或者害怕。” 從悅動了動唇,說不出話。 江也認(rèn)真將她的腳擦拭一遍,拿起另一邊的干毛巾包住她的腳丫,隨手一拉將那盆水扯開,也不管地上灑落的幾滴水珠,就那么席地坐下。他坐在微涼地板上,支起一條腿,把她的兩只腳揣進(jìn)懷里,讓她踩在他懷中。 “不要怕,相信我?!苯蔡ь^看她,這句話后停了一停,眼里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認(rèn)真,“今年春節(jié)去我家,好不好?” ☆、第45章 比如你 從悅沒有回答江也的問題,他也不急著要她立時就給答復(fù),替她洗完腳,把她的兩個腳丫子塞進(jìn)被窩里,而后端著水盆出去。沒有再提其余話題。 去江也家過年,這句話很久之前他就說過,在老家的那個公園里,那時候天冷,路燈還是壞的,他陪她過了一個異常沉悶、異常沮喪,但又難忘的除夕。 那時他便開玩笑地說過,可放到今天這個問題意義又不同了,去他家過年意味著什么,從悅和他心里都清楚。 卓書顏所有的不安和忐忑都源于對下一個階段的思考,而她和江也,似乎也到了同樣的時候。 江也沒有逼從悅,給足時間讓她想,因為這個話題,睡前沒心情閑談,兩人都顯得有些沉默。 從悅在他懷里沉沉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頭莫名昏沉。廚房里傳來香味,江也在做早飯,這樣的場景,這段日子以來她已經(jīng)不陌生。她坐在床上,撫著額頭呆坐好半晌。 洗漱后到餐廳坐下,江也面色無異,和以往一樣該是如何還是如何,他給她乘粥,將她喜歡的小菜放到她面前。 從悅坐著,需要微微抬頭才能看他,或許是昨日殘余情緒浮現(xiàn),又或是大清早還在懵然當(dāng)中,她忽然問:“你會不會覺得很煩。” “什么?” “就像這樣,每天平淡乏味,還要照顧我?!彼龁枺澳銜粫X得煩?” 江也身上的圍裙是深色的,沒有一絲花紋,和女孩穿法不一樣,低低從腰腹以下開始圍著。這件圍裙是他們?nèi)コ胁少徥巢牡臅r候買的,從悅同樣有一件粉色帶圖案的。 以前還在校的時候,盛大計算機(jī)系大神名聲赫赫,后來江也進(jìn)了叉院,在同齡人和同級生里,更添了幾分光環(huán)。暴躁冷戾又不近人情的江也,早些時候誰能想到今天?他穿著圍裙下廚,溫柔體貼事事順從,即使換做現(xiàn)在,去跟從前認(rèn)識他的人說,怕是也沒幾個相信。 江也凝視從悅足有十幾秒,默然將小平底鍋里的煎蛋鏟到盤子里,這才對她道:“你是不是沒睡好,一起床想什么有的沒的?!?/br> 從悅怔怔坐著,江也擺好碗盤坐下,淡淡道:“昨晚的事你慢慢想,去不去都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