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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辈坏茸繒佌f話,他馬上道,“江也已經(jīng)去了!我估摸著他快到機場了吧,我這邊一談完就直接來公寓, 他們從機場回去, 這樣比較省時間?!?/br> 從悅回來的日子, 讓他們?nèi)ソ尤?,搞得這么磨蹭。卓書顏不免要抱怨:“你抓緊點!之前跟你們說讓你們自己計劃時間,非說不礙事, 早知道我去接了……” 周嘉起連忙迭聲應下。 往窗外一看,天色已黑,外頭指不定多冷。想了想,卓書顏當即快步走進廚房,給從悅煮的湯,還得再燉香點! . 盛城機場,從悅拉著行李出關后,往卓書顏拉的臨時群組里發(fā)消息,問他們在哪,腳下一邊走向咖啡廳,先去買了杯拿鐵醒神。 咖啡喝了三分之一,她邊等邊嚼起木糖醇,帶玫瑰香的甜味在嘴里擴散,表面那層脆皮磨砂口感消失后,視線里出現(xiàn)一個熟悉又略帶一點點陌生的人影。 清冷俊俏的臉多了幾分成熟的銳意,轉(zhuǎn)眼一年多,江也沉穩(wěn)了不少。 大二結(jié)束之前,江也和周嘉起、林禧幾人,一同創(chuàng)建了屬于自己的工作室。他老早就進了實驗室,是預研生,創(chuàng)業(yè)的同時還得跟著導師繼續(xù)研究實驗室里的各種項目,壓力和需要的精力比旁人大了不是一星半點。 如今大四,工作室創(chuàng)立也就一年多,很多東西都在摸索之中,但他們先前完成過兩單小生意,一切都在往好處發(fā)展。 從悅拉著行李箱站起來,唇角微彎,挑了挑眉,“哇,這身西裝還蠻帥的?!?/br> 印象里的江也素來一身簡潔,大多是休閑模樣,很少有這種正經(jīng)嚴肅的時候。 “剛從談話的場合出來,只能這么穿,來不及換。”江也解釋說,伸手接過她的行李拉桿,從悅垂眼瞥了瞥,松開手沒拒絕。 他又說:“來晚了,對不起?!?/br> 從悅盯著他,有幾秒時間笑著沒說話。江也疑惑看來,她收了目光率先提步,“走吧?!?/br> 江也是開車來的,行李箱放進后座,從悅坐副駕駛座,門剛關上,他傾身過來,替她系上安全帶。 三秒,又或者是五秒,有那么一小段時間,他的臉距離她僅僅咫尺,垂眸就能看到他睫下輕微投映的陰影。 “周嘉起還在陪資方談具體內(nèi)容,談完直接回你公寓?!苯材恳暻胺?,面無表情開著車,“卓書顏下午去采購,買了很多菜,現(xiàn)在應該在煮晚飯?!?/br> 從悅歪頭,窗外景致和一年多前大有不同,飛速略過。她忽的問:“那你呢?” “……”江也幾不可察地抿了抿唇,“我在這?!?/br> 從悅笑了。 江也道:“你原本說下周回來?!?/br> “嫌我回來的太早了?” “不是。” 從悅一直是笑著的,在國外生活了一段時間,人似乎開朗了很多。她不開他玩笑,面上頓了頓,只說:“想回來就回來了。” 去佛羅倫薩的這一年多,從悅沒有回來一趟,其余小節(jié)便罷,就連春節(jié)也沒有回來過。卓書顏耿耿于懷了好久,后來想想,她回來沒有家人可團聚,何必特意請假奔波。 說著話,從悅注意到路燈變色,手虛晃擺了擺,提醒他:“紅燈。” 江也嗯了聲,順勢停下。這個路口的紅燈等候時間偏長,夜色降臨,道上只有他們這一輛車。擋風玻璃前是空空如也的車道,沒什么看頭,他的余光不禁瞥向身側(cè)。 從悅頰邊的發(fā)被安全帶夾著微微凌亂,拱起了一小團。江也盯了幾秒,“嗒”地一下解開安全系帶,傾身靠近她。他把她的頭發(fā)輕輕撈起,撇到兩側(cè),從系帶的桎梏下解救出來。 理好她的頭發(fā),視線掃過她的臉,頓了一下。 從悅不閃不避直直和他對視,距離很短,短到整個車內(nèi)空間越顯逼仄,氣溫仿佛也升高。 “你想親我嗎?”她眉梢微動。 “你希望么?” 從悅勾著嘴角笑,抬手扳住他的下巴,湊近在他臉頰親了一下。隨即將他推回駕駛座方向,“好好開車?!?/br> 江也仍然一派沉著,面色淡定如常。重新系上安全帶,他踩下油門—— “砰”的一聲,從悅順著拐彎的沖力前傾,差點在急剎中咬到自己的舌頭。 詫異又略帶受驚地抬頭,車頭沖上了花壇。剛剛油門力道不對,方向盤打滑,車來了一個猛轉(zhuǎn)彎。 路口的垃圾桶被撞癟了。 “……”從悅看向江也。他佯裝沉穩(wěn)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 沒有闖紅燈,但從悅和江也還是被逮進交警隊,撞壞公共設施,需要賠償。 交了罰款,填好單子,兩人坐在凳上等候。 從悅盯著江也半晌,冷哼笑出聲:“你不是挺淡定的么?” 他輕咳,“油門的問題。” “你怎么不說是車的問題?!?/br> “……” 江也生硬地岔開話題:“你上周說要畫的那副畫,畫完了么。” “上周?”從悅撇嘴,“哦,你說那個啊,畫完了?!?/br> “你老師怎么說,滿意了嗎?” “還算滿意,不過也指出了很多問題?!?/br> 他又問:“你打碎他的茶杯后來怎么解決的?!?/br> “找了家做陶藝的,親手做了個杯子,杯身上的畫是我自己畫的,他才勉強消氣?!?/br> 從悅答完,聊起他,“你呢?現(xiàn)在見的那個資方,是之前很挑剔龜毛的那個合作方介紹的嗎?他真的給你們拉生意了?” “并不是?!苯驳溃八皇钦f說而已,完成那單之后我們工作室的人沒有再和他聯(lián)系,現(xiàn)在在談的這個是林禧出面拉來的。” “也是,我就說嘛,他要是那么好心也不正常……”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全然無視地方,將交警隊大廳當成了私人場地,聊得停不下來。 這一年多以來,如江也所期待的那樣,他們沒有斷了聯(lián)系。創(chuàng)業(yè)繁忙,但閑下來,江也總會給從悅發(fā)消息,從悅課業(yè)同樣累重,除了佛羅倫薩學院進修班的老師,郎克齡也算是他們的老師,課后完成作業(yè),還得去郎克齡的畫廊一邊幫著打下手一邊學習。 生活中有什么瑣事,他們都會和對方說,有趣的,煩惱的,或者不那么愉快的。 彼此腳下所踩大陸不同,存在時差,很多時候無法第一時間回復對方,他們都不急。內(nèi)容漸漸變成了分享,很少有問題,或是對話,因為知道等待回答不容易。 于是就這樣,他們用這種像兩條錯位對不上的時間線一樣的交談方式,互相把遠在兩端的世界連接在一起。 罰款處理好,交警隊的人出來核對完信息,遞給江也一張條子,而后告訴他們可以走了。 走出大門,靜音的手機上有無數(shù)條未接來電,周嘉起和卓書顏就快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