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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他的“狂躁”行為。“誠誠,是我錯了...”狂躁過后,袁皓才恢復該有的“道歉”模樣。他只是叉開雙腿坐在床的一角,低著頭小聲地對司誠說道。這種小場面司誠見過的次數不少,再加上剛剛受過袁皓的刺激,所以早就麻木了??粗@一地的殘骸,他淡定的從地上撿起一件件衣服,撿起他們曾經美好的回憶,統(tǒng)統(tǒng)放進了行李箱中。但是從始至終,司誠都沒有看他一眼,包括從他的腳下抽出那件T恤的時候,司誠都是閉著雙眼…一般傷口都不會在短時間內留出很多的血,就像是你被捅了一刀后不會馬上流血過多身亡一樣。如果不相信,你可以看看,看看里面的夏紫薇替皇上擋刀子的那個場面。盡管戳的離心臟距離很近,但她卻還有力氣跟他說話,傷口留的那點血也只不過才浸濕了衣服的那一片而已。所以,袁皓手上的傷口也是如此。在劇烈的抓狂狀態(tài)下弄出的傷口,那血rou模糊的傷口過了一會才加快滲血的速度。一滴,兩滴…每一滴都滴在地上的同一個地方。站在螞蟻的角度乍一看,就像是床上躺著一個死人一樣,身體里的血正在一點點的從他的身體里流失,一點點的帶走他的生命。雖然司誠正在生袁皓的氣,但是他的心卻沒有那么強硬??吹皆┦稚系膫€是動了惻隱之心,還是主動的為他清理傷口。藥箱算是這屋里少有的幾個“幸存者”了,它躲在床頭柜的最里面,以至于當袁皓摧毀那扇門的時候,它還能保證那塑料的身體不受傷害。從藥箱里拿出繃帶還有酒精,司誠小心的扳過袁皓那滲著鮮血的手,用棉簽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他的傷口。“誠誠,對不起,但是我真的沒跟他發(fā)生什么,就只是接吻而已,在跟他XXOO之前我忍住了??!”看著司誠在為自己清理著傷口,袁皓以為司誠已經原諒了他,便伸手想要撫摸他的頭,就像是從前那樣,戲謔的摸著。雖然正在清理著袁皓的傷口,但看到了那另一只“血手”在向自己伸過來,司誠也是敏捷的躲開了。原本應該放在司誠頭上的左手,現在也是僵在了半空,盡管手上還有著溫度,但是他卻感到無比的寒冷,好像是這傷口帶走了他的溫暖。簡單的包扎后,司誠便又繼續(xù)整理著行李。袁皓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他,看著司誠那麻木的表情,還有那緊閉的雙唇…就這樣維持了半個小時,那“溫馨”的場面也隨著拉鏈拉上的聲音畫上了句點。司誠拎著行李朝門口走去,在轉身的時候都不舍得給袁皓一個白眼。袁皓趕緊站起來拉住了司誠的手臂。“你要去哪?”“我想,我們都需要冷靜下,所以我需要離開你一陣子。我就住在樓上秦杰的寢室,所以你不用滿大街的找我,但是你也不能來sao擾我,我需要冷靜一下…”這是司誠開口說的第一句話,語氣冷冰冰的像是冬日里刮起的寒風,但卻遠比寒風要刺骨。“要多久?你要住多久?”“不知道?!?/br>說完這句話,司誠便甩開了袁皓的手,打開房門后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袁皓的視線。這是司誠留下的最后一句話,雖然語氣依然冰涼但里面卻摻雜了另一種情感——絕望…☆、第四十八章距離產生的不止是美,還有小三。哪怕是一對結婚二三十年的夫妻,只要兩人的距離拉開就必然會有第三者插足,用自己的樣貌、手段取得他們想要的物質,以及那并不屬于他們的愛情。但是睿智的夫妻總會有一套“愛情寶典”,他們會按照上面的方法盡可能的保證愛情不會變質,生活不會出現第三者的插足。盡管袁皓對愛情一竅不通,只是一個愛情弱智,司誠也是初嘗禁果,不了解愛情的真諦。但是他們還是有一套捍衛(wèi)愛情的方法——任其自然。放任感情對他們來說不是生分的做法,而是保持了愛情的新鮮。放縱對方既能讓自己的心自由的飛翔,但也會被對方的那根細細的風箏線所牽引,不會讓心離開的太久。這樣的方法會保證他們愛情的長久嗎?那一根細線可以不被颶風、暴雨所扯斷嗎?他們都不知道,因為他們也是摸索著情路,等待著丘比特來告訴他們真諦…都說一場戲要有黑臉和白臉才會有精彩的劇情,事實也確實是如此。當秦語嫣唱黑臉告訴袁皓司誠外出上班的時候,趙睿哲則會唱白臉用關切的語氣詢問,為這場戲增添著看點。“司誠真的出去工作了?”“…”袁皓沒有說話,還是自顧自地看著著那幾份文件。自從他和司誠“分居”后,他的性子就變得沉默了許多,不再對所有人大呼小叫,生氣的時候也是選擇沉默,一個人閉著眼睛消化著心頭的怒火。說來也怪,也是從他們“分居”以來,每天需要處理的文件都在一點點的減少。以前每天都會是十幾二十份等待著批閱、審核,但現在每天卻就只有一兩份,并且根本就不需要做任何事,只需要過目而已。就這樣,沒有了工作的壓力,袁皓一下子就閑了下來??粘龅臅r間多用于發(fā)呆,放空自己的大腦,但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他所想所念的人是誰。“其實,工作也不是什么壞事,起碼他知道為你們的將來考慮。為了這件小事鬧得分居也的確太小題大做了。”盡管趙睿哲關切的語氣聽著是如此的誠懇,但是細細品味便能從中聽出那一份欣喜和諷刺。盡力想要回避趙睿哲的問題,但最后心里的那個結還是被趙睿哲戳到了。原本還在裝著看文件,但現在袁皓的兩只眼睛也對手中的文件感到厭煩,緊閉的嘴也想要發(fā)泄。“不是這件事?!?/br>袁皓并沒有大聲地吼叫,只是用低沉的聲音說著。隨后,他又微微抬頭面無表情的看著趙睿哲繼續(xù)說道。“是我們倆的事…那天晚上的事,我一不小心就告訴他了…”趙睿哲原本翻著雜志的手一下停在了半空,渙散的眼光也沒有注意雜志里的內容。但很快,他又恢復了正常,除了他那略帶有興奮的語氣…“是嗎?我們的事?我們的什么事???”趙睿哲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看著袁皓,兩只眼直勾勾的盯著袁皓的瞳孔等待著他的回答。小三最可惡的地方也莫過于此了,當自己與別人老攻的事情敗露了,他不會像別人的老攻那樣急躁,反倒是一副天真無邪的可憐模樣。他們也不會說“怎么辦??!我們死定了??!”,而會心平氣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