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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為什么這么說?”“你是不知道,今天司誠給袁皓打電話,一個勁的警告袁皓不要讓他離我太近,怕袁皓會喜歡上我?!?/br>撒謊的最高境界就是面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眼不閉,趙睿哲則又再次將這最高境界又提高了一層,那就是裝受害者。“怎么可能?司誠才不會這么說呢?!?/br>王夢瑤輕哼了一聲,沒有相信趙睿哲的謊話。“否則為什么袁皓這么長時間沒有理我?”剛才還有些不信,但是這句話又動搖了王夢瑤的心。看見王夢瑤有些相信了,趙睿哲又乘勝追擊繼續(xù)編著一連串的謊話,繼續(xù)動搖王夢瑤的心。“你能不能讓那個司誠懂事一點啊,如果袁皓不理我我怎么幫他,怎么讓他快點回國???天天懷疑這個,懷疑那個,誰還能受得了他?。 ?/br>趙睿哲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給王夢瑤洗腦,讓王夢瑤“了解”到了這幾天司誠對趙睿哲做的那些事,也讓王夢瑤對司誠的好感大大下降。“真的嗎?他真的這么做了?”“你說呢”趙睿哲一副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做的倒還真像那么回事,也就這么輕易的把王夢瑤給糊弄過去了。“那好吧,我改天說說他。”“算了吧,還是別說他了。要不袁皓又要說我冤枉他們家誠誠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給我?guī)装驼埔膊灰欢?。?/br>受害者往往是最可憐的,特別是裝出來的受害者,那副可憐的模樣,比竇娥還冤,比孟姜女還慘,簡直都可以去奧斯卡拿小金人了。“我有分寸的,你別生氣了,他們都還小,不要太斤斤計較了?!?/br>王夢瑤還在哄著趙睿哲,還在安撫他那顆“受傷”的小心臟,只是還不知道自己的同情心已經(jīng)成了趙睿哲殺人的利器而已。“嗯,那好吧。我先睡了,明天繼續(xù)聊。”“好?!?/br>當(dāng)視頻關(guān)閉的瞬間,趙睿哲一秒變公公,那花枝亂顫的模樣就像是清朝皇宮里的公公得到晉升一樣。那陰險的笑臉比幾個著名的公公笑的還要燦爛。趙睿哲把電腦放在一旁,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也鉆進(jìn)的溫暖的被窩,像袁皓那樣等待著入睡,等待著在夢中看到司誠那悲慘的下場…棋子已經(jīng)安排好了,計劃也已經(jīng)制定好了,現(xiàn)在開始執(zhí)行…“叮叮!”十三個小時的時差唯一的好處就是在美國深夜發(fā)生的事情可以在白天處理,而且兩個半球都不會耽誤。司誠還在忙著工作,他哪里會真的辭職,就只是單純的糊弄下袁皓而已。這突如其來的鈴聲倒是讓他感到厭煩,因為剛剛跟袁皓打過電話,此時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說些什么,只有心情拿著一根筆在紙上畫圖。“喂?有事嗎?我現(xiàn)在很忙,如果是聊八卦的話那就晚上聊吧?!?/br>司誠用肩膀夾住電話,手中的筆還在那張大白紙上劃動著。“呦,你還真是忙啊,一邊給袁皓施加壓力,一邊又給自己施加壓力,也不怕你倆都同時累倒了。”剛剛接受過趙睿哲的洗腦,王夢瑤此時的語氣也有點不屑。“有事沒?沒事我掛了?!?/br>司誠沒有跟王夢瑤說什么,還只是一心在忙手里的工作。“我就是想給你說說,以后別再給袁皓施加壓力了,他已經(jīng)夠忙了,你就別給他添亂了,趙睿哲只是幫他而已,你別天天疑神疑鬼的。”“?。俊?/br>司誠聽的是云里霧里的,不知道王夢瑤到底要說些什么,聽到的只是一個打了雞血的瘋婆子在說瘋話。“就這樣,掛了?!?/br>還沒等司誠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嘟嘟”的忙音…兩人之間的誤會,就這樣開始了…☆、第二十七章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是你無法抵抗的,倒向你的墻、衰老、去世還有小三…正所謂明sao易躲,暗賤難防。身在明處被射成了馬蜂窩,卻還不知道是誰躲在暗處放冷“賤”,這也是最讓人頭疼的事情。“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一連幾天,司誠打王夢瑤的電話聽到的都是這句話,偶爾再來個“已關(guān)機(jī)”,電話那頭永遠(yuǎn)都是這么個態(tài)度溫和、聲音細(xì)弱的女聲,王夢瑤那潑婦嗓門卻沒有出現(xiàn)過。司誠仍是一頭的霧水,不知道那天王夢瑤給他說的到底是什么事,準(zhǔn)確的說是根本就沒有聽清王夢瑤說道是什么。現(xiàn)在想要問她,但她卻死活不接電話。八卦的本性人人都有,不管是八卦別人還是八卦自己,只要涉及到“八卦”兩個字,是個人都會插那么一腿,聽點小道消息。王夢瑤還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對司誠說過話,在司誠印象里,王夢瑤一直是一個態(tài)度溫婉的“潑婦”,盡管對外人是指著鼻子罵,但對自己卻始終是輕聲細(xì)語。而那天的語氣輕蔑,明顯是有原因的,也明顯是需要被八卦的。“喂?老攻?王夢瑤這幾天怎么了?都不接我的電話,上次打電話也不知道說的是什么,語氣還跟平常不一樣。”司誠忙里偷閑,趁著上廁所的時候給袁皓通了個電話。而在他旁邊“坑位”的人聽到了“老攻”這個稱呼也嚇得蛋疼菊癢,一時都忘了蹲在坑里要干嘛。在地球的另一邊,袁皓則正在昏睡,但聽到司誠的聲音還是逼迫著自己提起精神,聽著司誠的每一句話。“好像還跟趙睿哲有關(guān)?要不你去問問趙睿哲怎么回事吧,別整出誤會了?!?/br>“哦…”那長長的拖腔,就像是老太婆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哦”的聲音之久,都像是在炫耀他那過萬的肺活量。“就這樣,你先睡吧,晚安老攻。木馬~”又是那令男人蛋疼,令女人乳酸的親吻聲,旁邊那個“坑位”的人頓時不想讓菊花“卸貨”了,倒向把肚子里剛吃的貨從嘴里吐出來。畢竟還有一塊木板之隔,司誠也沒有留意到在旁邊“坑位”里的人,沒有看到他那糾結(jié)的表情,還有那一身的雞皮疙瘩。于是便淡定的起身抽了馬桶,瀟灑的離開了衛(wèi)生間。只留那一個默默無聲的“坑友”繼續(xù)上下卸貨…“對了,趙睿哲跟你說什么了?你又跟司誠說什么了?整的昨天大半夜司誠就給我打電話?!?/br>王夢瑤原本還在修著指甲,但聽到袁皓這么說,手中的指甲銼也停止了左右運動,懸在了指甲的邊緣。“果然,趙睿哲說的沒錯,司誠果然找你告狀去了?!?/br>王夢瑤輕哼了一聲又繼續(xù)手頭的工作。“什么意思?司誠跟我告什么狀了?”此時,袁皓跟司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