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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老師講課的司誠一把被袁皓拉了過去,強制看著袁皓播放的“小貓大戰(zhàn)老母豬”的視頻。電腦聲音雖然不算大,但在全班安靜的情況下也是每個人都能聽到聲響的。“哦,呵呵,真搞笑,好了,看完了?!?/br>司誠應付著幾句便趕緊又抽身回到學習的狀態(tài)。而袁皓則繼續(xù)看著搞笑視頻發(fā)出“爽朗”的笑聲。“來,再看看這個!”“這個更加搞笑!哈哈!”一來二去,原本想好好學習的司誠也被袁皓折磨的完全沒了興致,光是看這些視頻的時間都耗了大半節(jié)課。而老師呢,早被氣的沒了脾氣,只是講著自己的課無視袁皓的笑聲干擾。學生們一次又一次的扭頭看著袁皓他們,雖然都是鄙視的表情,但誰也不敢說出來,只能看著他“逍遙法外”…“叮叮叮?。?!”下課的鈴聲終于打響,女老師也許是想盡快的結束這場噩夢,所以比學生們跑到還快。但還沒走出幾步,教室里就傳來了門口發(fā)出一聲尖叫。女老師被門檻絆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手里的書籍也都散落在地,自己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最讓男生流鼻血的是,女老師的短裙下的風景此刻都暴露在外,每個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有的人的鼻血也流個不?!?/br>☆、第四章大學的生活注定單調(diào)。宿舍樓,食堂,教學樓,每天三點一線的生活除了可以用課余的時間和小男女朋友談談戀愛,別的則與苦逼的高三生活并無區(qū)別。但對于袁皓來說,除了宿舍樓和教學樓是每天必須去的地方,食堂就沒有什么必要再去涉足,畢竟有司誠這個小飯童每天給自己送飯,所以就可以省下更多的時間在宿舍里炒股,或是去青島市中心的一些個小商鋪商議著自己的合作大計。這樣看來,袁皓自然是要比所有人都要忙碌,忙到都沒有時間去逛商場,沒有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帶的夏裝已經(jīng)不適合秋季的寒風。“啊嚏!”一聲噴嚏從嘴中噴出了不少沾染著感冒病菌的口水,當這些唾沫星子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線時,病菌也就脫離了液體彌漫在空氣中,等待著袁皓的再一次吸入。“你感冒了,要不要給你拿點感冒藥?”衛(wèi)生間里傳來司誠的聲音,小小的房間制造出的回音加強了他原本清澈如水的嗓音。“你在廁所里面能拿出什么好藥,總不能把你TM制造出的耙耙給我吃了吧?!”袁皓從紙巾盒里抽出兩張紙巾擦拭著從鼻腔里不斷流出的液體。“呃…宿舍,一會我的完事了去宿舍給你拿來?!?/br>“完事?我擦!沒看出來你口味倒挺重,連自己的耙耙都不放過!”袁皓倒吸一口氣,急速進入鼻腔的氣體沖破了那層粘連的粘膜,為空氣提供了一條順暢的通道。“算了不跟你說了,馬上就出來?!?/br>坐在馬桶上的司誠準備起身,把手伸向固定在墻壁的紙盒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坑爹的秘密。“衛(wèi)生間沒紙了?!”司誠驚訝的喊道。“肯定了!每天你都兩三次的來我這上大號,還不帶紙,就算有再多的紙也要被你用完!”袁皓不滿。“快救救我?。∥铱刹幌胱谥鴱浡粑兜男∥堇?!”屋子內(nèi)彌漫的氣體熏的司誠都不敢讓自己的兩個鼻孔直接與它們接觸,只能拿著快洗手皂放在鼻前,靠著過濾后的香味過活。“反正臭味也是你制造的,你就在里面呆著吧。”指尖一直沒有離開電腦鍵盤,雖然在病中但“啪嗒啪嗒”的急速敲打聲還是像平常一樣的迅速。“我被自己的耙耙熏死了以后就沒人給你買飯了!”“打電話,叫外賣。休想用這事要挾我?!?/br>袁皓蜘蛛吐絲般回道,眼神也始終停留在電腦屏幕上。但不知為何,雖然坐在被窩里,但還是覺得寒冷,頭也像是灌了鉛一樣重。“救命?。【让。?!”被困在衛(wèi)生間內(nèi)的司誠用一副哭腔不停的咆哮道。“我可不想被熏死!我不要??!我還沒結婚還沒享受戀愛的樂趣怎么能這么被熏死?。 ?/br>本就頭疼的袁皓再也禁不住司誠的耳膜攻擊。“給我閉嘴!”果然,一聲大喊過后司誠真的安靜了,只是靜靜的坐在衛(wèi)生間的馬桶上“等死”。畢竟他倆一個多月的交情,司誠這小飯童也很合袁皓的心意,袁皓又豈會讓小飯童苦逼的死在衛(wèi)生間呢?袁皓掀開被子的一瞬間,房間內(nèi)寒冷的空氣便向那雙毫無保護的雙腿襲來。怕冷的袁皓此時那雙腿也都起了雞皮疙瘩。雙腳觸碰到冰涼的人字拖的時候地表所有的冷氣也都侵襲著袁皓的腳掌,袁皓拿著餐巾紙盒艱難的站了起來向衛(wèi)生間走去。沉重的大腦拉慢了他原本迅速的步子,也影響了他的平衡力,使其走路左右的偏倒。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把紙盒放在洗手臺上后便準備轉身離開,但無意中瞥到了司誠的動作就停下了腳步,看著坐在馬桶上的司誠說道。“你口味重的不是一點點?。∵B我的香皂都不放過。”“我是怕熏死!”司誠拿過紙盒從里面一張又一張的抽著紙巾。“很臭嗎?”袁皓把頭伸進了衛(wèi)生間內(nèi)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反正老子也聞不到。”袁皓沖著司誠挑動著那雙□□的眉毛。“你能不能出去…我…”司誠不好意思的看著袁皓說道。“切!跟老子沒見過一樣!”袁皓向前伸著自己的下半身說道。隔著沙灘褲,那大大的一坨看著也確實不小。即使是在生病,袁皓□□的本質依然表現(xiàn)的一覽無遺…“好好好!你大你大!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司誠攥著那些折疊的整整齊齊的紙巾鼓掌道。袁皓沒有再說什么便轉身離開,倒也不是司誠的話起了效果,而是因為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rou太多了,站了這么久渾身上下的rou早就發(fā)起了抗議,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你好像發(fā)燒了…”看著癱軟在床上,被毛毯裹得嚴嚴實實的袁皓,司誠把濕潤的手放在袁皓的額頭上說道。“拿開你的手!要凍死老子!”“你就不能不罵人?生病了火還這么大?!?/br>司誠幫他掖著被角說道。“平常老子生病一般都是她鼓勵著我,用她的淚水感染著我的心,用她的叫聲驅趕著我的病魔…”袁皓的眼睛里聚著一層薄薄的淚水。“呀嗬?看不出來你還這么有文藝范~那女的是誰???”司誠坐在床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