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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怎么又入我的夢了。"接著嘴被堵住,張小公子半推半就地受了這個吻。"弟弟,哥哥病著呢,別過給你了。"待到張小公子被小廝喚醒,已是掌燈時分了,用了點薄粥,人已爽快不少。想著今天夢見王生,覺得自己竟像姑娘家,才不見情郎一會兒,情郎就入夢來尋他來了。張小公子難得拿起來筆來正準備寫個字兒,瞥見低眉順眼的小廝在磨墨。驀地想起紅袖添香這個典來,郁郁地寫了幾個字就擱下了筆。書也是翻了翻,就又睡了過去。第二天起身的時候院子里熱鬧得很,張小公子逮了個丫頭就問了。那個丫頭年歲還小,說話還帶著股天真浪漫的味道。"小公子,臨縣的王大人家來給您提親來了。"張小公子也覺得怪,這王大人家,似是沒有女兒的。丫頭見張小公子不解,又添了一句,"是為王大人家的二少爺給您提親的。聽說和您差不多年紀,早考中了秀才,單名一個川字,長得是一表人才啊。"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在哪聽來的,說得似是真的那般。王川不就正是那個冤家的名兒。張小公子想往前堂趕,路上就遇見了王生。王生今日穿的貴氣。雪白的蜀錦,細看還有卷云紋翻騰而上,袖口衣領(lǐng)處都用了青色的料子,越發(fā)稱得這人面如冠玉。手里還握著一把檀木扇子,墜了個墜子,雕成了小老虎的樣子。儼然一副公子哥的派頭,哪里還有窮秀才的樣子。張小公子曉得自己是被騙了,抬手就想打王生。王生捉住那只手,順手一帶,那人便倒在自己懷里。"虎兒怎的不像虎,反而倒只貓呢。"這二人鬧著鬧著就到了張小公子的房里。王生把門一插上,就開始原形畢露了。王生剝張小公子的衣服極為順手,拔了褲子手就直往那處鉆。"哥哥這處可真是神仙洞府,上回玩得那般厲害,現(xiàn)下卻已大好了。"王生摘了扇墜子握在手里,張小公子心里一慌,怕這人把這物往那處塞,挪著想要掙脫出來。王生一笑,"哥哥可別怕,弟弟怎么舍得把這東西放在哪里呢。那處弟弟自己都沒嘗夠,怎么會便宜了這東西。"王生把那東西給放在張小公子手里,"哥哥肖虎,便自己雕了這只小老虎,等著有一日能當面送給哥哥。"王生給張小公子穿好衣服套上褲子,讓他坐在自己膝上,兩手從背后環(huán)著他。"哥哥定是記不得我了吧,那年七夕你救了落水的我,當時哥哥已是豐神俊朗之姿了,弟弟我望著你,想著以后若是能和這樣的人一輩子哪得多好。哥哥,你可知道弟弟念了你多久。"張小公子聽著,想起往日種種。他自是喜歡這人的,不然怎么會甘心雌伏于這人身下。這人話說著帶了些哭聲,張小公子不舍得,扭過頭來親他。"聽說王先生習慣午后小憩,學生房里雖只有一張床,乃是楠木做成,結(jié)實地很,也夠?qū)?,二人睡下綽綽有余。昨夜剛換了水藍色的被面,是城里錦繡閣里最好的繡娘繡的。先生要不要看看,和您家里的比,何如?""倒真是有些倦了。"這王生屬兔,這下可真是老虎被兔子吃了。作家想說的話算是處女作了,不知道為什么寫rou文就會寫得很流暢。作者:城南居士簡介:這是算是的鄰居了,在這篇文里又提及了張小公子和王生的事,也是個很有意思的故事,希望大家看得喜歡。把兩篇文放在一起看,就可以給這個系列取個名兒叫做第一章說起城南陳家的大少爺,也是個命苦的。親娘早早地就過世,不久陳老爺就續(xù)弦了。繼母是改嫁的,帶了個和他一般年歲的拖油瓶,小了陳大少堪堪半年,陳大少就有個便宜弟弟,走到哪就跟他到哪,著實是煩人。這個小拖油瓶也是不得了,嘴甜,見著陳老爺就叫爹,簡直比陳大少這個親生的還要親熱上些許。按理說人總是會偏疼自己親生的,可這陳老爺也是有趣,對這個便宜兒子疼得不得了,那陳大少倒是像是被人帶進門兒的。這繼母也是爭氣,沒過幾年就生了個大胖小子,一家人其樂融融,陳大少反而是不自在的那個。彼時陳大少不過十幾,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紀。他收拾了府里西面的那間院子,自己住了進去。西院還帶了小廚房,正是遂了陳大少的心,除了過年過節(jié),就沒什么見面了。陳大少又聽見自己成了街頭巷尾談資的時候他正在茶樓吃茶。那唱小曲兒的小姑娘估摸著不過十六的年歲,長得是眉清目秀,正是花一樣的年紀,檀口輕啟,唱的是"昨夜燈花落,思君不得寐,暖帳鴛鴦?wù)?,細訴相思情。"這不正是自己昨夜貪杯喝多了提在拘夜閣墻上的打油詩。陳大少不禁多看了幾眼。回府正好遇著管家在讓小廝們掛紅綢子。陳家這門檻兒還沒跨進去,陳大少拐了個彎兒就往張員外家去。陳大少和張員外的幺兒玩得極好,就算是那些個勾欄院里廝混,兩人也是一塊兒的。陳大少和這張小公子是真好,比起家里的那個便宜二弟和異母小弟,和張小公子倒是親些。前些日子張小公子剛從云清寺回來,他在忙家中瑣事,不得閑,今天又覺得心里邊不痛快,想著見見張小公子,就會舒坦些。到了張員外那被告知張小公子受了寒,正發(fā)著熱。陳大少見面色潮紅的張小公子躺著,也是心疼,輕聲吩咐了小廝要好生照顧著便離開了。那紅綢子是掛給陳大少的便宜弟弟的。二弟和城中大戶劉員外家的女兒定了親。劉員外出手大方,整整陪嫁了一條街的鋪子,那陪嫁的禮車,從城北拉到城南就沒見到頭。這陳大少單名一個許字,是取了他早早過世的娘親的姓,美曰其名是為了念著他娘親,實則不過是圖個方便。他那二弟就不同了,陳老爺親自拿著生辰八字請高人算的,求得名字之后又在寺里受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香火供奉,這才小心翼翼地打開寫著名字的黃紙,玄清二字赫然紙上,于是乎這二弟便叫做陳玄清。不知是否得了這個好名字的助力,他二弟這些年順風順水。第一次做生意就給家里賺了大把的銀子。陳老爺自是笑得合不攏嘴,那日還特地讓陳大少去正廳吃飯。席上先是夸獎了這個二弟,又讓幺子好好和哥哥學著點,順帶著贊揚了那個教子有方的繼母,又讓陳大少不要去勾欄院里,和弟弟學著做生意。陳大少也是聽聽過,飯沒吃就離席了。回到西院吃了碗小餛飩才歇了。隔天陳大少就在街頭找個了擺攤的算了個命。生辰八字一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