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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姐,我撿到三級甲了,我給你送過來!” “學(xué)姐,這里有醫(yī)療箱,你快來撿!” “學(xué)姐,你缺不缺子彈?我這里有好多?!?/br> “學(xué)姐,我給你保駕護(hù)航,你隨便浪!” 陸景第一次覺得,自己存在感這么低。 “你們兩個再搶我風(fēng)頭我就兩槍崩了你們,信不信?” 周舟哀嚎,“哇,你這個人怎么這樣??!” “不服?”陸景說,“來對狙啊?!?/br> 周舟:“……” “學(xué)姐,你看,他平時就這么對我們的,你好好教育教育他?!?/br> 梁辰失笑,“陸景,你怎么這樣對你室友,快道歉?!?/br> 劉二:“就是!道歉!” 周舟:“道歉!” 陸景:“……” 沉默兩秒,他極其別扭地說了一聲“對不起”。 周舟差點(diǎn)兒炸了,“臥槽……景哥哥居然這么聽話,怪不得現(xiàn)在的女生都喜歡年紀(jì)小的,小狼狗就是好啊,我也準(zhǔn)備找個jiejie談戀愛,當(dāng)jiejie的忠實小狼狗?!?/br> 陸景呵呵冷笑,“小狼狗?你最多是只哈巴狗。” 第六十四章 “學(xué)姐你看, 他又欺負(fù)我!”哈巴狗委屈巴巴地說,“你再讓他給我道個歉!” “我不要?!标懢罢f, “這回誰說話都不好使。” 梁辰聽他們斗嘴, 樂呵呵地,仿佛自己也回到了大學(xué)時代。 “誰有平底鍋???給我一個吧?!?/br> “我有我有!”何葉說, “我馬上給你送過來。” “學(xué)姐, 用我這個!”周舟也跟著說,“我這個鍋是本澤馬開過光的!” 陸景:“……” 他好郁悶。 兩個人越過高山, 越過平原,朝著梁辰跑去。 陸景屁股上原本掛著一個平底鍋, 此時他知道不能再據(jù)為私有了, 也拿起過朝梁辰跑過去。 他離得最近, 近水樓臺先得月,“你要什么東西直接找我要不就行了?!?/br> “嘻嘻?!绷撼秸f,“你可是挑起大梁的人, 我們要保證你的裝備是最好的。” 話是這么說,可梁辰自己頭上戴著三級頭, 而陸景堪堪只有一個鹵蛋頭。 梁辰不好意思,便把自己的三級頭丟到地上,“你帶著我這個頭盔吧。” “你戴著, 我不需要?!?/br> “你戴嘛,你把平底鍋給我了,萬一被人打了怎么辦?” “我有個鹵蛋頭就夠了?!?/br> “聽話,趕緊戴著?!?/br> 陸景無奈, 想著撿了三級頭,又想著把平底鍋給梁辰,不知腦子怎么就短路了,竟揮了一下手里的鍋。 這一揮,沒有頭盔的梁辰立馬倒地。 一瞬間,梁辰的表情崩塌了。 陸景頓時又被自爆狗頭的恐懼支配,驚恐地說:“我失誤!失誤?。 ?/br> 他想去救梁辰,梁辰卻一直朝著反方向爬。 “你別走啊?!标懢罢f,“我救你啊。” 梁辰內(nèi)心十分崩潰,憤懣地背離陸景爬走。 “我不要你救!” 她爬到匆匆趕來的周舟和何葉面前,周舟一邊救梁辰,一邊說:“陸景他簡直令人發(fā)指!” “對!”何葉附和道,“該受到譴責(zé)!” 梁辰被救起來后,說:“我們走?!?/br> 于是,她帶著周舟和何葉揚(yáng)長而去,留陸景一個人反省。 最后,陸景灰溜溜地跟上去,“等等我唄?!?/br> 梁辰哼了聲,還是跟在周舟和何葉身邊。 四個人跑去堵橋,埋伏在車后,看到人了周舟第一個開槍。 可來人很會蛇皮走位,周舟開了好幾槍都沒中,“臥槽,這雞梆硬啊,看來是吃不到了?!?/br> “我來我來?!标懢敖K于找到機(jī)會表現(xiàn)自己了,架槍殺掉了正在逃跑的獨(dú)狼。 梁辰默不作聲,卻蹲著往陸景身邊挪了兩步。 還是站在他身邊有安全感。 梁辰說:“你以后再用平底鍋打我,就不是自曝狗頭這么簡單的事情了?!?/br> 陸景:“嗯好?!?/br> 梁辰又說:“我給你什么你就接著,少廢話?!?/br> 陸景:“行?!?/br> 梁辰繼續(xù)說道:“那我手殘也不可以說我?!?/br> 陸景:“可以的?!?/br> 梁辰勾唇笑了笑,“真乖?!?/br> 陸景心想,我能怎么辦?活生生被女朋友逼成佛系吃雞,什么都行、都好、沒關(guān)系的。 * 玩了兩三把后,梁辰累了,和周舟何葉打了聲招呼就退出游戲。 剛關(guān)了電腦陸景的電話就打來了。 “要睡了嗎?” “嗯?!绷撼揭贿吤撘路?,一邊說,“準(zhǔn)備洗個澡睡了?!?/br> 陸景低聲地說,聲音極溫柔,“被子蓋好,別著涼了?!?/br> 梁辰失笑,“你當(dāng)我暖氣費(fèi)白交的嗎?” “你睡相不好,老踢被子。”陸景說,“昨天晚上你就踢了兩次?!?/br> 梁辰:“好了你別說了?!?/br> 陸景淺笑,“晚安?!?/br> “嗯?”梁辰問,“你打電話過來就跟我說這個?” “算是吧?!?/br> “什么叫算是?” “囑咐你是一方面,想你也是一方面?!?/br> “你好煩呀……”梁辰聲線軟了下來,捂著手機(jī)靠在門邊,“我去洗澡了,不說了?!?/br> “晚安?!?/br> 這一夜,梁辰睡得香甜。 即便接下來的工作量巨大,她也渾身是動力。 由于元旦節(jié)目停播一周,她有足夠的時間來準(zhǔn)備下一期。 整體沉迷于工作中,梁辰很少再關(guān)心外界的流言,臨近演出,劉以晴告訴她,關(guān)于她“假唱”的討論熱度幾乎沒有了。 一是因為公共團(tuán)隊做了大量工作,二是因為如今網(wǎng)絡(luò)關(guān)于熱點(diǎn)事件的熱情幾乎不會超過七天,即便是社會熱點(diǎn),也不會有長久的關(guān)注,更不用說她這樣的娛樂新聞。 梁辰是鐵了心要證明自己,無論是否還有人關(guān)注,她都將全力以赴,這幾天幾乎住在練歌房了。 期間,馬山山來過一次。 她熟門熟路地走進(jìn)來,找了跟凳子坐下,看著沉浸于音樂里的男女。 音樂這種東西,明明是聽覺,卻在馬山山腦海里呈現(xiàn)出許多復(fù)雜的畫面,來來回回,揮之不去。 她以為自己是個旁觀者,結(jié)果梁辰她們歇了下來她也未曾發(fā)現(xiàn)。 袁珂珂遞了濕巾過來,梁辰擦了擦額頭的汗,坐到馬山山身邊,“你今天怎么來了?” 馬山山回神,說道:“在家里悶,就過來玩玩。” 又問:“你剛才唱的,是你這周節(jié)目的曲目嗎?” “對?!绷撼秸f,“你覺得怎么樣?” “很棒?!瘪R山山說,“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br> “我休息一會兒。